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把帝后赶出宫

  太康和柏显来到帝后住处问:“母后,你为什么把帝妃打成那样啊?”
  眷妇咬牙切齿:“她该打,我不但打她还要弄死她!”
  太康皱眉又问:“母后,你打她总得有原因吧?”
  “这个小妖精迷惑住了你父帝,她、她把我气得要死,难道还不该打吗?太子,去告诉几个弟弟,你们要还是我的儿子就赶快把这个小妖精弄死给我解恨!”
  “母后,你、你怎么这样?”太康急得汗都冒出来了,无奈地瞅柏显。
  柏显:“帝后请息怒,臣问你,帝妃来看你,她把下人都支出去只剩你们俩人时,她对你作了什么吗?”
  “她摸~我的肚子~”帝妃挑衅污辱她的下流动作言语眷妇说不出口。
  “我们知道帝妃是在给帝后诊病,难道是她按疼了你才打了她?”
  “你、你这是审问我吗,你们怎么不去审问那个小妖精!”眷妇放声大哭。
  仲康和柏显只得回来向夏启禀报;“父帝,母后确实病得说不清楚了。”
  “什么说不清楚?她是理屈词穷,罪不可赦!拟旨,立刻废后!”
  几个儿子又一起跪倒恳求;“请父帝息雷廷之怒,请父帝怜悯,母后现在病重,父帝现在重罚会加重母后的病情,还求父帝等母后病好了再做处罚。”
  朝臣们也都跪下求情:“请启帝暂缓处罚帝后!”
  夏启大发雷霆;“反了、反了,都给我滚下去,谁再敢为她求情马上撤官下狱!”
  其他人都走了,只有宗佶没走。
  “司徒,你还想给老太婆讲情吗?”
  “帝君,老臣是有点担忧啊!”
  “你担忧什么?”
  “帝君,刚才太子和其他几个帝子的态度你也看到了,还有五帝子在河西手握重兵,帝君要执意废后,老臣恐他们对帝君心生芥蒂、积下怨恨,难保不生变数啊!”
  夏启一惊:“他们是我儿子,还敢对我动手不成?”
  “难保母子之情不胜于父子之恩,所以老臣恳请帝君对废后一事慎之又慎。”
  夏启心生顾忌,自己的几个儿子里、有的真能做出混事:“这~爱妃受到如此莫大的屈辱,我不重罚帝后她怎能消气?”
  “帝君可适当地处罚帝后,让帝妃找回脸面,你再好好哄她便是了。”
  “那~好吧,让我再考虑考虑。”
  启帝回寝宫去哄爱妃,张贤妤躺在床上不搭理他。
  “爱妃别生气了,我一定会为你做主、替你出气教训老太婆。”
  张贤妤霍地坐起身问:“帝君要怎样教训她给我一个交待?”
  “这个~我本来是要废掉她的后位,可是五司六卿重臣们都反对。”
  “你是帝君还是他们是帝君?他们反对你就熊啦?身为帝君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不如平民百姓!”
  夏启被说得面红耳赤,喃喃地说:“我的几个儿子也苦苦相求,求我再给帝后一个机会。”
  “噢,臣妃知道了,我对帝君再好也敌不过你们的父子情深。帝君,难道我以后就不能给你生儿子吗?帝君,臣妃现在真是后悔!”
  “爱妃后悔什么?”
  “我后悔听前夫的话嫁给了你,我和神仙师哥做夫妻时,他是全心全意地对待我,宁可自己吃苦遭罪也不会让我受一点委屈。
  帝君,你既然难心不能给我做主,我受了这么大的屈辱也没脸见人了,不如帝君随了帝后的意,把臣妃赐死算了,只求帝君把我的尸体赐给我的前夫神仙师哥,他会守着我的墓地一辈子。”
  张贤妤的话说得夏启受不了,他腾地站起身:“爱妃,我这就去为你做主!”
  启帝走到门口想起宗佶的话不由停住脚步,张贤妤见他犹豫马上打气:“帝君,你还是舍不得吧?那你就赐臣妃一死,你们一家人夫妻、父子就会和和气气、欢欢乐乐。”
  “爱妃,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让你面子上过得去,不过,可能达不到你的要求。”
  “为什么?”
