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不想被打死
“凡师叔，你生气了吗？
是小小做错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小小有些懊悔自己的贪玩。
龙凡摸了摸小小的头，安慰道:“别难过，小小很厉害，我为你感到骄傲。”
“凡师叔，快说没关系。”
“没关系。”
“那你接过这十两黄金，我再拿一次。”
“？？？”
龙凡不得不接受小小的提议，直到对方得手数次，骄傲地挺起小胸脯，“很简单，我也要教会凡师叔。”
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俩靠得太近，小小仿佛在他怀里一样，死亡率上升到1%。
咕噜……
龙凡一阵咳嗽，果断后退一步，“咳咳，这件事先不急，小小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啊。”
“可以！”小小目光如炬，直视龙凡，等待对方接着说下去。
“我需要大量修炼的三月丹，你有机会能去啥都能买店铺，替我问一下夜流。
问她能不能按照花三百两黄金每颗的价格卖给我，拍卖会上也差不多这个价格。”龙凡一脸认真道。
至于结果，他早就看出来了。
地下拍卖会肯定有这个渠道。
他需要做的，就是搞钱，搞大钱。
龙凡看了自己身体的信息，体内多了一个月的内力，至于今天修炼的那部分，可以忽略不计，属于小得可怜一点儿。
肯定是找寻其他武功修炼，再加上吃增加内力的丹药，这才是正确修炼途径。
要不然起步就比别人晚，那也不用混了。
小小有些微愣，只需要她跑个腿？
她一口答应下来，“没问题。”
又问道:凡师叔还要学吗？我想教一下凡师叔。”
龙凡点点头，“学！”
见小小上前一步，两个人靠得极近，龙凡眼皮一跳，往后又退了一步。
这下小小不用问也发现问题了，心里难过一秒，抓着龙凡的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凡师叔感受到了什么？”
细腻光滑？
龙凡扫了对方头上的信息一眼，顿时抽出手，别过头去，“小小，你的脸蛋好烫，想告诉我什么呢。”
“啊？”小小有些懵，伸手摸向自己的脸颊，“还真是？好神奇。”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第一次拿凡师叔十两黄金的时候，就如同凡师叔第一次抚摸我的脸蛋。
我能清清楚楚感受到我的一举一动，心脏也跳得很快，但是第二次，第三次，我就很熟练，甚至能放慢动作。
虽然凡师叔你依旧感觉不到，但对我来说，那时间就仿佛很长，有许多思考时间，有许多在脑海内练习的动作。
现实中，很自然就做出来了。
所以，我觉得，悟这个字很重要。”
小小眼巴巴地望着龙凡。
龙凡找了颗石子，刷刷几笔写下悟字。
小小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就是这个字，神道功和千里无迹，一个内功，一个轻功，内容都有悟这个字。”
“我第一时间便喜欢上这个字，就像……就像……”
小小想了许久，实在是想不出就像什么，思索许久便放弃了。
龙凡接着话，道:“就像小小很小的时候，选择不开口说话，保护自己一样，都是通过悟出来的。”
小小回忆过去，“那时候不开口说话，是听奶奶的话，大多数时间都是和奶奶在乞讨。
奶奶总是叮嘱我，不能开口说话，要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把自己伪装成男孩子。
这样别人才会觉得我们可怜，拿一点点钱和食物给我们，我们也不会受到欺负。
直到奶奶死后不久，有一天晚上，我见到七八个乞丐围着一个小乞丐，趴在她身上，撕扯身上衣服，露出对方瘦小的身体。
我不明白他们一群人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我和她认识，那时候她身上有着很好闻的香气，我很喜欢，我们经常一起乞讨，她叫芸素，非常好听的名字。
于是我冲上去打他们，不过并没有什么用，还被揍一顿。
我亲眼看见她发出绝望的惨叫，我很心疼，我痛恨自己的无力。
她死了，被生生蹂躏至死。
从那时候，我便不怎么说话，认认真真听奶奶留下的话。
我想，这也是一种悟。”
龙凡:“……”
“所以啊！”小小的脸上露出笑容，“我是真的很幸运，能够遇到奶奶，芸素，凡师叔……”
“……”
”凡师叔，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在想怎么打断这上升的好感啊！
他做了什么？
龙凡现在还是很懵。
“咳咳，我在想你奶奶和芸素会不会是去了天上，也在一直注视着你，她们也在保护着我们可爱的小小。”
“哈哈，非飞师姐可是一直想把小小抢走呢，这下终于得逞了，不仅是我，非飞师姐也会保护咱们可爱的小小的。”
两人笑了笑，再次聊到悟这个字，谈论彼此对这个字的看法。
“你们说得都对！”一道声音传来，非飞一袭白裙，一张极美的瓜子脸，满含柔情的桃花眼望向小小。
她是越看越喜欢小小。
“我刚才让小凡你想一天，就是让你悟这个盗亦有道四个字，你们讨论悟字本身，也勉强算是合格了。”
“接下来我打算亲自教导你们。”
非飞眉毛一挑，“小凡，你学盗这门术的初衷是什么？就像你说的，万一被抓就是打死，那你可以为了什么被打死呢？”
龙凡嘴角一抽，“身上有一技之长，在哪里都饿不死，我单纯是想多学一些东西，将来对付坏人。至于为了什么能被打死……”
“我不想被打死。”
非飞一愣，“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对方想打死我，那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确保百分百弄死对面，提前打死敌人。”
好……好像有一点儿道理？
非飞琢磨着龙凡的话，又看向小小，“小小，你呢。”
“你为什么想学这门盗术？让你坚持的理由是什么？”
她生怕小小不理解，继续开口道:“比如我，我最开始想学就是觉得非常帅，可以劫富济贫，也可以保证自己不被欺负。
将盗门发扬光大，便是我坚持下去的理由。”
小小想了想，“我想做有钱人，那样凡师叔就不用担心钱不够，每天去卖艺了。”
“……”
说完，她的目光投向龙凡，渴望对方的夸奖。
非飞见状，双眼也注视着龙凡，嘴角带若有若无的笑。
“咳咳嗽……”
“小小，你的觉悟不够啊，应该像非飞师姐那样纯粹才行，做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小小眨眨眼，望向非飞。
非飞脸蛋一红，“算你小子会说话，这次放过你了。
再有下次，我可要问一下你的管家婆，她手里的钱有没有放到你这里，怎么就让你卖艺去了。”
“言归正传，你们的信心得到了我的认可，我会认真教授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