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形势严峻

  郑雄的妻子恭敬地接过纸人,那个纸人就像半岁大的孩子大小,郑雄的妻子把纸人横抱在怀中,就像哄一个玩累了的孩子睡觉。她时不时捧着纸人的脸颊,温柔地看着纸人,仿佛怀里的纸人是有重量、有生命的。郑雄可能也感觉到了纸人上存在的琦琦的气息,他站在一旁不敢说话,担心打扰了这样的美好时光,只是轻轻擦拭眼角的泪水。
  最后一件事情也解决好了,姚寅笙觉得自己可以启程离开了,算算日子,她待在下岗村这里也有快一个多星期了,她有些担心自己的花花草草有没有好好浇水了。郑雄最后自掏腰包又给了姚寅笙三千块钱,姚寅笙接过来就跟郑雄告别了,她又跟村长打了个招呼,就回到酒店收拾行李启程了。
  回到首府市姚寅笙觉得街上的人好像更少了,而且一些店门甚至没心思开店了,在店门口贴了告示要闭店几天。路过一些小区,姚寅笙还看到了闪烁着蓝红灯光的警车停在门口,一些地方还拉起了警戒线,这让姚寅笙很疑惑,这是怎么个事儿啊?
  姚寅笙照例还是先回到酒吧落脚,顺便蹭个饭了再回别墅,可她没想到一开门,陆翊和李俊两个人就戴着口罩,离她远远的。姚寅笙很纳闷,“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陆翊和李俊两个人自己都隔开一大距离坐着,陆翊告诉姚寅笙,“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蛊毒的感染速度几乎翻了一倍,人口密集的城市甚至会更快。现在空气中都不知道暴露了多少蛊毒,大家都不敢出门了,而且一旦发现蛊毒发作的就立刻被卫生局的人带走,所在场所也要封锁一个星期。你可别靠太近啊,虽说你有抗体,但我们还没有,你又在外面待了那么长时间,你赶紧去自己消杀一下。”
  姚寅笙无奈地笑了,“我自己消杀?我也得有工具不是?这么说我刚才在路上看到的那些警察和拉了警戒线的地方,就是发现了蛊毒发作的地方?最近我不在是不是调查组的人又来找过我了?”
  “那倒没有,估计调查组的人都在为了这个该死的蛊毒没日没夜地奋斗着,不过那个唐赞倒是来过一次,见你没在店里而且也不在首府市,把这个留下来了。”
  李俊说着就从柜台拿出一个牛皮信封,里面是一封信还有一个大红包,姚寅笙知道红包里装着的应该是她的那笔劳务费,她并没有立刻打开查看金额,而是拿出了那封信。信里唐赞告诉姚寅笙,前段时间关于芒果娜娜造谣一案已经开庭了,那些在网上随便张口的看客被传唤至法庭上。面对法官他们一开始还据理力争,但在条条评论和证据面前,他们败下阵来。最终虽然对造谣者没有多大的惩罚,只对他判了六个月,但按照芒果娜娜的要求,唐赞也提出了诉讼要求被告人录制道歉视频公开向芒果娜娜道歉,还要到芒果娜娜的墓前亲自道歉,最后还要给芒果娜娜的父母一笔赔偿费。
  判决下来了,即便被告赖账也是会被采取强制措施的,芒果娜娜坚持到了开庭那天,等案子结束审理了她就离开了。唐赞在信里也告诉姚寅笙,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到芒果娜娜开心地对她笑了,这个笑容跟直播间里面为了引起男观众欢呼的妖媚一笑是不一样的,是发自内心的欣喜的笑。芒果娜娜在梦中跟他说她要离开了,也感谢唐赞这段时间以来的帮助和隐忍。第二天醒来唐赞就觉得家里好像空落落的,想来应该是芒果娜娜已经离开了,于是他赶忙联系姚寅笙,但姚寅笙的电话始终没人接,唐赞以为姚寅笙在忙,于是又找到了酒吧。在酒吧也没找到姚寅笙,唐赞回到家才写下了这封信,现在外面的空气有着隐藏的危险,大家都是能不出门就尽量不出门,所以唐赞以这种方式表达了对姚寅笙的感谢。
  看完这封信姚寅笙才打开红包,里面躺着一千两百元,姚寅笙简单数了一下就跟另外的三千块放好,看了一眼陆翊和李俊,姚寅笙扬了扬手上的巨款,“这两单子赚了不少钱,我请你们吃饭去,走不走?”
  这种好事当然要冲在前面了,李俊和陆翊好像忘记了外面的危险,拉着姚寅笙就钻进车里了。外面的餐馆还是遭受了不小的打击,因为未知的险情导致很多公司允许员工在家里上班,工作日的中餐和晚餐高峰期也很少有人,同时现在大家减少跟外界的接触,很多人会选择自己做饭,一些餐厅的外卖也很难做下去。
  但姚寅笙好像不受影响似的来到一家餐厅,三个人直接要了个包厢,因为没有什么人,服务员就由着她们来了。三个人要了七道菜,其中一道是青菜汤一道是甜点,正菜算下来也就五道,凭借陆翊这种一遇到请客就胃口大开的人,这些菜完全能够消灭干净。
  一边吃李俊也在一边问:“寅笙,你给我们个准话儿,这件事,调查组到底有什么打算?现在酒吧一直开不下去,现在这个情况还要持续多久?要是还看不到头,我觉得我们可以把酒吧这栋楼卖掉,咱们也能减少损失。”
  “怎么?现在酒吧开着没人来了吗?”
  “那倒不是,玩咖还是很多的,那些年轻人啊不把这些当回事,他们不是怕死了,可是我们怕啊。寅笙,你给我们透露一下,调查组的人到底有没有把握啊?”
  姚寅笙喝了一口大麦茶,“其实现在已知的办法有三种,一个是我的玉佩,一个是金蝉蛊,但是这两种办法都只能定点拔毒,一次只对一个人有效。我的玉佩是我爷爷给的,齐局长说这块玉佩的材质很少见,要找也要花时间,而且玉佩之所以有效,很有可能还因为我戴了它很多年才有用。而金蝉蛊就更稀有了,现在已知的只有三只,它们也一样一次只能治疗一个人,而且金蝉蛊需要休息,所以现在的治疗研究还没有达到能够全面普及的地步。”
  陆翊想了想觉得不对,“寅笙,你刚才不是说三种办法嘛,你现在只说了两种,还有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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