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日常
“我可以教你，但我认为你不用抱太大希望。”
古一的话让林顿有点无语，大佬有话能不能不要卖关子？这有起有落的，心脏受不了啊。
“魔法是源自灵魂的力量，需要有纯粹透彻的灵魂，单就这一点而言肉体则是累赘，肉体越强，对灵魂的束缚就越强。”
“你的肉体实在太过强大，我也不确定这会不会导致你无法感知魔力。”
古一继续解释着，几句话就让林顿明白，说到底还是超人的身体惹的祸，因为太强而无法学习魔法，着实让人郁闷。
不过林顿还是想试试，万一能学会呢？
古一没说什么，而是拿出一个手指虎一样的东西递给林顿。
“这是悬戒，可以帮助你更好地掌握空间。”
古一说道，传送门就是一个不需要向维山帝借力的法术，也是卡玛泰姬的基础法术之一，正好适合林顿这个“初学者”。当然，基础法术不代表这个法术简单，事实上它易学难精，大多数卡玛泰姬的法师都是借助悬戒才能使用。
林顿自然认得号称漫威十大神器之一的悬戒，当即将其戴在手上，开始对着空地不停画圈。
“是这样吗？”
他问古一。
“静下心来，要调动灵魂的力量，心之所向，灵魂归引，即为安身之处。”
听完古一这句话，林顿就大致明白了这个法术的原理了，灵魂不受物理规则影响，没有距离远近的说法，只要有指引，并且灵魂够强，一瞬间可以到达宇宙的任何地方。
这个法术就是利用这个特性，用灵魂之力锚定空间，再打开传送门，然后身体和灵魂就都可以到达目的地了。
林顿觉得大多数空间移动类的法术都差不多是一个原理，但明白归明白，做到却很难，透过悬戒，他已经感受到了空间的变化，并完成了对灵魂之力的牵引。
从这点来看他的魔法天赋貌似还不错？
但问题在于，他的法术已经到了最后的一个步骤，却发现念头拽不动他的灵魂。
就好像他准备举起一个杠铃，试了好几次才发现，这个杠铃被人焊在了支架上，还缠上铁链子挂了十几把锁。
林顿不信这个邪，明明都有感觉了，怎么能萎呢？开始疯狂画圈。
古一看得直摇头：这孩子嗔念有点重啊。
“林顿……”
她刚准备制止，却突然发现，对方面前出现了一连串火花。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林顿成功画出了一个传送门，对面也是他的游泳池。
“yes！”
林顿激动地一挥手，转身看着满脸惊讶的古一，得意道：“怎么样？大师，我是不是传说中的魔法奇才？”
古一皱起眉头，她发现林顿那深不可测的潜力突然消失了，这种东西是能随便消失的吗？
“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好奇地问道。
林顿嘿嘿一笑：“保密。”
其实很简单，既然用不出法术的原因是氪星人的肉体太强，那就不要这个肉体不就好了？他又不是真的氪星人血统，把大超的模组一关，万事大吉。
当然，在他关掉大超模组的瞬间，终端界面上的数值就变回了最初的，这应该是T病毒带来的提升。
这也意味着，除了模组带来的提升，他还可以通过其他方式变强，而这样的变强才是永久的。
林顿突然意识到，魔法也必须要好好学！不止如此，以后遇见其他的能力，能学的都要学，全方位发展，不能偏科。
古一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啧啧称奇，不过也没多问，而是挥手从远处取来了一本书，交给他：“这本书里记载的是一些你能学习的法术，还有关于魔法的基础知识，你拿回去自己看吧。”
林顿收下书，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封皮，问：“看完之后呢？”
古一笑道：“你不是已经学会传送了吗？随时可以过来。”
林顿顿时喜出望外：“好勒！谢谢师傅！”
古一板起脸，不停摇头：“不要叫我师傅。”
林顿一拍脑袋，就地一跪：“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古一：“……”
