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协助
旧金山。
午餐时刻！
布鲁默把大家带到了一家非常具有风味的海鲜餐厅。
在用餐时，布鲁默很没有诚意的为自己刚才给了大卫屁股上那一脚。。表示了道歉。
大卫端着酒杯，歪着屁股，翻着白眼道：“嘿～你知道吗，布鲁默～我们科尔曼都是有仇必报的！”
“额。。伙计，那只是个玩笑～我们可没什么真的仇怨～”
“不不不～我告诉你，我刚才说了，你这个混蛋刚才的那一脚。。真的中了！”
“what？”布鲁默强忍住要笑出来的冲动，面现迷惘之色。。
“你在说什么呢？伙计！”
“嘿～你又在装傻吗？ＦＸＸＸ！”
“不～我没有！我是真的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餐桌上，其余几人都带着笑意，安静的当着吃瓜群众，欣赏着他俩像。。高中生好朋友间赌气一样的对话。。秀？
直到餐厅服务生，为大家上了最后一道菜后～
这对冤冤相报何时了的家伙，才算勉强闭上了嘴巴。。
帕纳里斯最先举起酒杯，代表几人向布鲁默的这次午餐款待，表示了感谢～
大家都笑着附和了几句，举杯相碰～
放下酒杯后，大家开始边吃边聊～
布鲁默用叉子，送进嘴里一块鱼肉，低声对好友问道：“贾尔斯～你们今天在前几排坐着，身边都是一群名人～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同！”
“好吧～那你感觉。。下午的会议。。还会与上午一样无聊吗？”
“无聊？还好。。吧？”
“切～”布鲁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对好友这样回答，表示了不满～
大卫略微抬起头，左、右瞄了一眼两个损友，笑着对贾尔斯道：“你知道吗？上午的时候，布鲁默在。。米州银行ＣＥＯ汉莫伊·切德尼普先生开讲之后。。就睡着了～”
“嘿嘿～我那时可没睡着，我只是在。。闭目养神罢了～”
“说起来，这还不是因为你吗？”
“你如果不给我做那个什么该死的按摩的话，我会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吗？”
大卫撇着嘴，把一块虾肉放进嘴里：“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给你做按摩，你可以同意了的！”
“再说了，就算你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可你是年轻人啊～你连。。”
“你再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同意你给我按摩了？～你这个混蛋！”
“你怎么没同意？当时你可是。。”
坐在一边的贾尔斯，细嚼慢咽的吃着海鲜大餐，耳边听着最佳损友的日常拌嘴，感觉。。这种生活简直是。。有趣极了～
呵呵～～
帕纳里斯、莱斯利、格蕾丝，此时已经开始慢慢习惯这三个小子之间，感觉乐趣无限的日常互动。。嘴上没谱～
所以，帕纳里斯与莱斯利聊起了昨晚，他们去拜访长辈的事情。。
莱斯利的爷爷辈，有一位劳易斯·洛克菲勒，近一段时间正巧在硅谷附近的房子度假～
帕纳里斯对于洛克菲勒家族的这位超级低调的劳易斯，非常感兴趣～
“莱斯利，劳易斯他的身体还好吧？”
“还不错～差不多每年这个季节，他都会来加州住上一段时间～昨晚刚好碰巧在靠近斯坦福大学的房子这边～”
“等过几天，他可能就会去洛杉矶、长滩的别墅，度过这个冬天了～”
“哦，那。。我想要去拜访他一下，你觉得。。什么时间比较合适呢？”
莱斯利笑着放下了餐具，拿起酒杯，向帕纳里斯示意了一下：“我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客气的～不是吗？”
帕纳里斯愣了一下，随即点头笑道：“好吧～抱歉！”
“呵呵～”
“叮～”
两个杯子轻碰～
两人放下酒杯～
莱斯利望了一眼大卫、布鲁默、贾尔斯三人，重新拿起餐具道：“劳易斯今年已经岁了～”
“他近几年已经很少出现在公众视野，参加各种聚会或者与人见面了～”
“我去拜访他的时候，他也跟我说过，并不愿意再去。。做那些无意义的忙碌～只想按照他自己的时间表，去见相见的人，做想做的事儿～”
