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道歉但还会

  月号的时候,他说带我吃好吃的去,就带我去他住的公寓做了饭,我很好奇为什么不再店里弄,他微笑的说着:“我怕我做的太好吃了,被店里那些伙计都给尝没了。”
  “你教他们做不就好了?”我抱着他的腰,上次这样抱着他还是什么时候了!
  “哎!可是我教了他们,他们也是想先吃了我给你做的饭,这些人多么狡猾你又不是不知道。”然后嘿嘿的笑了两句,“我可不想你吃到他们做的之后忘记我做的。”
  我笑了出声,他转身单手抱了抱我,说:“老婆你先去坐着休息一下呗!你有点妨碍到老公施展拳脚了。”
  “有吗?”我单纯的笑着问他,他总是喜欢让我休息着等他。
  “嗯!”他微微的笑了一笑。
  “不喜欢吗?”疑惑的问着他。
  “怎么会!就是怕等一下弄伤了你,你知道,有时候我没轻没重的习惯了,再怎么呵护着你,也可能弄伤你不是。”他的话有那么一点点的黄调,这话要细听,但是我就是,气不过这人,真的怎么能这样的时候还乱开玩笑?
  “那根本不是你没轻没重,你就是故意的,你难不成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我说着给他翻了一个白眼说:“哥哥不能总是这样的说话好吧!这样我怎么接?”
  “宁宁,床上的事儿我们床上在讨论好吗?现在先让你老公我做一顿美味的佳肴。”然后又双手抱着我,他喜欢一句话一句话的回复我,然后说:“对不起,是老公不对,你可以说我不行。”
  “流氓。”
  “那也是你老公。”他微笑着告诉我没得选择,可是这样的话太让人生气了。
  “那也不能这样说。”我生气的和他说着。
  “嗯!老公错了,可我忍不住,对不起,我解释再多都是空的,但是,老公最爱你了,你要不要也抱抱我。”他的戏有些多,真的有些多。
  “不要。”
  “嗯!”他哭腔出来了,“不要嘛!宁宁,我不敢了,但是下次还会控制不住。”
  “这话要是别人听到了。”影响多不好。
  “不会,我这话都不敢对着自己说,你知道,我稍微的,有点儿怕你。”
  “怕我什么?”我一副我还生气着。
  “怕你被我惹生气了。”
  “你就是这样,真的是服了我自己了,我是不是有点找虐,竟然和你说这些。”我说着就走到了沙发那里坐下,是有些气,但是总是喜欢带颜色的和我开玩笑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抱歉嘛!我的宁宁现在思想成熟了,是不是应该理解一下我,这么多年对你也没差,我的思想还停留着,这是我的不对,我会改。你当初就应该和我说,我不像你总是有很多的正直想法。”
  “我每次说了你都不改。”表示龚青就是那种,你看我会不会改的傲慢性子。
  “那不是因为我以为你还挺喜欢,而且老公只是偶尔,是不是,爱你,就会控制不住。”() ()
  “哼。”我还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好了,哄好了老婆,要去给老婆做饭了,做老婆爱吃的,依旧是宁宁爱吃的。”
  “只要不是你就好。”
  “嘻嘻,老婆都给我开玩笑了。”龚青依旧笑着有些些的自信,太自信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他炖了东西,就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抱着我,“我真幸福。”
  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将我逗笑了,我没接这句话,而是说:“哥哥今天晚上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嗯!(鼻音)感觉好香呀!”
  “做了老婆最喜欢的,红烧龚青。”他说着就将头靠了过来,什么红烧龚青,这不是让我犯法吗?
  我直接用手推开了他,笑着说:“别,不要,才不吃我哥哥呢!”
  “怎么?我准备的大菜是不合你胃口吗?”看吧看吧,说着要改,其实就是死性不改。
  “嗯!清蒸吧!”我也是想着这人怕是没救了,不过好在他不敢在外面乱说,不然真的是骚扰。龚青有时候就是让人琢磨不透。
  “胃口淡了是吧?”他说着就将嘴巴不老实的亲了过来。
  “哥哥,成年人讲诚信。”有心的提醒他要注意自己最先说过什么话。
  “哥哥我不讲道理。”他坏笑的说着。
  “啊~!不要。”撒娇有时候是管用的,面带潮红的我现在必须制止他,不然他可不讲道理。
  “不要什么?”龚青手脚并用的其上手,但还是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反而喜欢反问别人。
  “哥哥,我还没吃真正的晚饭呢!”警告他注意分寸,自己的老公从男朋友到老公,一尘不变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嗯?”他不退步,这小畜生不让步。
  我笑着抱了抱他,表示真的不行,他不多说话,只是将我抱着,随意的找了一个电影投屏,是个爱情片。
  “哥哥怎么突然看起感情片了?”我还是安安稳稳的趴着,不想被人所迫,就要学会安静。
  他很安静的不回答我的话,房间里静悄悄的,煤气炖着的汤,冒出了蒸汽,电视里的剧情依旧不断的上演,我和他,两人的呼吸浅浅的,心跳好像都没有之前的那么的砰砰乱奏,小心的,想要闭上眼睛好好地休息休息,好像不知不觉,厌倦是有的,但又不能打破这小小的闲暇时光,厌倦的眼皮,缓缓地像是开启了打击乐一般。
  过了一会儿,我说:“我先去看看锅里?”
  “等会儿再去。”他是掌勺的人都不慌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有些不想继续坐着。
  “哥,我突然感觉到有一些恐怖。”我慢慢悠悠的说着这话,好像就是回想了一下这一久的生活,好像龚青依旧是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乐趣,还有一些些的思考。
  “为什么?”他认为电影是不恐怖的,那么恐怖的东西就是其他的,可能是疫情,可能是生命的脆弱,也可能是思乡之情。
  “就是领证那天。”我浅浅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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