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八章 它们叫作广袖流仙裙,一条浅色,一条深蓝,你想穿哪条

  从宝莲灯前传开始穿越诸天正文卷第八百八十八章它们叫作广袖流仙裙,一条浅色,一条深蓝,你想穿哪条翌日,众人皆端坐在大堂之中。
  “昨日我跟杜大人商议了,这个长庆侯,还是可以再争取一下,现有一软一硬两种方法。”宁远舟望着大家:
  “这硬的呢,就说丹阳王派来的那些盗匪是安国人,然后我们大肆加难,说他们包藏祸心,根本没有诚意和谈。”
  “要知道安国在与我梧国大战后,损失亦不小,安帝之所以愿和谈,就是想借机获得我梧国的财货,再对他国进行征讨,是以我们这样做了以后,长庆侯这个引进使就会陷入尴尬处境,甚至还会被安帝苛责惩戒。”
  “这软的呢,就说那些盗匪的主谋,就是和长庆侯不和的安国两位皇子,他们就是想以此陷害长庆侯,到时候我们再暗示长庆侯,只要他帮我们顺利完成任务,我们必将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杨盈点了点头,道:
  “大家要是没有意见的话,孤就先按这样去与那位长庆侯商谈。”
  “等等,殿下,老夫以为比起殿下来,任姑娘更适合与长庆侯去谈判,昨天大家也都看到了,长庆侯对任姑娘似乎颇为不同。”杜长史看着宁远舟:
  “宁大人,请恕老夫自作主张。”
  他说完,就走到任如意的面前:
  “任姑娘,能否劝服长庆侯关系到我等此次出使的成败,老夫还请任姑娘免为其难哪。”
  任如意眼眸流转:
  “虽然我更喜欢深蓝色的,但这一次我就先穿浅色的,另外一条你先帮我收好。”
  任如意看着床榻上摆着两套样式一样,颜色不一的衣裙,不禁笑道:
  “杨大哥这种清冷寡淡的人,竟然也会为女子打扮!”杨盈满脸惊奇,忍不住对元禄使了一個眼色,让他过来跟自己说一说,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不错嘛,这两套衣裳我看着都很喜欢。”
  “我总觉得你貌似就没什么不会的,今日由你为我梳发画眉,如何?”
  任如意面无表情的回道:
  正在此刻,孙朗快步走进大堂,道:
  “头儿,殿下,杜大人,那个长庆侯又来了,还带了重礼,只说深悔昨日惊扰殿下,今天特来拜会。”
  另一边,一间寝卧内。
  高要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脸上不由地浮现了姨母笑:
  “不容易啊,看来这长庆侯的出现,终于让他知道什么叫做被动。”
  杨蛟眸光柔和:
  她眼眸光华微闪,话锋一转:
  “不过话说回来了,就算我愿意帮忙,那也是以湖阳郡主的身份,你就是这么跟宗室郡主说话的吗?”
  “怎么?不认识我了?”任如意出手询问。
  “好,那你先换上。”杨蛟转身走出房间。
  “它们叫作广袖流仙裙,一条浅色,一条深蓝,你想穿哪条?”
  杜长使一听,没有半分犹豫,作了一个长揖:
  “臣恭请郡主解我大梧悬忧。”
  “就说殿下还在养病,今日由我来见他,我先去换身衣裳。”任如意看了身旁的杨蛟一眼,笑问:
  杨蛟直接起身,淡道:
  “走吧。”
  少顷,他重新走进房间,眼神一怔,就见穿上广袖流仙裙的任如意,身形纤细,体态婀娜,面色如玉,肌肤赛雪,秀眸似秋水一般明澈,整个人显得清丽脱俗,好似碧绿荷叶上的一滴露珠,晶莹剔透,光洁耀目。
  “杜大人只怕忘了,我并不是六道堂的人,贵国出使是否成功,与我又有何干?”
  “不差,这套衣裳果然最是配你。”杨蛟由衷地笑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任如意忽问: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梧国使团,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伱这个人向来喜欢心软。”杨蛟一边说,一边示意任如意坐在梳妆台前。
  “如今又出手相助,多半是为了从前的徒弟,也为了现在这个小徒弟,你虽嘴上说任辛已死,但心中还是想李同光能有更好的前途,也希望杨盈这一次能顺利出使安国。”
  “难怪你方才一直沉默,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任如意轻笑。
  杨蛟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盏茶时间,驿馆的会客堂。
  “听闻礼王殿下已然好转,不知何时可得赐见?”李同光询问杜长史。
  “多谢侯爷下问,但殿下自幼养尊处优,自入许城以来,遭受贵国军众多次惊吓,恐怕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康复。”
  “是吗,看来贵国六道堂也不过如此,宁堂主亲任护卫,居然还让礼王屡遭惊吓,难怪贵国皇帝会被本侯.”
  李同光说到这,就被杜长史寒声打断:
  “侯爷,还请您慎言。”
  “好,那就说正事,我国圣上不日南征,是以让本侯传话希望礼王七日之内到达安都。”李同光轻飘飘的道。
  “七日到达?这怎么可能!殿下的身体”杜长史不自觉的将音量放大。
  李同光置若罔闻的继续道:
  “殿下他若是故意拖延,只怕无福觐见圣上,到时候只能委屈他与贵国皇帝一起在安都多做几天客了。”
  “侯爷,你们这是强人所”杜长史话说一半,就传来任如意清冽的嗓音:
  “既然见不着,索性就别让礼王弟去了。”
  “郡主。”杜长史作揖行礼。
  “杜大人你退下吧,有些话你不必言明,我素来就是宗室里的怪人,难听的话就由我来说。”
  “是。”
  李同光望着跟自家师父如出一辙的脸,一时之间,心神被夺,连连呢喃:
  “师父.”
  好一会儿,才让身后的侍从也退下,便道:
  “师父,我赶走了合县所有的朱衣卫,这屋里也没有旁人,您可以与我相认了。”
  任如意端坐在主位上,道:
  “长庆侯,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师父。”
  李同光不死心的道:
  “您别这么狠心,鹫儿好想你,您不记得以前了吗?我们在演武场上的时候.”
  任如意抬手道:
  “好,如果你一定认定我是你师父,也不是不行,但你是否先坐下了,听我把话说完。”
  李同光缓缓坐下后,望着任如意:
  “请说。”
  “我刚才那句让礼王弟不入安都的话,只是负气,其实你我心知肚明,贵国皇帝限使团七日内到达安都,无非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但其实我大梧朝中大多是反对礼王入安的,如今监国的丹阳王弟,更是有问鼎九五之心,只怕全天下最希望和谈不成的便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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