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不如下车和我一战(发情剿匪又帅又s的将军

  四周都是兵器相接爆发出的尖锐嗡鸣声。
  应鸿骑在马背上,单手挽着缰绳,目光来回巡视。
  刚才他已经斩杀许多的无名小卒,可他明白,剿匪最主要剿的还是这帮人的首领,只有首领的死亡才能让这些被蒙蔽了双眼的普通土匪们醒过神来。
  随手又用手中的长剑捅死几个不开眼的土匪,应鸿一拽缰绳,径直向着后山跑去。
  那几个人精似的土匪头子自知不敌,现在应该在逃跑的路上,若是这样横穿过去,速度够快的话,还能拦住他们。
  马蹄踏在凹凸不平的山路上,马背不断地颠簸着,着颠簸完全传进了应鸿的身体,花穴里面含着的串珠剧烈的震动,数次撞击在应鸿的敏感点上,子宫被好几颗串珠完全填满,镂空的外壳碾压在子宫壁上,从深处分泌出来的淫水逐渐打湿应鸿的亵裤,粘腻的布料沾在他的大腿根部,有些难受。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应鸿也没法喝止身下的黑马降速,他只能咬着唇忍耐着身体内部传来的让他有些想要发狂的快感,只能在心底暗自期盼着能早点碰上那些土匪头子,结束任务之后可以收军回营。
  一路疾驰在山间坑洼的泥土路上,插在女性尿道里面的簪子也不安分的间歇顶弄着应鸿的膀胱壁,银簪末端的装饰物卡在应鸿的尿道口,红肿的尿道口反复磋磨着,已经积攒了一些尿液的膀胱又敏感的有了反应,欲火从身体内部开始一点点升腾,尿液随着马背的颠簸撞击在应鸿的膀胱壁上,酥麻像是触电一样的感觉蔓延开来,让应鸿的四肢都有些酸软,他晃了晃头,眼睛微微眯起,尽力的寻找着土匪头子们的蛛丝马迹。
  前方地上的草木有着被马蹄踏过的痕迹,折断的草茎夹杂在肆意生长的草木里并不是多显眼,不过应鸿还是敏锐的发现了这一处异常的痕迹。
  应鸿再次提速,来自身体内部无休止的刺激像是悬在头顶的一道催命的符,时时刻刻催促着他快点找到土匪的踪迹,让他不必再忍耐着让人发狂的快感策马狂奔。
  应鸿手摸上身前黑马浓密的鬃毛,被陆予精心喂养的黑马有着一身顺滑的毛发,摸上去手感像是顶级的丝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能帮我找到他们吗?”
  应鸿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生出了如此荒谬的想法,让一匹根本不适自己驯养的马,帮自己找一个对他来说陌生人的踪迹。
  但是这匹黑马着实是太通人性了,这几日应鸿和他接触的时候,都会以为这匹马的外表下潜藏的是一个人类的灵魂,
  令应鸿有些惊讶的是,那匹黑马像是能够听懂自己的话颇为骄傲的扬了扬自己的头,一甩自己飘逸的鬃毛,也不用低头嗅闻土匪们留下的气味,一转身像是早就知道那些人在什么地方的模样,一转头找到一个方向就闷头狂奔。
  黑马自行寻找方向的时候,奔跑的速度比之前被应鸿拽着缰绳的时候快了不少,应鸿俯下自己的身子,几乎是趴在马背上,减少黑马狂奔的时候带来的剧烈颠簸感,不过这样的姿势让他把自己的鸡巴压在了身体和马鞍中间,本就因为无法射精而鼓胀的鸡巴被挤得有些生痛,更别提鸡巴里面还有被道具强行撑开的尿道,敏感的尿道壁和内部的数根细棍紧密摩擦着,在这样的巨力挤压下带来的刺激感觉格外难忍。
  应鸿的指尖因为难耐的快感,扣入了马鞍的最前端,一边能触碰到黑马在奔跑时背部收缩的结实肌肉,一边用指甲抠住马鞍的边缘,手背上的青筋显露出他此时所处的境地绝对算不上多好。
  不知在奔跑了多远之后,应鸿听见身下的黑马的低声长嘶,他警觉的坐直身子,视线向着远方眺望过去。
