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出主意

  翌日卫湛早早便带着军队去找强盗了,临走前见余悠悠还睡着,低头在余悠悠的额头上亲了亲。
  出门前吩咐暗香,“照顾好姑娘。”
  “是。”
  余悠悠睡够了起来,暗影给懒懒的她梳妆,“姑娘,将军和皇上都去了,傍晚才会回来。”
  “好。”
  “那个女人查清楚了吗?”余悠悠想起什么。
  “查清楚了,军营里有几个军妓,那个女人是就是其中一个,叫不玉儿是个不安分的,之前是服侍将军的,现在在服侍都护陈坚,听说之前因为都护醉酒要了她,之后和将军有了几次冲突被罚了,到现在都在闭门思过。”
  原来如此,军营有军妓不奇怪,不过一个军妓敢那般嚣张欺负小公子,简直可恶。
  洗漱完出了帐子她伸了个懒腰,周围是巡逻的将士,她往远处山坡上看了看,小家伙已经在放羊了。
  许是想孩子了,看见他被人欺负还有点心疼呢,娘亲又不在身边,周围全是一群男人,“我们去看看放羊的小公子吧。”
  “好。”
  两人往帐外走,“姑娘。”
  余悠悠回头,看见了玉儿,昨晚光线暗,没怎么看清对方的脸,今日一见,果然是个美女,身材更是没话说,此刻看着一脸和善,声音恭敬,“有事吗?”
  “姑娘,昨日是我有眼无珠,还请姑娘不要跟我计较。”说着直接跪了下来。
  余悠悠一惊,连忙将人扶起来,“姑娘起来,莫要折煞了我。
  地上的女人摇头,不愿起来,看着她问,“姑娘原谅我了吗?”
  “什么原不原谅的,昨日是个误会,我没有放在心上。”
  “姑娘真的不怪我了吗?”
  余悠悠点头,“你又没有做什么过份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同你计较。”
  闻言,玉儿一笑,亲昵的挽住她的胳膊,“姑娘,既然如此,我们便是姐妹了。”
  余悠悠和暗香对视一眼,这人有毛病吧,她笑道,“都是女子自然是要姐妹相称。”
  玉儿的笑意肉眼可见的僵了僵,余悠悠笑道,“我先走了。”
  这个玉儿给她的感觉不好,此人既能勾搭上军营里两位高官,自然不简单,这种人一般接近你都是带有目的还是远离的好。
  目送两人离开,玉儿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来人正是陈坚都护,“不愧是皇上的女人,长得可真美。”
  “怎么,你这是看上她了。”玉儿的声音不屑。
  陈坚环顾四周,“你想找死别拉上我,想必暴君残暴之名你也听说过,敢碰她的女人不想活了。”
  玉儿有些不屑,同样是伺候男人罢了,她不也是个没名没分的吗,不过是她伺候的男人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想到今日只是远远望一眼,玉儿觉得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了,他是第一个只是看一眼就觉身热人。
  男人俊美的犹如天神,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管是身上的那种尊贵威严还是容貌都是无人能比的,真想知道他动情是何为模样,若是能做一晚他的女人……
  “想什么呢?嫉妒她。”
  “大人说的哪里话,我是羡慕他,皇上后宫无妃,却带着这位姑娘,给了她无上恩宠。”
  陈坚搂住她,“我对你不也挺好的,只要你伺候好了我,收你做小妾。”
  玉儿故作开心枕在他身前,心里却想着,谁要做你的小妾,要做小妾也是做皇帝的小妾,这次或许是上天给她的机会,她要好好把握才行,不能让机会从手里溜走。
  余悠悠和暗香走到了任寂身边,余悠悠见他要跑,拦住他的去路,“小公子为何见了就要走啊,我昨晚明明帮了你不是。”
  “你们都是坏女人,我讨厌你们。”
  “我好像没有做什么吧,你这是遇见个女人就说讨厌,未免也太不懂事了。”
  任纪没有说话,余悠悠眼尖的看见了他袖子下的伤口,握住他的手,“你这手怎么了?”
  任纪像是被烫到一般想缩回手,小脸怒气冲冲的。
  余悠悠对他扬起拳头,“在敢乱动真的揍你哦。”
  任纪毕竟是小孩子,闻言突然不动了,接着眸子溢满水雾,“你还说你和她不一样,你也想打我。”
  余悠悠一听不淡定了,“她经常打你吗?”
  看着他手臂上的红印子,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她又将两只手臂都撩开,发现上面好多青青紫紫,眉头一皱,“你这也是那个玉儿干的?她经常打你?”
  任纪泪眼汪汪,低着头,屈辱的点点头,昨晚回到自己的营帐后,那个女人又来了说他跟余悠悠告状,故意用开水烫伤了他。
  “她为什么要欺负你?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父亲?”
  见他不说话,余悠悠摸摸他的头,“告诉我,姐姐帮你撑腰。”
  闻言任纪怀疑的看向她,“真的?你不会打我?”
  “不会,我帮你敷药。”说着拉着他坐下,拿出一个小瓷瓶,帮他轻轻涂抹药膏。
  任纪暮的想起自己的娘亲,她也是这般温柔的对他的,泪珠子不受控制啪嗒掉了下来。
  余悠悠见此有些心疼,“别哭啊,我没用力啊。”
  “我想娘了,呜呜……”余悠悠见他一边极力忍耐,一边忍不住破防的样子看的好笑,又心疼,将他揽进怀里,“哭吧哭吧,哭不丢人。”
  等他哭够了问,“你多大了?”
  任纪打着哭嗝,“七……岁。”
  余悠悠撩开他的裤腿,发现有鞭痕,耐心的给他上药。
  过了片刻,“可以告诉我,她为何打你了吧。”
  “我告诉爹爹她和都护睡觉,她说我坏了她的大事……”
  “父亲不相信我的话。”每次他告状,那个女人都有说辞,加上父亲每天都忙着练兵,都是磕磕碰碰,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得不到他的撑腰,反而一顿数落,渐渐的便不告诉父亲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余悠悠听完他的话,有些生气,要是清煜被人这样欺负,她不得撕了她,“所以你身上的人都是她打的?”
  任纪点头,就算别人看到了,那个女人也会编出各种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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