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逃跑之后生活一团糟(边缘徘徊无法抵达自己用簪子堵尿道

  应鸿抓紧手中的缰绳,手指关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色,他整个人伏在马背上,腰部的肌肉痛苦的紧绷起来,有些脱力的他只能单手抱住黑马的脖颈,稳住自己的身子让自己不会掉马背。
  “呜——”
  应鸿逃出扎陆予军营时有些杂乱的头发已经被他用顺出来的簪子挽好,可以看得出来应鸿挽发的技术并不好,在马背的颠簸下,应鸿头上歪歪扭扭的发髻已经有些散乱。
  玉势在颠簸中狠狠的在应鸿的甬道里面撞击,粗大的龟头碾压摩擦过应鸿敏感的子宫,快感从子宫壁上面蔓延,像是电流一样瞬间经过应鸿的全身,让他喘息着颤抖着一次次在高潮边缘徘徊。
  那两枚穿透阴唇的金环被挂在马鞍的两侧,因为纯金的重量大,将阴唇拉扯到极限,薄薄的被撑开的阴唇摩擦着马鞍,金环随着马蹄一次次的落地掀起飞沙,在应鸿的下体处不断地胡乱撞击,两种力量施加之下,让应鸿的阴唇很快就肿了起来。
  陆予衣服用的布料不知为何异常的粗糙,按理说应鸿应该早就适应了这样的布料,可是他左侧被打上乳环的乳头明显并不这样想,凸起的乳首一次次的摩擦在粗糙的布料上,乳头受了刺激,充血红肿着顶了出来,连最深处的乳孔都露出了踪迹,被布料狠狠的刮磨着,乳环上面紫色的宝石像是小锤一样,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应鸿的心脏位置,一股异常的酥麻感从这一小点位置蔓延开来,让应鸿有些口干舌燥。
  腿间的布料早就被从新开扩的女性尿道里面留出来的尿液打湿,无止境的排泄爽感让应鸿有些沉迷,膀胱空虚的有些难受,无力的绞着里面的空气,甚至当一点点气体从应鸿的尿道口进入的时候,那种被占有的感觉会让应鸿陷入一阵恍惚之中。
  “怎么会这样......”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语道,自从出了陆予的军营,这一路上应鸿都被欲望裹挟着,鸡巴硬的不可置信,子宫几乎被自己的淫水撑满,失禁的尿液持续的往外淌着,阴唇花心被马鞍摩擦的发肿,乳头也硬硬的挺立出来,被陆予打肿的臀肉坐在马背上还会传来火辣的痛意。
  可是最让应鸿害怕的却是,他的欲望越发的高涨,他的身子一直在快感边缘徘徊着,即使应鸿眼眶被欲望熏得通红,故意的狠狠坐在马背上撞击穴里面的玉势,用力的收紧自己的穴道,揉着自己敏感的穴口。可是身体就是不抵达最后的高潮,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人的玩弄一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应鸿,即使能逃离陆予的身边,也逃不开这几日陆予对他身体的改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身体就是如此淫荡,被玩过之后就再也无法忘却那样像是被带上天堂一样的快感,只有陆予能带他走入那样的天堂。
  应鸿痛苦的蜷缩着自己的身子,今天先是被陆予各种玩弄,跑出来之后又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无法脱离这个人了,剧烈的快感和永远到不了的高潮让他身心俱疲。
  “真是混蛋......”
  眼前有些发白,看不清道路,手脚发软,拽不动缰绳也控制不好方向。
  所幸陆予的这匹马有灵性,或者是在寻路这方面有超脱的天赋,带着背上的应鸿走走停停,竟然也成功的找到了应鸿的军营。
  最外围放哨的士兵警惕的围了上来,不知道这个人孤身前来有什么计谋。
  应鸿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眼前逐渐向自己靠过来的人影,咬了咬牙,撑起了自己的身子,在马背上面坐直。
  玉势几乎是在子宫里面打了个转,强烈的快感让应鸿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压抑住喉咙里面的呻吟声,单手挽着缰绳,让跨下的黑马放慢速度。
  “是我。”
  声音很沉,还带着一些沙哑,但是士兵看见这张在营中颇具威名的面孔自然知道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名士兵对视了一眼,有些不可思议,急忙迎上前来。
  “大将军?你逃出来了?”
  前几日陆予几乎是从所有士兵的眼前将应鸿掳走,所有人都认为应鸿这一去十死无生,但是应鸿手下的亲卫却非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直不断地向着陆予的军营附近派出哨兵,刺探情报。
  “嗯。”应鸿微微点了点头,皱紧眉头,现在他的眼前几乎是一整片的白光,腰肢发软,在呆一会随时可能会从马背上跌落。
  “我有要事,先走一步。”应鸿拽紧缰绳,跨下的黑马听话的一跃而起,从两人眼前蹿了过去。
  “呃——”
  应鸿的身子一颤,脸色有些发白,他的手撑在马背上,额上的汗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进马的鬃毛里,不见了踪影。
  应鸿艰难的透过白光辨别着自己的军帐,驾着黑马直冲帐门而去。
  帐门两边还守着应鸿的亲卫,即使这几日应鸿被掳走,他们有没有放松对将军帐营的看护。
  一个眼睛敏锐,被称为“千里眼”的亲卫率先看到了应鸿的踪迹,他的手因为激动颤抖着,手里的长刀都快拿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将军!将军回来了!”
