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举国推行

  二甲也不是那么容易得的,说明林文俊此人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
  更何况林家这些年日子过得紧巴巴,林文俊还能在一众学子中脱颖而出,说明此人是一匹黑马,值得一交。
  就连媒婆都来了好几波,林家这几日可谓是门庭若市,热闹的很。
  “咱们老爷可是林秀才的爷爷,有些血缘关系的,那些人就是再攀比也没用。”
  那村民摇头,来这看林家人的都这么说,他也只当那小厮是托大。
  “吁……”
  “老爷,到了。”小厮把马车停好。
  “老爷,这……”小厮看着旁边停靠十来辆马车都惊呆了。
  刚踏进门就看见好几个脸熟之人,不正是那些退信给他从此不再来往的人吗?
  “林老爷,你来的可有些迟了。”金老爷看着他笑呵呵道。
  “龄儿,前几日是爹被那林吕氏鬼迷心窍了,你放心,她已经被我休弃回府,你看看你住这也不方便,不如今日便随爹一起回府吧。”
  林百龄被这声龄儿喊得打了个冷颤,他都近四十了突如其来被人这么喊,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浑身都不舒服。
  “林老爷,我已被林府逐出家门,族谱亦已除名,回府便大可不必了,请回吧。”林百龄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道。
  “龄儿,你这是怪爹当初狠心?你放心那林吕氏已被赶走,回府之后无人敢欺辱你,你依旧是林府嫡子。”
  “笑死……”
  “我说姓林的,你这话说的害不害臊?多少年漠视不理如今倒是上赶着认亲了,怕是林志平在大牢里出不来,你迫不及待想找人顶替吧。”
  “也是,这林志平平日里太不着调,这都什么年纪了还没个正妻,年纪一大把还学人科举,科举不成还恼羞成怒污蔑周农恭人,你这是怕周家牵连到你,迫不及待想把林家人接回去和周农恭人打好关系吧?”
  “闭嘴,我们父子之间的事哪轮得到你们这群外人来说。”
  “走,龄儿跟爹回府,东西也不必收拾了,府里都有。”
  “林老爷,我在这住的很好,短期内不打算换地方,更不会回林府,我林家和林府早在二十年前就断了关系,林老爷此举怕是不妥吧。”林百龄冷着脸道。
  “你……”
  林老爷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他道,“爹改日再来。”
  “各位,我林家小门小户实在高攀不起各位老爷,还请各位老爷见谅。”
  林百龄这意思明显就是在赶人,他们也不好多留,纷纷起身告辞。
  “这群人跟狗闻见肉骨头似的,天天来,都快被他们烦死了。”
  “东西收好,咱们也动身吧。”林百龄说了句。
  “爹你就放心吧,这次去府城我也想看看那边的情况,若是可以我想再去那边开个美人堂。”
  京城。
  沈珍珠的八百里加急也终于到了景帝手中。
  “陛下,周农恭人在信上写了什么?”孟安国按耐不住道。
  “好,好,好。”景帝看的哈哈大笑,一连说了三个好字。
  “这动车和打谷机真是及时雨,周农恭人不愧国之栋梁,有了这两样工具秋收如虎添翼!”
  看到后半段景帝更是激动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表情极为震惊。
  “陛下,你倒是说说周农恭人到底写了些什么?”不止孟安国就连魏玉林也出声询问道。
  “一百一十二旦。”
  “五亩地高产一百一十二旦粮食!”
  “什么?”
  “不可能,陛下可是看错了?莫不是十二旦?陛下看佐了。”
  “五亩地一百一十二旦粮食简直天方夜谭,绝无可能!”
  孟安国在下边急得团团转,这信件在陛下手里捏着,看的他是着急上火。
  “王公公,你把信件读给大臣们听听。”景帝把信件递给他。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今日周家村秋收,周农恭人嫌弃脱谷慢于是打造一神器名为“风车”,此物一炷香能能给稻谷脱壳近千斤,不仅如此,与此同时周农恭人还造出了打谷机,能快速助稻谷脱壳,有了此两物相助,秋收时间大大缩短,以往需要五日才能干完的活计如今只需一日便可,臣与孟县令已经向各州府推广风车打谷机,效果颇为显着。
  另,于昨日周家村秋收已落幕,周农恭人家共计五亩地共计产出粮食一百一十二旦,臣已反复确认多次,不敢欺瞒陛下,此种臣已命人留下留作来年春种,还望陛下知晓。
  不仅如此,前段时日周农恭人在周家村举办了一拍卖会,其中以“水泥路”最为让人震惊,周农恭人说,若是大景朝所有道路都铺上水泥路,本需要十日的路程可缩短成五日,如今周家村以及朝阳府都已大力建造水泥路,效果甚好深受百姓爱戴,望陛下知晓!”
  王公公读完信后朝堂内,久久无人应话。
  “工部,闵司农信上所说水泥路为何朕从未听闻?”景帝冷眼看着他出声质问道。
  “陛下,前段时日是有几个商人找到臣说是铺什么水泥路,在此期间还需要封锁道路,且他将此事说的神乎其神,臣只觉得天方夜谭认为那群商人乃是信口开河,所以臣才……没搭理他们。”
  “臣真不知道这“水泥路”乃周农恭人所造,若是臣知晓借臣十个胆臣也不敢推辞啊。”
  景帝冷笑,“你是没听还是不知晓你自己心里清楚,朕给你三日,此事若是办不好你就提头来见!”
  工部匍匐在地只觉得死里逃生一回,浑身都湿透了。
  大景朝为什么穷?还不是因为很多地方路途遥远,光是花在路上的时间就要一个来月,来回得二月有余,许多地方更是路途极为不好走,导致许多商人不愿踏足,久而久之便成了贫瘠之地。
  景帝记得那时候西征收复疆土,最爱喝的就是那一口酒,边境晾的酒是他生平所喝最烈的酒,味道极好。
  这酒好自然价格也贵,边疆那地贫瘠,百姓入不敷收能买的起此等酒的全靠来往商人,但那地方半年难得有人踏足一次,就是这酒再好也无人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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