第245章 她回到陆泽身边,她当回陆太太

  闻言,乔熏身体一僵。
  陆泽以为她会拒绝,但没有想到的是,乔熏在思索了一番后,竟低低嗯了一声。
  陆泽怔忡一下。
  半晌,他情不自禁搂紧她:“不生气了?”
  乔熏想了一下说:“是生气的!但是我体会不了从前的那个乔熏的心情……那种绝望和被逼疯的感觉,我感觉不到!”
  她十分坦诚:“但是陆泽,对你的喜欢也冷却下来了!”
  说着,她在他怀里转身。
  她仰头望着他,嗓音略带了一丝沙哑:“以后我们的关系会转变,是陆先生跟陆太太!陆泽,我能保证的是,你不再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会尽责地当好陆太太。过去的事情我选择忘记,不光是为了孩子,我也是为了我自己……医生说,我最好不要强行记起。”
  她语气温和,但却带了一抹苦涩。
  她没有记忆,她知道过去的苦难,却仍要跟他一起生活。
  陆泽拥住她的身子,他的面孔轻埋在她的颈窝里,就这样地抱了很久,他才低低开口:“乔熏,除了尽责以外……能不能爱我?”
  哪怕一点!
  乔熏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因为世间万物,唯有感情是最说不准的。
  夜沉静,她安静靠在他的肩上。
  她想起他们遇见以后的所有,特别是那天在破旧旅舍里……陆泽有让女人着迷的魅力,他自己也深知这一点,所以他才不费力地再度将她拿下。
  他勾搭她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乔熏长睫微颤……
  表面,他们仍如从前,但往里深究肯定是不同了。
  之前的暧昧甜蜜,荡然无存。
  ……
  次日,陆泽给乔熏办理了出院,从病房里走出来时,一切已经不同。
  她变回陆泽的太太。
  她当陆泽贴身秘书的日子,就像是一场幻梦!
  后来,在平淡如水的婚姻生活里,乔熏不只一次地想过,如果她不知道真相,她以陆泽第二任妻子身份跟他结婚,他们的关系是不是亲密许多?
  此时,走出病房门,秦秘书等在外面。
  她很恭敬地对陆泽说:“陆总,车已经在楼下等您跟陆太太了!”
  陆泽回头看乔熏。
  而后,在秦瑜面前,轻轻握住乔熏的手掌:“陆太太,回家了!”
  下楼坐上车,司机也改了称呼,所有人都叫她太太。
  乔熏恍惚之时,一个冰冰凉凉的小东西套入她指间,低头一看,正是她之前在陆泽办公室看见的钻戒,那里陆泽说是他太太的婚戒。
  想不到,竟然是她自己的。
  6.2克拉戴在指间光彩夺目,大小适合,就像是量身订做……乔熏看了许久,她没有摘下,而是微微蜷起手掌。
  陆泽轻握住她的手,一直到车子驶进别墅,他才松开。
  司机下车开门,
  车外,是沈清和乔时宴跟三个孩子,最小的乔津帆被沈清抱在手里。看见乔熏下车,沈清动容:“小熏!”
  乔时宴直接抱住妹妹。
  他抱得很紧,几乎将乔熏㠌进自己怀里,上次见她还是一年前在相根,他们因为孟烟的事情大吵一架,后来她回国不久就出了事情。
  乔时宴一直很后悔。
  打小到大,他一直疼爱乔熏,那回他却跟她反目相向。
  他搂着乔熏,声音近乎痛苦:“回来就好!”
  乔熏不记得他。可是他的怀抱让她心痛得想哭,她亦抱住乔时宴的手臂,语带哽咽:“哥!”
  乔时宴轻摸她的脑袋。
  他们早就长大,很久没有这般亲密过,但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乔时宴失态,他就像是小时候那样抱着妹妹,不舍得放下。
  一旁的陆泽淡声开口:“外面冷,进屋再说!”
  沈清抹了一下眼泪,附和:“是!原本身子就弱,先进去再说。”
  一家子进屋。
  坐定后,小陆言靠在妈妈身边,很依赖的模样,但她聪明能干不但把陆群带得很好,这时更是鼻尖地闻到一股味道,她捏着鼻子说:“乔津帆拉裤子啦!”
  沈清打开一看,还真是!
  小陆言已经拿来了小裤子,熟练地给乔津帆换上,她完全把乔津帆当成洋娃娃玩……陆群长大了,不肯配合!
  乔津帆几个月大了,倒也不哭。
  乔熏看着两个孩子,她问乔时宴:“嫂子呢?”
  乔时宴怔了一下。
  他没有直接回答乔熏,而是委婉地说:“她在相根养病,等病养好了就接回来……”
  乔熏不记得事,但她能看出端倪来,但是她没有出声问。
  一家人静静吃了饭。
  下午,乔时宴带着乔津帆先走了,他说隔几天他要回一趟相根,等他回来他们再聚……他走时,沈清去送他。
  大厅里,小陆言领着小陆群玩儿。
  乔熏看着外面的阳光,轻声问陆泽:“我哥跟嫂子不好,是不是?”
  她想知道所有事情。
  她想起那个叫孟燕回的男人说的话,他说,如果想知道一切,真相就在别墅里……
  乔熏却想,只有陆泽才能告诉她真相。
  入夜,她哄完了两个孩子,洗了澡坐在梳妆台前抹保养品。
  这间卧室,她仍很陌生,但她自然而然地就坐在这里,就像是她从前坐过千百遍一样……而陆泽,他穿了一件雪白浴衣,靠在床头。
  那画面,也是那样的熟悉。
  她的记忆里,他们才在一起,但此时他们却像是老夫老妻。
  乔熏快抹好时,
  陆泽下了床,他从身后搂住她,他没有说话只用高挺的鼻尖在她的颈侧轻轻地蹭着,只要是成年男女都会知道,这是一种信号,是夫妻间想做那个事情的信号。
  乔熏知道避免不了。
  但她现在真的没有那份心情,也没有那个状态。
  她侧过头,跟他鼻尖相触。
  陆泽的声音特别地沙哑,他低声问她:“我帮你抹?”
  不等她回应,他拿起桌上的保养品,开始为她涂抹身体……他手法细致,就像是做过无数遍一样,乔熏想,不管他们从前关系如何,在性方面应该是很和谐的。
  陆泽这方面,需求也大!
  他手重了些,她情不自禁轻哼出声,捉住他的手掌:“陆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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