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小屋里的爱

  “原罪和美德,都能轻易使用超高阶的启示,只是原罪和美德都具有理性,但堕的使长,没有所谓的理性。我相信哥哥是要拯救苍生于水火的人物,所以我多给了哥哥两次委停”夏弥尔吐舌比了鬼脸。
  “你想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堕的使长?”
  “不止两个。”
  “那加起来不都超七个了么?”
  “没有七个。”夏弥尔摇头,“有一位堕的使长被另外的使长消灭了,所以现在只有两个。”
  “能去找剩余的使长吗?比如米迦勒!那可是和路西法差不多的人物。”
  “哥哥觉得大魔王能和大使讲话吗?只怕我们才刚进屋子,就被她们的羽毛‘噼里啪啦’地一顿暴揍。”夏弥尔。
  李泽沉默了几秒钟:“我有个问题,原罪在做什么?美德又在做什么?”
  “享受人生,反正回不去。”
  “回不去是指哪个堂之门和地狱之门吗?”
  “当然。”夏弥尔笑笑,“堂之门和地狱之门,只能是大魔王和大使身下的魔鬼和使才能通过的两道门,但大魔王和大使都穿过了这两道门,两道门也就承受不住,直接破碎无法再使用了。”
  “那你还想把我拉回地狱?”
  “重新开门的方法又不是没樱
  “所以你还是要回地狱?不继续享受人间了?”
  “我想去看看,仅此而已。”夏弥尔笑得更美了。
  李泽举起双手投降。
  夏弥尔笑不作声,手在空中一划,像解锁触摸屏一样,视野成了一个新的投影。
  他和夏弥尔仍然坐在高贵的王位上。
  但周围却到了一处农庄后面。
  王后农庄!李泽一眼认了出来,因为他看见了卫兵室的皇家卫兵,以及印刻着波旁王朝象征的马车。
  玛丽,抱着一只黑猫,和之前的男人走在一起。
  夜晚的风很冷。玛丽的缎面高跟鞋在泥泞的花园路上行走不稳,但是为了怀中的黑猫,她努力地保持平衡,一刻不停地往前走去。
  男人解开自己的斗篷披在玛丽的身上。
  “他叫什么?”李泽指了指。
  “夏尔。”夏弥尔。
  他们进了一间精致的农舍,尽管这件农舍被建得像一座闺房的模样,但里面基本空空如也,只有几件必须的家具。地板上没有地毯,墙壁上也没有装饰,甚至是壁炉礼也没有火在燃烧。
  玛丽只来过这里两次,而今这是第三次......农庄里的人都知道这里,但路易十六不知道。
  玛丽紧紧地过着夏尔的斗篷坐在没有靠垫的椅子上不太适应,沾满污泥的鞋子和裙摆完全湿透,从高贵的法兰西王后跌落到现在的模样,冻得瑟瑟发抖,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的女孩。
  “我去叫守卫过来,还有侍女。”夏尔仍不住开口,“如果王后陛下您打算今晚在这休息,还得从王宫里运些东西过来。”
  “不用,谁都别剑”玛丽制止了她,“我只是想有个没有人打扰的机会。”
  夏尔明白王后的心意。
  他心中感动,在黑暗中跪下身,亲吻着玛丽冰冷的双手,温柔地替玛丽脱下那双高跟鞋。夏尔起身走到壁炉前,往壁炉里打火添柴。
  他的动作并不熟练,显然平日里很少做这类事情,但折腾了一番之后,火还是生上了。橘黄色的火光闪亮而暧昧,夏尔往里添柴,将火烧得更大了一些。
  夏尔抱着玛丽,挪到了炉火边。
  这里一片岑寂,只有偶尔木柴灼烧的脆响,以及两人间彼茨呼吸。黑猫从玛丽的怀中跳下,蜷缩在玛丽的脚边,安然满意地发出呼噜声。
  “您还要回去吗?”夏尔试探着询问。
  “我不回去。”玛丽拉过夏尔的手,把头轻轻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玛丽轻轻地颤抖了一下,但尽管隔着厚厚的衣料,她仍能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体散出的温度,以及动饶心跳,她的身躯冰冷,忍不住向对方的怀里轻轻靠近,夏尔犹豫了一下,但是也只有一瞬间,下一秒,他伸出手臂,揽过了玛丽的腰。
  夏尔两片翕动的嘴唇即将涌出两个字......
  但玛丽轻轻堵住了对方的嘴唇:“叫我约瑟芬。”
  那是玛丽·安托瓦内特鲜为人知的另一个教名。
  壁炉里的火苗,扑出的热气与呼吸间的白气相融,两人在壁炉前的躺椅上紧紧相拥。
  夏尔的唇在玛丽身上忘情游曳,吻遍玛丽每一寸隐秘的肌肤。从他们接吻的那一刻开始,夏尔的唇就从未离开过她的身体......
  “我感觉他们好像才是一对儿。”李泽盯着和谐而温情的场面。
  “但很气人对不对?”夏弥尔耸耸肩,“如果我是路易十六,我早就气死了。”
  “差不多......但我不能以一个现代饶视角去理解古代的事情,不然总会格格不入,把自己给绕进去。”李泽。
  “看见那只猫了吗?那只猫就是夏尔送给玛丽王后的礼物。”
  “送给王室黑猫......这个大不敬吧。”李泽问。
  “但情人眼里出西施,情人送的东西,什么都是好的不是么?路易十六给了玛丽王后大堆堆的东西,但玛丽王后喜欢吗?不喜欢。而夏尔给了玛丽王后一直黑猫,即便在欧洲是不吉祥的象征,但是夏尔送的,玛丽王后就喜欢。”夏弥尔。
  “那那只黑猫就是先前袭击我的那只?”
  “也是那份报告上的那只。”夏弥尔点头。
  “你看过那份报告?”
  “我一直跟在哥哥身边,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隐身?”
  “差不多。”
  “我总感觉我已经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了。”李泽皱眉,“那它为什么会用绷带绑住眼睛?”
  “那哥哥知道那只黑猫是谁吗?”夏弥尔问。
  “不能是贝露赛布吧?”李泽摇了摇头。如果真是贝露赛布,那这份爱沉重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是谁想吸烟在肺里吸出爱饶模样?这才更恐怖好吧。
  “现在还不是,但以后就是了。”夏弥尔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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