  隔着眼前遮挡视线的树木,应鸿能够隐约看到,有一队人马正沿着粗糙的山路前行,这条路一看就是被人为开出来的,两边还胡乱的堆着开路拔出来的杂草。
  这一行人并不像应鸿想象的那样轻车简行,逃命为主,而是派头极大,不仅有着载货的货车,还有一辆马车在队伍中央,派头极大,光凭外表根本看不出来这是正在逃难的土匪,估计会以为是什么乡坤出游。
  应鸿有些烦躁的眯起眼睛,这些土匪车上载着的都是从过路百姓手里抢来的东西,他们穷富不忌,富人就抢他们的金银财宝,穷人就抢他们的衣物口粮,凡是从这里路过的人都会被他们拔下来一层皮,多的是反抗的人被他们杀死,尸体就直接扔下山崖。
  但是他们的人数也超出了应鸿的想象,一行人除了情报里面的三位当家坐在马车里,外面带着货品前行的土匪大约有几十人,从衣服腰间上不自然的凸起可以看出来,应该都配备着武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下的黑马灵性的放缓自己的脚步声,把自己的身影藏在路边的草木掩映后,应鸿一边拽紧手中的缰绳,一边在脑中飞速的思索着到底怎样才能将这些土匪一网打尽。
  应鸿在脑中稍微规划了一条路线,先从最前方掐断那些正在行进的货车,将后边的马车以及行走中的土匪阻拦住,之后直接冲入马车中,擒贼先擒王,将领头当家斩杀后,剩下的土匪鸟飞兽散,一个个除掉就会方便很多。
  应鸿轻拽手中的缰绳,俯身下去在黑马的耳边轻语。
  “绕到前边去。”
  黑马提高自己的速度,他结实的肌肉随着奔跑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不过他的马蹄踏在层层厚重的树叶上,没有发出任何明显的声音,就这样飞速接近着前方正在逃跑的土匪们。
  应鸿直接将自己规划好的路线在黑马耳边重复了一遍,若是这马真的有灵性想必可以听懂自己的话,如果听不懂也不是多大的问题,缰绳还在应鸿手里,他就可以控制前行的方向。
  纷乱的马蹄声骤然响起,为首正在赶着马匹的土匪猛然抬头,手飞速的抚上腰间固定住的武器,锐利的目光巡视着四周的环境,只见左前方的树丛里冲出一匹黝黑的骏马,油亮的鬃毛在空中划出锋利的弧度,骑在马背上的人五官俊朗,嘴角抿成一道细线,他的眉头蹙的很紧,手中的长剑反射着灼眼的日光,他驾着马直冲为首的土匪而来。
  有部分的土匪还没有落草为寇的时候,曾经见过这张脸,他代表着国家出征,一次次将侵略边境的敌军赶回他们的老家。
  应鸿将军。
  这些土匪们不禁身心一振,这位将军的镇国威名,可是一刀一剑从战场上杀出来的,死在他剑下的人更是数都数不清,从心底升腾起来的胆怯让土匪们握住武器的手都微微颤抖,要是早知道前来剿匪的是这位爷,还带什么货品,能够捡回来一条命都能让他们吹上一辈子。
  应鸿可丝毫没有和这些杀人作恶的土匪们客气的意思,他疾驰至最前方的土匪身边,手中锋利的长剑划出一道雪白的弧线,跟弧线一起飞溅起来的还有鲜红的有些刺眼的血液,那血液直接喷溅出来,但却一滴都没有沾染到应鸿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他的土匪一看他们的人就这样被应鸿轻易的斩首,只觉得心底的凉气翻涌,脚步不自觉地向后退了退,下意识的想离开应鸿的身边。
  但应鸿可不会迟疑,跨下的黑马按照应鸿早就想好的路线一路疾驰,沿途的所有土匪都不是应鸿的一剑之敌,统统被斩于马下,应鸿目标明确的直冲向队伍中间的马车,脚尖在马镫上一踏,整个人就从马背上窜了出去,一剑挑开正在驾车的马夫,将马身上的引绳砍断马车停止行进后,应鸿手中长剑直指马车的帘帐,想要先解决里面的土匪当家。
  兵器相接发出刺耳的爆鸣声,从帘帐内侧探出的武器和应鸿手中的长剑碰撞到了一起,向前突进的力道被压了回去,应鸿双脚踏在两侧木杆上,重心后压,猛地收回自己的剑,先将隔绝视线的帘帐一剑划断,才警惕的退后两步观察着马车内的景象。