……………………
回到自己的小窝，林顿美滋滋地点了一家披萨店的外送服务，虽然古一最后也没同意收他，但是起码没明确拒绝，以后多去她面前露露脸，这事儿就成了。
回到别墅的第一时间，林顿就重新加载了大超模板，不然没有安全感，毕竟这房子是某个黑卤蛋安排的，谁知道他有没有坏心思呢？
想到这，他又仔仔细细把每个角落都检查了一遍，再三确认神盾局没有在房子里安装监听装备，这才放心开始享受披萨。
说来也奇怪，黑卤蛋这么放心他？
第二天，林顿早早起床，出门沿着大街慢跑了一圈，大概十公里左右，虽然对他来说，这样起不到什么锻炼效果，甚至连汗都不会出，但是能让心情变好。
趁着吃早饭的功夫，他拿出那本魔法教材，借助这大超模组带来的记忆力，将里面的内容背了下来，但是光背下来没用，魔法不是文综，背会就能用。
里面有很多密言、符文、咒语等等，都需要用魔力感知才能真正理解，但这些还不急，等晚上把模组关了再慢慢体会。
他准备白天出去转转，毕竟两辈子都没来过洛杉矶，现在要住在这儿了，总得好好逛逛。
马里布距离洛杉矶市里还有大约英里（四十多公里）的距离，得开车去，林顿先来到隐藏安全屋里，挑了一把枪，一会儿可以顺便去靶场练练射击。
黑卤蛋给林顿配的军火不少，林顿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一把史密斯威森M左轮手枪，这款枪是.口径，使用马格南手枪弹，号称是世界上威力最大的手枪，又称“手炮”。
其实对于普通特工来说，左轮手枪不算是个好选择，装弹慢，射速也比不上自动手枪，用左轮和敌人交火，非常容易陷入火力不足的尴尬境地。
但左轮帅啊！对林顿而言，帅就完事了。
银色的枪身，黑色的橡胶握把，他这把是短枪管的型号，枪身的比例刚刚好，看起来颇具美感，握在手里还能感觉到一阵阵寒意。
林顿推开弹仓看了看，颗黄澄澄的子弹都快赶上他的手指粗了，因为口径太大，这把枪的弹容量也只有发，而不是一般左轮手枪的发。
不过对林顿来说弹容量什么的都是浮云，他有挂！
……………………
时空调查局初级武器模组（当前形态：无）
“请选择幻化模板。”
“当前可选择模板为：G手枪、雷明顿M霰弹枪、MP冲锋枪、MA卡宾枪……”
……………………
因为在安全屋里，周围都是武器，所以模组显示了一大堆可以模组化的选项，林顿翻了半天找到了M，果断确定。
于是界面变成了：时空调查局初级武器模组（当前形态：史密斯威森M，注：可无限发射。能量守恒？忘了它吧，从今天开始当个挂逼。）
林顿把左轮在手里转了几圈，然后插回腋下的枪套里，离开安全屋。
神盾局给林顿配的车是一辆改装过的牧马人，强化了动力系统和操控性，配备了隐藏式的车载机枪和榴弹发射器，还加装了神盾局黑科技版的防弹装甲，虽然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牧马人没什么两样，实际上完全是两种车了。
林顿把车开出地下车库，顺手打开了顶蓬，阳光照在他身上，无比惬意。开顶蓬这个功能是他特意让加上的，这样就能一边开车兜风一边变强了，为此还去掉了原计划的氮气加速功能。
刚开出门，一辆林顿认不出牌子的超级跑车从路上驶过，向着托尼·斯塔克的豪宅而去，他眼尖，看到一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开着车，副驾驶坐着一个金发美女，女人嘴里在不停念叨着。
“Boss，关于阿富汗的行程，说实话，我不是很……”
林顿听得清清楚楚，虽然还没觉醒超级听力，但只要他愿意周围五百米内的声音已经逃不过他的耳朵了。() ()
他扬了扬眉毛，没想到这么快就遇见这狗大户，而且看样子他马上就要变成钢铁侠了，旁边那个美女应该就是小辣椒吧。
跳过这个小插曲，林顿很快就来到洛杉矶市里，第一站自然是好莱坞，不过因为游客太多，他只是随手拍了一张中国剧院的照片，没多停留。
路上，林顿给吉尔打了个电话。