  “爱妃,我确实有所顾忌。”夏启把宗佶的谏言对张贤妤说了。
  “难道你的儿子们还敢造你的反?”
  “我心里没底,这五个儿子除了三儿老实,老二和小五都天不怕地不怕,老大和老四心机深,明着反我他们不敢,暗中就不好说了。”
  张贤妤也有点怕了,要是硬逼夏启狠狠收拾眷妇,他的几个儿子也许不敢对父帝怎么样,却很可能对她暗中下狠手。“帝君,那你打算怎么办?臣妃就这样白挨打差点被掐死吗?”
  “不、不,爱妃,我一定会给你出气的,既然老太婆病得这样重,我就送她出宫,让她去避暑山庄养病去,这样后宫爱妃就说了算,再没人欺负你了。”
  启帝怕她不答应又说;“爱妃,你就为我暂忍一时吧,你不是说她肚子里长瘤子了吗?她也没几天活头了。”
  见好就收吧,张贤妤收了冷脸温婉地说;“帝君,看到你两头为难臣妃心疼,你是我以后一辈子的依靠,你急出个好歹臣妃还去依靠谁?这件事就依帝君的圣断吧!”
  爱妃可算消气了,夏启放下心来:“爱妃真是通情达理,我这就去下旨。”
  启帝下圣旨,命帝后眷妇出宫去避暑山庄养病。
  太康和三个弟弟奉命来送母后出宫,眷妇哭闹起来:“我不去,我不给小妖精让地方!”
  太康劝说:“母后,父帝心里还是有你的,你把帝妃打成那样,他也没削了你的帝后大位,母后现在有病也需要出去静养,等你把病养好,儿臣们就会去求父帝把你接回来。”
  “我不出去,你们的父帝被那个小妖精迷惑住了,他是赶我出去让小妖精在后宫一手遮天。”
  仲康也劝:“母后,你也得替父帝想想,你平白无故把帝妃打成那样,还差点掐死她,父帝不对你做出点样子处罚一下也无法向帝妃和臣子交待啊?”
  眷妇大怒:“仲康,怎么向着那个小妖精说话,是她挑衅污辱我,你怎么说我平白无故打她?”
  太康:“母后,那天儿臣和柏显大人特意来问你,是不是帝妃对你怎样了,你才打她的,你也没说出个什么来啊?”
  “那个小妖精下流!对我大不敬。”
  “帝妃怎么对母后下流了?”
  “她对我、我说不出口,反正那个小妖精埋汰我。”
  “母后,你不说不出真情,是帝妃是无理在先,儿臣们无法去找父帝据理力争啊?”
  “老四,别问了,帝妃那个骚货一定对母后做了无耻下流的事,母后才发狂打她。我这就去把那她杀了给母后出气!”
  元康说罢要走被太康喝止:“老二,你别再添乱了,还嫌事小吗?”
  伯康:“母后,你想开些,眼不见心不烦,还是先出去养病,儿臣们会慢慢向父帝说明你心里的委屈,等父帝回心转意了,母后你的病也养好了,我们再把你高高兴兴地接回来就是了。”
  几个儿子连哄带劝好歹把眷妇送出了宫。
  帝妃张贤妤出手一击就把帝后眷妇斗败,让启帝把她赶出宫,自己的女皇梦又迈进一步。
  晚上她继续在启帝身上下工夫,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夏启爱抚她说:“爱妃真是上天赐给我的乖仙女啊!”
  张贤妤撒娇:“你的乖仙女差点被掐死,帝君你看看、看看!”
  “爱妃,你真是受委屈了。”
  张贤妤吹起枕头风:“帝君,臣妃为了你受天大的委屈都心甘情愿,可是帝君,通过这件事您发现没,朝中的重臣不少都跟帝君唱反调。
  如果他们真是仗义直言道也罢了,但是,有的明显是循私情、或自以为从前对江山社稷有功不把帝君你的权威放在眼里,长此以往还了得吗?”