  另一名亲卫一听,连忙瞪着眼睛向着应鸿的方向看去。
  此时应鸿已经策马来到了营帐门口,听见了熟悉的声音,他的脸上也忍不住的露出一抹笑容,他向着两人微微点头。
  “我回来了,先休息一下,帮我看好帐门,任何人不允许进入。”
  应鸿的音调有些怪异,但是俘虏被抓住本就不会有多么好的待遇,两名亲卫也并不觉得奇怪。
  “是!”
  他们行了一个军礼,回身站到帐门两侧,听从着将军的命令,不放过任何一个妄想进入军帐中的人。
  应鸿没有下马,他的裤子已经被失禁流出来的尿液完全打湿,他没有这么大的心在自己的亲卫面前露出湿透的屁股,只好拽着缰绳,将黑马引至帐门的方向。
  黑马用头顶开帐门,顺从的走了进去,停在了应鸿的床边。
  应鸿有些费力地轻拍了拍黑马的马背,一个侧身就从马背上翻了下去,跌在自己床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膀胱里面的尿液还在无休止的向外流淌着,应鸿直接脱掉自己身下被尿液打湿的裤子,仍在一边,从头上拽下簪子,本就摇摇欲坠的发髻直接散了开来,长发铺散在应鸿的枕头上。
  应鸿分开双腿,灵巧的手指撑开自己的阴唇,摸索到还在开合的新生尿道口,一狠心直接将簪子插了进去。
  “呃啊.....”
  应鸿的腿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大腿内侧肌肉紧绷,尿道口一点点吞下银簪,摩擦感让应鸿浑身发软,可是他真的不能接受自己的身子持续的失禁,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把自己的尿道口堵上。
  “混蛋....”
  应鸿嘴里小声骂着,一边把簪子完全推进自己的尿道里面,女性尿道口很短,过长的簪子完全进入的时候,有些尖锐的顶部就会撞在应鸿的膀胱壁上,簪子刮弄着敏感的膀胱壁,让应鸿的身子有些不适应的颤抖着。
  确定没有了源源不断地尿液从自己的尿道里面再次流出来的时候,应鸿终于松了口气,暂时不会失禁就好,不然他可不想每天都要清洗一遍自己的床单,在陆予哪里的时候,陆予都会把自己每次弄湿的床单及时更换,也算的上是陆予为数不多的优点了。
  应鸿余光瞟到了一直站在床边没有离开的黑马身上,这匹黑马低垂着头,眼神一直盯着应鸿敞开的穴口,全程围观了应鸿自己给自己插簪子堵尿道的场景。
  应鸿额上青筋跳了跳,有些没好气的推着马头,让他走到营帐的最角落去,别在自己身边站着。
  这股流氓劲,怎么和他主人一摸一样,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鸿在心底暗自吐槽。
  摇了摇头,想把陆予从脑子里面晃出去。
  没事想这个混蛋干什么。
  坐在床上没有了像是在马背上那样无止境的颠簸之后,应鸿明显好受了太多,虽然身子还会因为一波波的快感而发软,总归不像在马背上随时都快被玩到昏厥一样。
  应鸿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下身。
  裤子已经被他脱掉了,下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中。
  鸡巴依旧是高高的翘起,没有发泄过欲望的鸡巴就没软下去过,因为尿道里面堵着东西,自己的鸡巴粗了太多,最顶端还插着玫瑰花一样的尿道塞,应鸿伸手直接拽掉,塞子和尿道口摩擦的感觉让他倒吸了一口气,可是随即就有着粘稠的淫水顺着马眼向外流淌,应鸿无奈的将塞子再次按了回去。
  卵蛋也鼓鼓囊囊的,虽然流过一次精之后没有之前那么夸张了,可是无数次的精液逆流却是实打实的全部进入了应鸿的卵蛋里面,这些精液聚集在一起,把应鸿的卵蛋撑的像是圆溜溜的鸡蛋一样。
  再往下就能看见自己的花穴了,两侧阴唇肿胀着,看起来格外的肥厚,上面打着的金环挂着透明的淫水,显得更加的昂贵,金环相互交错着撑开他的穴口,能看到里面有些鼓出来的阴蒂和不断收缩呼吸的穴口,因为玉势被塞在很深的位置,这样从穴外面看根本看不见玉势的踪迹。
  后穴里倒是没有东西,毕竟之前塞在里面的剑柄已经被应鸿打包带回来了,但是现在后穴传来的一丝诡异的空虚却让应鸿心里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鸿倒是尝试着把花穴里面的玉势抠出来,可是难度太大,一次次的被抛到高潮边缘,却因为缺少陆予无法到达高潮的感觉并不好受。
  应鸿试了几次没弄出来,还把自己玩的腰酸腿软,劳累一天的困倦翻涌了上来,应鸿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给自己盖好被子乖巧的躺在了床上。
  应鸿的眼睛微微眯起,手搭在自己轻微鼓出来的子宫上面。
  先睡一觉好了...等睡醒了...再去管自己身体里面的东西
  应鸿睡着后,站在军帐边缘的黑马轻轻打了个响鼻,垂下头闭上了眼睛。
  远在另一方军营的陆予:
  唔,好乖的老婆。还给自己堵好尿道了。
  老婆逃跑的第一天,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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