  三名格外壮硕的大汉正坐在马车的车厢里,中间的那名手持一柄足足有成人手臂长的流星锤,顶在车厢前,刚刚就是这个武器阻挡了应鸿杀入车厢的脚步。
  看见面前的人是应鸿,那三位当家脸上也没有多少异色,为首的那位轻咧嘴角,露出一个有些丑陋的笑容,泛着乌黄色的牙齿让应鸿看上去都有些恶寒。
  “将军今日就当没有看见我们如何?我们带的这些东西,可以分一半给将军。”
  应鸿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人就继续说道。
  “可不光有金银财宝,我们之前攒下的粮食作物,早就藏起来了,若是将军今日放我们离开,这些粮食可都归将军所有了。”
  “现在旱涝灾害频发,国家的军粮,怕是有些不济了吧?”
  那三名当家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意,现在国家里面处处是灾患,要不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百姓拿起武器落草为寇呢?这些驻在边疆的士兵们的军粮供给的根本不到位,应鸿将军能不在乎自己,难道还能看着自己手下的将士全部饿死在边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鸿的脸色有些潮红,他微微眯起眼睛,身体里面的串珠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现在正疯狂震动着,子宫被这样强烈的刺激弄得已经开始间歇性的喷水,湿滑的甬道有些夹不住里面的串珠,串珠沿着甬道往下滑动摩擦过敏感穴壁的触感格外的诡异,被金环撑开的阴唇起不到任何阻碍的作用,应鸿忍不住夹紧自己的双腿,有些别扭的站在原地。
  膀胱里已经积蓄了不少的尿液,这些尿液在应鸿的膀胱里面肆意的冲击着,电流一样细密的快感蔓延开来,被药剂改造的一憋尿就发情的身体已经有了变化,身前身后的穴口都分泌着淫水,花穴里面还有串珠能够抚慰他的身子,但是空荡的后穴只能绞着穴肉,尽力的给自己带来一丝安慰,身前的鸡巴微微挺立着,中空的尿道没了堵塞的棉花,分泌出来的淫水只能顺着应鸿敏感的尿道壁向下滑落,濡湿了他的亵裤裆部,让应鸿发出有些沉闷的喘息声。
  土匪当家的看应鸿没有第一时间反驳他们的话,心头一喜,觉得这件事有戏,于是更加激动的增加筹码,试图打动应鸿,让自己真的能从这位铁血将军的追杀下逃生。
  “我们带着的这些金银也能分给将军,不止如此,我们手里还有些商铺住房的地契,也可以分给将军几间,若是日后将军不想在赚这些亡命钱,凭这些地契也能活的如鱼得水。”
  谁不知道应鸿将军家中人丁稀薄,至应鸿这一辈更是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皇帝想要培养新的将门,应鸿不过是一个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
  “闭嘴。”
  应鸿抬眼,强压下身体内部的不适,手中长剑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剑尖直指大当家的咽喉要害。
  “既然我追上来了,就不可能放你们走。”
  “与其在这里妖言,不如下车和我一战,博一个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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