  启帝也有同感说:“爱妃说的是,司徒宗佶就是仗着从前给我当过师博,现在处处与我顶牛,还有司空后稷是太子的岳丈也为所欲为。”
  “帝君,这样的人你应该早做处理,以免养虎为患。”
  “爱妃你给我参谋参谋,应该怎么处理他们?”
  “这还不简单,让他们退休,换有才干又听话的人就是了。”
  “一时间上哪找有才干胜任的人?”
  张贤妤借机推荐:“帝君,熊昆就不错啊,臣妃在有扈氏那就认识他,他有大才能,听说他也给帝君出过好主意,你还赐他当了谏议官。”
  “熊昆是很有才,仲康也向我推荐过,但他是降臣,我有点信不过。”
  “我的好帝君,这就是你心胸狭隘了,四海之内都是你的王土,九州的良才都应该为你所用,熊昆已归服你多年,也为帝君出谋划策效力过,帝君就应该用人不疑。
  像熊昆这样的大才如果帝君不能让他尽才效力,时间长了他郁郁不得志就会弃你帮助他人去,帝君你就会失掉一个良臣、树立了一个劲敌。”
  “爱妃,你真是远见灼识,我明日就找仲康详细了解一下熊昆,没什么问题一定重用他。”
  第二天夏启帝召见仲康直截了当地问:“仲康,熊昆归降后在你府上待的时间最长,你认为这个人可不可靠?有没有异心。”
  仲康有与太康争储君之心,早就开始笼络人才,他很看重熊昆的才干并施以恩惠,也把他看做自己人了。
  现在太康为太子储君,朝臣大都趋炎附势于他,仲康急于扩充自己在朝中的力量,也希忙熊昆高升为己所用:
  “父帝,熊昆归降后一直忠心为朝廷效力,并无二心,可惜官小言轻大才难以施展,父帝要是能让他才尽其用,他不会负父帝大恩。”
  启帝点头:“为父知道了。”
  仲康回府让人找来熊昆说:“恭喜熊先生,你要高升了!”
  “大人说笑了,下臣又没新立大功,怎能高升?”
  “刚才父帝找我面谈,有意提拔有能力的人补充朝廷官员的不足,我极力向父帝推荐先生大才,先生不日即可高升。”
  熊昆一听就知道是帝妃张贤妤的枕头风起了作用,仲康不过是作顺水人情,我让你高兴高兴吧:“多谢大人关照,在下若有飞黄腾达之日定不忘你的大恩。”
  启帝单独召见熊昆,他还想考查熊昆的能力:“熊昆,你如何看我的大夏王朝?”
  “启帝继承禹帝衣钵建立大夏王朝,以摧枯拉朽之势铲除了不尊天命、不识时务的有扈、伯益叛逆势力。如今四海升平,百业兴旺、百姓安居乐业齐颂您的天恩。”
  熊昆几句马屁拍得夏启太舒服了:“你不要尽是歌功颂德嘛,要多说说朝廷工作的不足,那些方面需要改进。”
  “遵圣命,下臣一定知无不言,但下臣的话可能让帝君不高兴,请帝君先恕无罪方敢言说。”
  “你尽管说,说什么我都不会怪罪你。”
  “启帝天威日盛,九州四海就是还有一些宵小之徒也只能蛰伏不敢妄动,大夏朝外患皆除,但内忧却在孕育发展,应该引起帝君的警惕。”
  “有什么内忧?”
  “恕下臣直言了,帝君的内忧来自宫内,众臣皆知,帝君的五位帝子除了三子外都有争储之心。”
  “这我知道,我已确立太康为太子,就是避免其他兄弟再争储君。”
  “帝君早立太子虽然可以暂时免除兄弟相争储君,但却产生更大的隐忧。”
  “什么更大的隐忧?”
  “帝君早定了太子储君,满朝文武官员为了能保官位长久,都早早地归服于太子,太子正当壮年,谁敢保他没有早登帝位之心?”
  夏启翻脸:“大胆熊昆,竟敢离间挑拨我们父子关系居心叵测,来人把他推出去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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