“所以。。你真的想要去拜访他，提前打个电话就好了～”
“如果他愿意见你的话，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有一次很愉快的会面的～”
帕纳里斯用餐巾擦了一下手，默默点头。
劳易斯·洛克菲勒，他在华尔街叱咤风云的年代，还是在二战发生之前。。
帕纳里斯之所以想见见这位低调的洛克菲勒，就是因为老摩根曾经在一次聊天时，对他说过。
“洛克菲勒家族当中，劳易斯在生意场上表现出来的非凡才能，以及精准的投资眼光等等，是最像老约翰的一个洛克菲勒！”
“像。。老约翰！？”
“那位一手创立了洛克菲勒家族帝国的，老约翰！？”
老摩根的这种评价，对于当时的帕纳里斯来说，让他的好奇心直接就。。爆表了～
几十年前，那个属于老约翰、ＪＰ摩根、卡内基、范德比尔特等人的、风起云涌的镀金时代～
老约翰·洛克菲勒绝对是可以排在风云人物、传奇人物榜上前几位的人～
在他活着的那个年代，卡内基这位大富翁，把他视作一生都在追赶的目标～
帕纳里斯，作为摩根家族的嫡系子弟，从小就几乎是听着老约翰的神奇人生经历，长大的。。
所以。。在某一次的家庭聚会上，老摩根打趣的向帕纳里斯这位长子，问起了他的偶像是谁时，帕纳里斯毫不犹豫的喊出了老约翰的名字～
诚然。。
老约翰这位米国建国历史上，本土第一大富豪的前半生，被许多的人诟病过～
但，这些人都无法否认，老约翰作为一个白手起家的米国首富，其经历完美的呈现出了米国梦，并非是一个妄念～
它是一个真真切切被老约翰实现了的。。梦想！
而老约翰的后半段人生，也再次向所有人证明了。。慈善事业，这种人们口中经常提起，却鲜有人去从钱包里拿出钱来，真正去做的事情。。是一个让人敬佩的伟大事业！
老约翰，为了他所付出热情、精力的慈善事业，在年离世以前，捐出了亿千万米刀！
。。。
帕纳里斯坐在那里愣愣的，有些出神。
老约翰已经离世四十年了～
帕纳里斯无缘与这位传奇人物见面、相识、聊聊～
他只能把自己心底里的那份好奇心，转移到。。老约翰的后代，最像他的劳易斯·洛克菲勒身上～
“莱斯利，谢谢你～如果可以的话，等下能把劳易斯的电话号码给我吗？”
“没问题！”莱斯利耸耸肩，笑着接道。
格蕾丝，一直默默的在餐桌上当着几人的听众、观众。
她很敏锐的发觉到了莱斯利，在对待帕纳里斯的时候，有一些略显刻意的。。疏离？
她不知道两人之间，以前是否曾经发生过某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
但她能看明白，莱斯利，这个在洛克菲勒家族里面稍显另类的家伙，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明显是不愿意与帕纳里斯有过多、过深的交往。。
。。。
餐桌上。
布鲁默表脸上情丰富的正在向大卫、贾尔斯灌输着。。让下午那场无聊的会议见鬼去吧～
我们应该在这个旧金山最美丽的时节，出去happy，找点乐子。。
大卫和贾尔斯，则一脸嫌弃的看着小丑布鲁默，对他这种不上进的想法，发出了一些谴责。。
“你知道你的爸爸老沃顿先生，下午也会参加会议的吧？”
“那你还敢。。缺席、逃跑？”
“呵呵～我不认为。。老沃顿先生会对你这种。。行为，视若不见～”
“好吧好吧～你说的也许很对～但是，我们不会与你一起出去胡闹～”
“what？还。。还有这种地方吗？”
“额。。你小点声。。你没看到周围的人们都在看我们吗？”
“ＦＸＸＸ！这种事情，你也能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口吗？”
“伙计，你真的去见识过了？”
“哇哦～是吗～听起来。。好像不错的样子。。？”
“什么？一会儿就去？额。。”
“嘿～你别再说了！”
“ＯＫＯＫ～你去吧～我们是不会去的！”
“对！确定，我们俩都不回去！你自己去吧～”
“哎？你。。你。。你小子怎么能。。跟布鲁默一样呢？”
“不不不～我。。我。。我不去！”
“哈哈～那个。。今天的天气是。。很不错哈！”
“对对对～大卫，你说得对！”
“嗯。。这个。。虾肉真好吃！”
。。。
格蕾丝的目光，停留在帕纳里斯和莱斯利身上，耳朵却一直竖起来，听着大卫、布鲁默、贾尔斯三人的。。对话。。
她嘴角上的笑容，一直停留在脸上～
