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抱她回房

  宴会厅,舞曲响起,所有人纷纷翩翩起舞游向舞池,陆娆壮着胆向关牧晨发出邀请,关牧晨点头伸手,这个场合怎么也要顾虑女孩子家的脸面,就算自己意兴阑珊,但人家姑娘家都主动邀请了,自己也要绅士跳完这一支舞。
  整个晚宴,陈婉婉尽显女主人的仪态,招呼着大家,推杯换盏间游刃有余。
  她谈笑间转头看到表哥关汉山和哥哥陈鹏在一边说着话,她跟周边人笑着打了声招呼就走向他们。
  “你们俩在这儿干什么?不去跳舞和玩啊。嫂子们呢?”陈婉婉上前。
  “你那俩嫂子早已和另外两个阔太太们凑成麻将搭子在打牌了。”陈鹏笑道。
  “你们说什么呢刚才?神神秘秘的。”陈婉婉笑道。
  “我刚跟陈鹏说你昨天电话里说振挺不想让那丫头回家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不错的。”关汉山道。
  “那是,最好永远不要回来。”说起那陆锦书,陈婉婉白了眼说道。
  “算她识相不想回来,如果她只是一心扑在学业上,没有想过回来继承曾宴安的家业,我们也算念在振挺的份上,不找她麻烦。”陈鹏晃着高脚杯道。
  “我估计那丫头也没什么可怕的,离开北平这么多年,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不足一惧。”关汉山道。
  “怕倒是不怕,就是她若是回来继承家业,对我们总归是麻烦的事,还有,振挺没说她住哪个朋友家吗?”陈鹏道。
  “没有,那天老爷子跟那丫头又不欢而散,估计老爷子也懒得问那丫头住哪里,管她住哪里,只要不回陆公馆,我才不关心她住哪里呢?”陈婉婉道。
  “呵呵,也好,总之那丫头没有心思掌管家业,不想回来,我们就不用把她放在心上,即便有朝一日她真的回来,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有什么可怕的。”关汉山道。
  “是呀,我昨儿还故意跟振挺说起让他通知那丫头今天来参加依冉的生日宴,我估计那丫头也是不会答应来的。”陈婉婉道。
  “诶,我刚才看到振挺跟裴少帅说了几句话,裴少帅就走了。”陈鹏道,他原想着等会儿,他找裴逸攀聊一下,怎么说人家可是权倾一方的北平少帅,多多接触,好联络感情,若是能攀上这么一个权贵的少帅,那么日后自己的仕途以及各个方面都会是一片光明。可惜还没等他寻个机会找裴逸,就发现裴逸已经离开了。
  “少帅确实走的太快了,不过,怎么说人家是个大忙人,能抽空出来参加依冉依晓的生日宴,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陈婉婉笑道。
  “依冉怕是对少帅有意思啊。”关汉山道。
  陈婉婉莞尔一笑:“诶,那也要看人家有没有这个情啊,虽然我也希望依冉能跟少帅结成连理,但我估计悬。”
  苏媚儿没有心思下楼参加热闹的生日宴,自从得知苏澈走后,她每天都是提不起精神。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树影婆娑,然后眼泪又不知不觉流了下来。
  突然门外有轻转门把手,苏媚儿赶紧擦了擦眼泪,支起身子,说:“谁。”
  门开了,紧接着电灯亮了起来,进来的是陆振挺,苏媚儿赶紧披了件外套下床。
  陆振挺手中拿着蛋糕走过来,说:“晚饭没吃,估计饿坏了吧,我拿了蛋糕给你。”
  “谢谢老爷。”苏媚儿接过蛋糕说道。
  “怎么了?哭过了?”陆振挺眼尖看到了苏媚儿的眼睛红红的。他挑起苏媚儿的下巴,苏媚儿不得不看向陆振挺,陆振挺蹙眉,问道:“媚儿,这几天你是怎么了?怎么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候跟你说话,你都走神心不在焉,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是你的丈夫,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
  “我,我只是看到依冉依晓过生日,让我想起了小时候奶奶第一次给我过生日时送给我吃的那块蛋糕,那是她在外乞讨了一个被人吃剩的西洋蛋糕,奶奶高兴带回家给我吃,我是想起奶奶有点难过罢了,更想起那段岁月而难受罢了。”说着苏媚儿流起了眼泪,一来她突然想起奶奶给她乞讨来的那块蛋糕而伤心落泪;二来她也可以借此将这些天对苏澈的思念之痛而大声哭出来了。
  见苏媚儿伤心泫然欲泣,陆振挺很是心疼,他揽过苏媚儿,轻声安慰道:“不哭了,以后你再也不会过这样的日子了,我陆振挺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闻言,苏媚儿越发哭得伤心,陆振挺对她是真的好,可是她对他依然没有感情。
  许久,陆振挺又安慰了几句苏媚儿,然后跟她说:“你先躺着休息一下,楼下还有很多客人要招待,我不宜在这儿待很久,晚上我来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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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逸回到雨轩山庄的时候,在茶室才找到锦书,然后就看见锦书、小翠还有张嫂围坐在地炕上打着扑克牌。
  见裴逸回来,张嫂和小翠有眼力劲,便起身离开,张嫂笑说:“少帅,今晚我跟小翠赢了陆小姐好多钱哩。”
  “没事,阿书钱不够,我还有呢,输得起,明天我们继续。”裴逸笑着上前,双手搭在锦书的肩头,问:“今天感觉怎么样了?”
  锦书听懂了,他是问她肚子还痛不痛。
  “今天已经无恙了。”都第三天了,怎么可能还痛呢。
  张嫂和小翠笑着便走出了茶室。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锦书问。之前裴逸说他出去去应酬一个宴会,按道理参加宴会吃个饭没那么快的。
  “到了应个景,礼数也就到了,你一个人在家,我哪有心思在外吃喝玩乐?”裴逸直接坐下,双手自然圈住锦书的身子。
  锦书听了,看他一眼,不说话了,她觉得此刻她说什么都会掉进裴逸的语言陷阱。
  裴逸笑了,薄唇蹭了蹭锦书的脸,说:“怎么不说话了?”
  “你说就好了,我听着便是。”锦书道。
  “坏东西。”裴逸轻咬了一下锦书的耳朵,引得锦书一阵颤栗,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裴逸都是故意咬她这里。
  裴逸笑着一把抱起锦书,锦书惊得双手环住裴逸的脖子,只听裴逸说:“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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