女警在三个月前就回到了洛杉矶，最近通过了LAPD的考试，重新当上了警察，正常流程肯定没这么快，但吉尔情况特殊，本就是警察出身自身素质过硬，又有浣熊市幸存者的身份，美国政府急于安置开了绿色通道，再加上神盾局暗中打招呼，自然顺利入职。
不过她现在只能从普通警员做起，今天是她第一天入职，白天没空，林顿只能约她一起吃晚饭。
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转了转，林顿对洛杉矶的道路就基本熟悉，他之前就把地图记了下来，现在实地走过之后，已经可以冒充本地人了。
下午，他来到一家名叫“武装国度”的武器店，他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家带靶场的，等吉尔下班的这段时间，他准备练练枪，就是这家店的名字让他有点熟悉。
林顿用的是自己的M，专练美式居合，没有用店里的弹药，所以只交了美刀的入场费，平均一个小时美刀。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他现在基本能做到秒之内清空弹仓，并且%命中了，当然这里的清空弹仓指的是打发，然后假装装子弹，他怕店老板看到可能会吓死。
其实武器店老板已经吓傻了，这家伙拿着M打了整整两个小时，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史密斯威森M！不是什么玩具枪，普通人打一枪手都容易受伤，这牲口居然连着打了两小时，毫无疑问这人的臂力和握力都强得可怕。
更别说他身上是怎么藏下那么多子弹的？
细思极恐，武器店老板已经决定以后打死也不招惹这家伙了，当即给林顿办了个会员，以后买枪打折，租用靶场打折。
林顿心满意足地离开，出门遇见了三个黑人，看起来年纪都不是很大，其中一个瘦瘦高高的黑人男性说rap似的，嘴里蹦出一连串的话，这些话里刨去占了一半词语容量的Fword，剩下就是买枪做生意什么的，林顿也没太在意，黑人帮派而已，在洛杉矶还挺常见的。
另一个身材强壮的黑人骂了一句“你这个蠢货”，从林顿身边走进武器店。
林顿坐上车，向约好的餐馆开去，地方是吉尔定的，是一家中餐店，距离她上班的地方不远。
吉尔比他先到，林顿进门就看见女警在向他招手，这一年两人倒是没见几面，主要是因为他的培训是封闭式的，但两人也经常在网上联系。
“嗨！好邻居。”
吉尔的气色不错，看来重新入职成为警察让她心情很好。
“嗨！超级警察。”
林顿见女警这么开心，也觉得心里有种轻松愉悦的情绪涌起。
两人点了三个菜，又要了两瓶啤酒，用吉尔的话说就是庆祝一下，因为算起来他俩都是今天正式入职。
“干杯！恭喜你培训结束。”
吉尔举起酒瓶，和林顿碰了一下，十分豪爽地喝了一大口，很快白皙的脸上就升起一团淡淡的红云，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影响还是心情过于激动。
“恭喜你又当上了警察。”
林顿也喝了一大口，这点酒精对他已经毫无作用了。
两人一边吃一边聊，主要是听吉尔说工作的事，对于要从普通警员做起这件事儿，她倒是没什么怨言，她不是那么矫情的人，并不在乎岗位，但是她的新搭档让她很无语。
“我觉得他有点，怎么说呢，种族歧视。”
吉尔小声说着，顺便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进嘴里，“而且他对我的态度很奇怪，具体的我说不上来，总之我不喜欢。”
林顿把这个人默默记在心里。
不过这个人只是吉尔的教官，等她的考察期结束，可以不和这个人做搭档。而且吉尔虽然从头做起，但她的履历在那摆着，只要洛杉矶警局的高层眼睛不瞎，不可能让这么一个精英浪费了。
吉尔大概率会升得很快。
“该你了。”吉尔说累了，“你都需要忙什么呢，特工先生？”
林顿咧嘴一笑：“待着，没事儿干。”
吉尔恍然大悟：“等任务？”
林顿点点头。