此时，格蕾丝才有些明白了。。
贾尔斯这个呆呆的小子，为什么会与布鲁默、大卫，能够成为最佳损友。。
这三个人的神经线、脑回路，在她的认知里，仿佛就像。。一个神奇的几何图形。。
它们几乎是平行的，同时也是相交的。。
格蕾丝甚至在心底里，有些羡慕起贾尔斯来～
因为在这个人心浮躁的成年人世界里，朋友。。已经是一个烂大街的词儿了。。
但知己好友，却难得能有一个！
贾尔斯，这个刚刚走出校园象牙塔、走出家族保护的小子，能够遇到、拥有两位最佳损友，不得不说是他的人生最大幸运～！
可就在格蕾丝的目光，没有注意到的某个时候，莱斯利装作不经意的望着大卫三人亲密互动，眼底里也闪过了一抹。。羡慕与嫉妒。。
－－－
愉快的时间。。总是让人感觉过得飞快～
午餐结束之后。
大卫和贾尔斯一人一边，押送着在思想上有了滑坡的损友布鲁默，准备去参加下午在希尔顿酒店举办的会议。。
希尔顿酒店。
几人踩着时间点，进入到了会场。
会场里，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银行家们，正低声、面带微笑的与身边的朋友们交流着。。
上午，与哥哥帕纳里斯坐在前几排的贾尔斯，与格蕾丝商量了一下，交换了座位。。
三个最佳损友，重新聚在了一起。。
大卫与贾尔斯，把布鲁默这个坏小子夹在座位当中，脸上表情严肃，口中高喊：“这都是为了你好～”
心里却。。已经乐开了花～
贾尔斯与大卫接触的时间，可比布鲁默这小子长多了～
他在餐桌上，就接收到了。。大卫这个坏小子的信号儿～
今天下午、晚上，大卫和贾尔斯，这对现在颇有了一些默契的损友，要给布鲁默这个嘴上花花的臭小子。。来一点属于好友之间的、纽约式的。。亲密互动！
－－－
就在旧金山联合广场希尔顿酒店的下午会议，正式开始时。
纽约。
街。
奥斯顿街面线人、辅警办公室，迎来了几位访客。
之前一段时间，从奥斯顿手中，接过了街头抛尸案的黑人警官威廉·萨摩赛特，领着两个中年人，走到了奥斯顿的办公桌前。
正在打电话的奥斯顿，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来回打量了一下三人，对电话那边应付了几句，放下了话筒。
“嘿～威廉～你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了？”
威廉·萨摩赛特，这位长得与老瑞德有九分相像的警官，耸耸肩，对身边的两人示意道。
“公事～我只是。。一个领路的！”
“哦？”
奥斯顿站起身，目光看向了威廉身侧的两人。
其中一个梳着三七分发型，挺着啤酒肚，穿着风衣，面相和善，带着微笑的三十多岁圆脸中年人，略微上前一步，礼貌的自我介绍道。
“我是新调任的ＦＢＩ主管，哈罗德·斯通，负责纽约市的日常事务，这是我的证件！”
奥斯顿瞄了一眼这位。。哈罗德·斯通出示的证件。。
有些纳闷儿ＦＢＩ的大老爷们，什么时候开始对人这么客气了？
他伸出右手，没有去接那个递过来证件，挤出一丝微笑道：“我是奥斯顿警督，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哈罗德·斯通笑着收回了证件，与奥斯顿握手道：“我们是刚从那场。。意外的火灾现场来的～这是我的同事托雷斯，我们想向您了解一些情况～”
“没问题，请随意坐～你们。。是喜欢咖啡，还是果汁？”
“额。。咖啡吧，谢谢！”
“ＯＫ～”
奥斯顿迈步走到一边，给三人手脚麻利的倒了三杯咖啡。
等到他转身端着咖啡，给三人送上来时，奥斯顿与威廉警官，有了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流。。
他们俩。。这是什么情况？。。这是奥斯顿甩来的一个询问眼神儿。。
我他ＸＸ的怎么知道？。。这是威廉撇着嘴，回过去的眼神儿。。
好吧。。
奥斯顿坐回自己的位置，十指交叉，身体前倾，胳膊架在办公桌上，略微歪歪头。
“那么。。斯通先生，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尽管问吧～”
“ＯＫ～”
哈罗德·斯通笑着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沉吟了一下道：“您应该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在。。”
