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这关好过,我爹娘那关可不好过

  “好了师兄,我知道了。”
  堂溪知君休息了半日确实感觉自己的状态都好多了,对于接下来的炼药也十分的信心满满。
  两个人在炼药房一左一右安静的炼着自己的药,翊川悄无声息的出现,先是走到鹤九霄身后仔细观察。
  他没有出声,而是在默默观察着鹤九霄的手法,看到他放药和驾驭灵火的手法十分的熟练,而且炼药途中所产出的药香也隐隐朝着天品进发,满意的点了点头。
  很好。
  鹤九霄将会是下一个炼出天品丹药,成为天品丹师的修士。
  他离开了鹤九霄的身后去看堂溪知君。
  堂溪知君也在逐渐进步中,这会儿的他跟鹤九霄已经不分上下,炼药也是十分的熟练和自然,余光注意到翊川停在他的身边,也依然在做自己的事情。
  “心静,”翊川突然开口,有些批评的意味:“注意感受药香。”
  堂溪知君闻言,仔细感受了一下炉中飘出的,有些热意的药香,确实马上就要到崩乱的地步,还好翊川一句话把它们给救回来了。
  翊川坐在炼药房内,等到二人炼药结束,他先是夸奖了一下鹤九霄。
  “九霄不错,发挥十分稳定,”翊川点点头,看着鹤九霄的眸中满是赞许:“已经摸到天品的门槛了,继续努力。”
  “是,师尊。”
  “小七,炼药时忌讳什么?”
  目光一转,翊川的语气就变得有些愠怒。
  “走神。”
  “那你刚才在想什么?”
  “对不起师尊,是我的错。我下次一定注意。”
  “很好,”翊川点点头,笑意不达眼底:“方才炼制的药方,抄一百遍。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开始炼药。”
  “是,师尊。”
  堂溪知君乖乖的接下了这个惩罚。
  刚才确实是他不对,就走了一瞬间的神,药材晚放了几秒,导致差一点全炉崩坏,他也确实该罚。
  翊川走后,鹤九霄过来拍了拍堂溪知君的肩膀:“小七,没事吧?”
  “没事啊,”堂溪知君放下笔,抬起头来看站在书桌边的鹤九霄:“二师兄,你去炼药吧,莫要在意。”
  “好,那你抄着。”
  鹤九霄点了点头,离开了炼药房。
  堂溪知君板板正正的抄着药方,也不在意他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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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堂溪知逸在家里,面色不虞的等着卿言的到来。
  他的身边是接到传讯刚刚回来的父母,正一圈一圈的转着。
  “你那个朋友,真的看上我们君君了?”
  “我们君君才多大,阿逸啊,你那朋友还有多久到?”
  “爹娘别急,”堂溪知逸一边擦着自己的剑,一边安抚爹娘:“稍后就来了。我肯定要让他给我一个解释。”
  爹娘也转累了,坐在他身边,皱着眉头叹气。
  “他不会是知道了君君的体质,想要借此做些什么吧?”
  “君君心思单纯,他的体质太过少见,这才隐瞒了他出生的消息,并且把他送到了昆仑宫。怎么这才几年过去,就已经有人觊觎我们君君了?”
  阿娘许久没见到堂溪知君,心里本就十分的想念,此番听到卿言对小儿子有意,她更烦躁了。
  堂溪知君才多小啊,那卿言既是大儿子的朋友,那定然比小儿子大很多,他怎么敢的?
  卿言越靠近堂溪家,就感觉到一股凉意。
  啧,这顿揍怕是躲不开了。
  到了堂溪家的大门前,还未表明身份,守门的下人看到他就开口问道:“您就是大少爷的朋友吧?里面请。”
  卿言背着手,跟在下人身后进了门。
  看来堂溪知逸准备的很充分了,他甚至连自我介绍都不必要,就被迎进了堂溪家的大门。
  一路上都很安静,没遇到什么下人,卿言也没有多问,只是跟在不远处,很快就过了前厅,在颇为宽敞的院廊中看到了坐着的三人。
  “伯父,伯母,”卿言之跟堂溪知逸来过堂溪本家,不过也就一次而已:“知逸,好久不见。”
  堂溪知逸抱着剑冷冷的盯着他不说话。
  堂溪家主夫妻也是面色不善的看着他。
  “咳,知逸,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卿言顶着三座大山一样的压力,还面不改色的看着堂溪知逸。
  “阿渝说,你跟君君在一起了,”堂溪知逸点点头也不多铺垫,直言道:“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卿言大大方方的点头应下,想起堂溪知君时脸上还隐隐有些羞涩之意:“我跟你说过,我只要知君。”
  “他才多大,你都多大了!”堂溪知逸得了确切的答案直接崩溃,站起来一脸怒意的看着卿言:“你能好意思吗?我弟才二十多岁,你多大了你都不知道,你真的好意思吗?”
  卿言毫无羞愧之意,直直的对上堂溪知逸的眼睛:“我们是互相心悦的,在一起又何妨?我不会放弃知君的,要打要骂随你。”
  “你!”
  堂溪知逸气的不轻,刷的一下拔了剑。
  “来吧,跟我打一架!”
  卿言也无惧意,仲洛出鞘,两人直接当着堂溪家主夫妻的面对打。
  “是该教训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堂溪家主,看着跟自家大儿子打的难舍难分的卿言,摸着胡子点头:“这孩子让人看不透,君君年龄小,怕不是被骗了。”
  母亲点点头,深以为然:“待下次君君休沐,定让他回家一趟,好好问一问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被人蒙骗。”
  远在昆仑宫的堂溪知君猛的打了一个喷嚏,有些疑惑的揉了揉鼻子。
  怎么回事,最近也没有受凉啊?
  堂溪知逸跟卿言的修为不相上下,而且憋着一股气,下手就格外狠。卿言自知理亏,一直在格挡,被打疼了也不做声。
  “我这一关好过,我爹娘那一关可不好过,”堂溪知逸趁二人近身之时悄悄跟卿言耳语:“我知你性子,亦知我小弟性子,若他不肯,你亦不可接近他半分。所以你先想办法过了我爹娘那一关再说吧。”
  卿言在下一次二人剑身相抵时,低声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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