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清君侧,逐君侧之佞人!

  “什么?!刘虞安敢如此?”
  “袁绍,袁绍,怎么哪里都有袁绍?”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张昊的继续声援让公孙瓒一直有很大压力,生怕哪天趁他不备来个致命一击。
  还有卢植的逝世、黑山贼的骚扰、刘虞的扯后腿、与袁绍之间的战事等等,作为一方势力的首领,本就要掌管很多事情,积压在公孙瓒心中的种种负面情绪在这一刻被全面爆发。
  一脚踹翻办公所用的案桌,公孙瓒抽出佩剑对其连连劈砍,案桌随之碎成数段。
  发泄一通后,公孙瓒丢掉手中长剑,愤怒且无助地蹲在地上抓扯着自己的头发,当他再站起身时,布满血丝的眼睛里猩红一片。
  “嗬嗬嗬~~~好,好的很呐!”
  “都与我为敌是吧?那就战,战个痛快!”
  “冀州的袁绍我解决不了,幽州的刘虞难道我还解决不了吗?”
  “严纲、单经,冀州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们了;邹丹、关靖,你们随我返回幽州;再传令赵云,希望我返回冀州的时候他能把黑山贼那群臭虫们处理干净!”
  “刘虞——既然你当不好这个幽州牧那就别当了!幽州我公孙瓒拿定了!”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公孙瓒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什么刘虞、什么袁绍、什么张昊,他公孙瓒将从刘虞开始一个一个平定。
  北上幽州公孙瓒只带走了三千骑兵,区区刘虞他公孙瓒还真没放在眼里。
  而打出的旗号是清君侧,逐君侧之佞人!
  ......
  公孙瓒离开的消息并没有瞒住袁绍多久。
  得知消息的袁绍高兴着正欲反攻,可青州黄巾寇泰山郡不利,转寇济北国并将其打破的战报又传来,与之一同到来的还有刘岱召曹操返回兖州的命令。
  袁绍无奈,只得放人。
  与此同时,在辽东。
  三韩之地的战事历时近一年,现在终于结束了。
  “三韩之地已入吾毂,在渡过大海的南面还有个岛国,接下来对幽州的战事用不上辽东水师,让管承分出一半水师前往三韩,再传信徐荣将军,请他渡海登岛将那个岛国一并拿下!”
  “记得告诉徐荣,传言徐福东渡的地方就是那个岛国,岛上矿产资源齐全,还有不少土着,其奴性深重,让徐荣将军奴役岛上土着开山伐木,替我们将岛上的资源全部开发出来运回辽东。”
  “另外,让朱灵暂时留在三韩之地坐镇,若有叛乱直接镇压!”
  张昊说完,一旁的祢衡还在奋笔疾书记录张昊刚才说的话。
  主持辽东事务的董昭这时轻呼了一口气,“三韩之地的战事终于结束了。”
  “张将军,辽东在你的手上才几年时间,几乎没什么底蕴,年年征战兵锋已疲,接下来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吧!”
  张昊一听没有立即回话。
  修养?
  历史上汉末到三国这段时期的诸侯才是年年征战,到处都在混战。
  修养哪比掠夺有性价比?
  倒也不是掠夺所获比修养所获多,而是大家都在争,大家都是光脚的,你恢复得再快也没消耗快,那还不如把对手也拖着一起消耗。
  张昊对董昭的话不置可否,“公仁先生言之有理,但战机也稍纵即逝,依各方势力的情况而定吧!”
  果然,
  也就在徐晃率领一部分辽东军刚返回辽东,天下局势发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在中原大地上,
  四月间,迁都长安的董卓被王允联合吕布将其斩杀;
  同月,兖州刺史刘岱被攻掠郡县的徐和手下黄巾阵斩,曹操被迎为兖州牧。
  六月间,王允又因李傕、郭汜率领西凉兵攻入长安而身死,李傕、郭汜由此掌控朝政,同时下诏屯兵中牟的朱儁进入朝中。
  朱儁不听刘备等人劝阻执意入朝,将麾下兵卒交予刘备。
  然朱儁一走兵无战心,因为兵卒都是之前朱儁传信各州郡要来的,其中尤以陶谦派来的数千精兵归心似箭。
  陶谦派来了三千精兵,之前董卓在时与李傕、郭汜作战有所折损,现在李傕、郭汜入主朝堂,结果朱儁却投敌了,那还打个der啊!
  刘备无法抑制陶谦派来的这些精兵们归乡心切,也深知现在这个世道兵权的重要性,索性带着这些精兵东出汜水关,投陶谦而去。
  而在北方,幽州。
  公孙瓒率领三千精骑入蓟县,辛评得到消息溜的很快,侥幸逃脱。
  幽州牧刘虞却不能逃,为公孙瓒所囚。
  公孙瓒本来封锁了这则消息,但纸终究包不住火,幽州大震,各郡大乱。
  当消息传到辽东,
  张昊也顾不得安慰王允身死而悲伤的任红昌了,火急火燎地召集在辽东的一众文武议事。
  “诸位,幽州近来发生的消息你们都知道了吧?这对我们辽东来说是一个机会!”
  “我欲即刻发兵幽州,攻取...额不,解救刘虞!”
  “万年公主是我夫人,刘虞是汉室宗亲,大家都是一家人,幽州是我们家里人的幽州,岂能为公孙瓒这个外人所据?”
  “尔等以为此时发兵如何?”
  文士中,
  董昭、沮授暂时没有接话,效力归效力,奈何刘虞的幽州有些敏感。
  他们这时候出声赞同总觉得自己也是反贼一样,有羞耻感,还是不说话默许比较好。
  倒是田丰直接站起来说道:“我赞同将军发兵幽州!”
  “如将军所说,公孙瓒乃是外人,将军出兵解救刘伯安是占据了大义名分,幽州军民都会站在我们这一边。”
  “将军!如今时机正好,天予弗取,反受其咎啊!”
  田丰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真情实感的流露。
  他的年龄比沮授还要大几岁,但人生历程却颇为坎坷。
  少年时丧亲,在朝堂时宦官当道,等回冀州了上司又是韩馥,任谁蹉跎了半生,在年老之际突然受到重用都会有感激之情。
  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精神。
  张昊此刻也是豪气冲天,‘唰’的一声亮出腰间佩剑。
  “元皓先生所言正合我意!”
  “传我号令,郡中备战;克日启程,兵发幽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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