“刚刚知道！”
“您对那位在这场意外火灾当中不幸。。丧生的管理员，有什么了解吗？”
“没有～我们之间你只是普通同事关系，面熟而已～”
“哦。。您知道这次火灾当中，被烧毁掉的那些档案里面。。”
“也是刚刚知道～”
“那您对这些档案的烧毁，有什么自己的看法吗？”
“没有，那应该只是一次意外吧？没有调查，我就没有发言权～”奥斯顿双手摊了摊，随即继续十指交叉的道。
哈罗德·斯通微笑的点点头，略微眯起眼睛，偏头看了同事一眼，想了一下，继续问道。
“能跟我聊聊你现在的工作吗？”
“好的，我这里是纽约警局与ＤＡ安保公司合作的。。”
“那。。您能与我聊聊这个ＤＡ安保公司吗？”
奥斯顿略微挑了一下右眼的眉毛：“你问这个。。难道是怀疑ＤＡ安保公司与火灾有关吗？”
“呵呵～别误会，放松一点伙计，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关于ＤＡ安保公司，我所了解的并不多，如果你想对它进行详细了解的话。。我建议你可以去找马修斯副总警监或者哈德曼专员～”
哈罗德·斯通感觉被。。噎了一下，随即微微摇头笑道：“好吧，谢谢你，奥斯顿～！”
“我知道你这里的那些辅警们，在纽约信息渠道非常多～”
“如果。。你这边收到关于这场意外火灾的线索的话，可以联系我，这是我的名片！”
哈罗德·斯通说着，从外套兜里拿出一个名片夹，抽出一张，递给了奥斯顿。
奥斯顿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电话。。
“好的～”
“那么。。奥斯顿警督，我们告辞了～”
哈罗德·斯通与身边的那名年轻人，站起来一同走向了门口。
在他们打开门要出去的时候，哈罗德·斯通转回头，仿佛想起来什么一样道。
“哦。。对了，奥斯顿警督，我还没有向您表示祝贺呢！”
“嗯？”
“我听说。。你手下的这个辅警的人员队伍，会进行一次大规模的扩编～”
奥斯顿微微皱起眉头，向门口走去道：“是嘛～我还没有接到相关的通知～”
“呵呵～别急～这不是出了火灾意外嘛～”
“通知什么的。。应该过几天就到了！”
“。。ＯＫ～哈罗德·斯通先生，谢谢你能提前告知我这个消息～”
“呵呵，不谢～再见！”
“再见！”
哈罗德·斯通两人走了。
威廉·萨摩赛特警官一脸玩味儿笑容的喝着咖啡，看着奥斯顿坐回到老位置。。
“你。。怎么还不走？有事儿吗？”
“不～只是。。想偷懒而已！”
“哈～你。。这是手头上没案子了？”
“怎么可能？！！”
“杀人、纵火、入室抢劫、银行劫案等等，差不多有十多个案子没搞定呢！”
奥斯顿有些无良的嘿嘿笑起来：“呵呵～银行劫案什么的。。也许我这里可以给你帮忙！”
“我知道啊～所以。。我感觉你这里的咖啡，可不警局里的那些垃圾好喝多了！”
“废话！我这可是从巴西进口的高档咖啡！”
“what？？你现在都这么。。奢侈了吗？”
“当然～赏金拿得手抽筋。。了解一下？哈哈哈哈～”
“ＦＸＸＸＹＯＵ！”
“你们他ＸＸ的。。还有悬赏奖金。。”
威廉·萨摩赛特警官，满脸不忿的对着奥斯顿喷了一大段的。。脏话与牢骚。。
奥斯顿则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跷起二郎腿，仿佛听不到这些垃圾话一样，回忆着刚才与那位哈罗德·斯通的见面过程。
“嘿～嘿～你在。。发呆吗？ＦＸＸＸ！”
“。。啊～我在想刚才那位ＦＢＩ的哈罗德·斯通～”
“他啊～”威廉收拾起了那副不正经的模样，表情认真的想了想，试探的问道。
“你。。知道这次意外火灾的线索吗？”
“我他ＸＸ的，怎么会知道？”
“那你想哈罗德·斯通干嘛？”
“我在想。。他说的ＤＡ安保公司，和辅警扩编的事情～”
“哦。。扩编对你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儿吧？手底下管着的人多了，权利也就相应的扩大了～”
威廉笑着对奥斯顿挑挑眉毛：“你这里扩编后，一定会非常缺人手，我申请调过来帮你。。怎么样？”
“你？调过来？呵呵～你能行吗？”
“我怎么不行？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警局里面所有人都知道。。”