吉尔想想自己天天在街上巡逻，风吹日晒的，忍不住有点小羡慕，不过她既然选择拒绝神盾局的邀请，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轻易动摇，相对于加入一个不知底细的神秘组织，她宁愿天天巡逻。
除了找安布雷拉的茬，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成为一名好警察。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吉尔的同事突然给她打电话，邀请她去酒吧庆祝入职的第一天成功渡过。
“几个今天和我一起入职的新人，要去庆祝一下，我们一起去？”
吉尔放下电话，向林顿问道。
林顿差异：“我能去吗？”
吉尔嘿嘿一笑：“你不也是第一天入职吗？走吧！”
两人快速吃掉剩下的菜，结账离开。林顿告诉吉尔有机会亲手给她做糖醋里脊，这家店做的一点都不正宗，吉尔欣然应允。
因为喝了酒，林顿没有再开车，虽然喝不醉，但也不想惹麻烦，反正之前停到了停车场里，明天再来开就是了。
很快，两人来到约好的酒吧，在一片昏暗的灯光里找到了吉尔的同事们，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白人男子，一个年轻的亚裔美女和一个瘦高的黑人青年。
“嗨！伙计们。”
吉尔热情地和同事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向几人介绍了林顿，又为林顿一一介绍了几名同事：中年男人名叫约翰·诺兰，亚裔女子叫做露西·陈，黑人青年叫杰克逊·韦斯特。
林顿和几人打过招呼，有点诧异地看着约翰，他记得吉尔说的这些是今天一起入职的同事，不应该都挺年轻的吗？怎么还有个快到保质期的？
约翰的兴致不是特别高，似乎心里有事，吉尔告诉林顿，这个中年菜鸟警察入职第一天就遇见了人命案子，现在心情不太好。
大体经过是这样的，约翰的教官带着他去处理一宗家暴的报案，约翰隐约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但是没有来得及向教官反映两人就离开现场了，结果后来这一家人真的动起手，男主人被刀刺中脖子，失血过多而死。
约翰觉得是自己没及时报告，导致了悲剧的发生，很是自责。
林顿和吉尔坐下后，几人一起开导了约翰一番，让他的脸色好了很多。
“你男朋友可真帅。”
这时，露西对吉尔挤眉弄眼地说道，她虽然是亚裔，但很开放，刚才安慰约翰的时候就很卖力，毫不掩饰对这个中年大叔的好感。
吉尔听到这句话没有回应，悄悄瞥了一眼林顿，林顿倒是有点不好意思，老脸一红：“不，我们不是……”
话没说完，他感觉到气氛不对，仿佛一个大大的“危”字飘在自己头顶，快速扫视了一下众人的神情，三个新警都面露诧异之色，吉尔虽然脸上挂着笑，但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失落。
这一瞬间，林顿仿佛想到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到，本能地话锋一转：“……至少现在还不是，其实……好吧，是我还没来得及表白。”
“噢！”
三个新警一阵起哄，约翰倒还好，毕竟年纪大，阅历足够多，只是笑着拍了拍林顿的肩膀，露西和杰克逊就表现得很激动，大有让林顿现场表白的架势，不过只是激动了一会儿，毕竟大家还不是特别熟，两人的分寸把握得还是很不错。
几人喝了不少酒，气氛越来越热烈，彼此也快速熟悉了起来，露西和杰克逊登台唱了首歌，然后三个新警撺掇着林顿和吉尔也去合唱了一首。
林顿一再表示自己不会唱歌，吉尔就做主选了一首经典的《我心永恒》，两人的唱功都只能算是普通人的等级，唱得不难听，勉强算是中上水平，但下台后，露西告诉他们，大家都听出了真情流露。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见了彼此眼里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