“嘿嘿～伙计～我要说的是，你的申请。。会通过吗？你想找谁去办这件事？马修斯？还是哈德曼？”
“啊。。那个。。”威廉一阵语噎～
奥斯顿的左手在办公桌上，轻轻敲了几下，转换了一个话题道。
“你对哈罗德·斯通，这位ＦＢＩ新主管怎么看？”
“。。额。。笑面虎？”
“哈哈哈～嗯。。贴切！你他ＸＸ的。。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说话了？”
威廉表示自己很无辜的摊摊手：“我说的只是事实罢了～”
“哈哈哈～好吧～”
“行啦，别喝那杯咖啡了～走，我们去对面的野火酒吧～正好那里有个我一直想向你介绍认识的人！”
“酒吧？ＦＸＸＸ！我等会儿还要回局里办案子呢？”
“哎～没事儿～野火有无酒精鸡尾酒的！走走走～我们现在就过去，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你惊讶的表情了！”
“what？？”
威廉·萨摩赛特警官满脸问号的被奥斯顿，拉着走进了野火酒吧。。
－－－
纽约。
哈罗德·斯通与年轻的同事托雷斯·布莱德曼坐在车里，等待着街口的信号灯。。
“托雷斯，刚才那个奥斯顿，你怎么看？”
“嗯。。从我刚才的观察来看，他应该只有防备，没有说谎～”
“哦？呵呵～难得啊！他是我们今天遇到的第一个。。诚实警察？”
“呵呵～我想是的！”
街口的信号灯变成绿色，正在开车的托雷斯·布莱德曼，左右看了一眼后视镜，踩下了油门，驾车随着车流缓缓向前。
“ＦＸＸＸ！我开始讨厌。。纽约见鬼的交通了～”哈罗德·斯通开玩笑似的抱怨道。
“托雷斯，你的老师艾克曼教授，什么时间会到纽约？”
“大概三、四天以后吧，怎么了？”
“他这次来纽约是做什么？”
“演讲～纽约大学与哥大，在去年都向他发出邀请～艾克曼教授当时正在帮咱们总部处理案子，没能过来纽约～”
“所以。。他这次来纽约。。是来赚讲课费的？”
托雷斯有些语噎的轻踩刹车，眨巴了一下眼睛：“差不多吧～艾克曼教授曾经跟我说过，他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任教，每年都会有三个月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
“呵呵～那也就是说。。艾克曼教授每年只需要工作。。九个月，就可以拿到一份加州大学开出的教授级。。年薪了？”
“。。没错！”
“好吧～”哈罗德·斯通一脸不甘又无奈的抬手搓了几下脸，发出了一番感慨。。
“我这个ＦＢＩ主管的年薪，可能还不如艾克曼教授几次演讲课，拿到的钱多呢！”
“当年，我真应该听从我那位前妻的劝告，继续攻读博士学位，然后留校任教～”
托雷斯再次语噎。。
“您是。。已经拿到了硕士学位吧？”
“是啊～”
“那您。。怎么会在总部待了那么多年呢？”
哈罗德·斯通撇撇嘴，望着窗外，好一会儿之后才道：“托雷斯，别着急！”
“就像我在总部时那样，认真工作十几年，从来没有什么大功劳，也没有过任何错处～”
“所以。。我就这样从总部上千人里面脱颖而出了。。明白吗？”
开车的托雷斯。。再再次语噎。。
“额。。那您觉得这次。。您来纽约，对您来说，是一件好事儿吗？”
“我不知道～也许是好事，也许。。会更糟！”
“好吧～”
托雷斯感觉他们俩的这一番聊天。。让他备受打击。。
他的导师，保罗·艾克曼教授，作为微表情专家曾经帮助ＦＢＩ等执法部门，协助审讯过许多犯罪嫌疑人～
艾克曼教授总结出来的那套微表情心理研究，也从一次次的协助审讯当中，慢慢完善、完整起来。
托雷斯非常崇拜导师保罗·艾克曼教授。
认为教授在心理学、微表情辨识、情绪与人际欺骗等方面的研究，已经达到了让人无法企及的高度。。
但是，托雷斯刚才与哈罗德·斯通对话，忽然让他明白了。。
原来不管是哈罗德·斯通主管，还是保罗·艾克曼教授，他们都是存在另一面的。
他们也是普通人，他们也需要赚钱养家，他们也有过一些不太开心的过往经历，与自身的某种需求。。
托雷斯，这个刚刚离开艾克曼教授身边，加入ＦＢＩ工作的年轻。。微表情专家。。
跟着哈罗德·斯通来纽约协助他的工作之后，学到了许多之前只懂得其中道理，却没有实践过的。。经历与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