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再回沙头
阿玲初见我时，脸上洋溢着喜悦。但当她看到我身旁站着一位美丽的女孩时，她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阿伟师傅，您来了？”她问道。“阿玲，你好，好久不见，你看起来状态不错。”我们三人一同进入包间。
包间里已有七八位客人，大部分都是熟人。我立刻与他们打招呼，师傅示意我坐在他身旁。我则让小菲坐在我旁边，并向众人介绍小菲。“这位是罗小菲，我的同事。对了，我已经不在原来的公司工作了，现在在连安镇的教育科担任副科长。小菲是我们科的科员，希望大家今后能多联系，不要忘记我这个曾经的同事。”
听完我的介绍，众人显得有些惊讶。他们没想到我离开单位后，短短时间内竟完成了从商人到官员的身份转变，成了体制内的一名科长。师傅对此并不显得太过意外，只是有些感慨时间过得太快。
我把带来的两瓶国酒递给师傅，“师傅，我也没买什么礼物，就把家里的两瓶酒带来了，大家共享。祝您健康长寿！”师傅接过酒，满心欢喜地说：“阿伟，你不必客气。你的心意我心领了。我要恭喜你高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从商人变成了官员。我们今后要多联系啊！”“我知道的，一收到你的消息我就赶过来了。只是我上班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远，所以下次有什么聚会你要早点通知我啊！”我半开玩笑地说。
原以为师父的三十岁生日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却不曾想其中蕴含着多少故事。高中毕业后，他便早早地进入单位工作，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员工。然而，师傅并非平庸之辈，他聪明且善于应变，自踏入单位的第一天起，便深知自己的地位和目标。
在国营单位中，一切都是按照资历和辈分来排定的，而师傅能够坐到班长的位置也并非易事。毕竟，他仅仅是一个高中毕业生，但他的才华和努力却得到了认可。与他一同进入单位的校友们，至今仍有许多人未能晋升到班长之位，仍旧是普通的员工。
这次聚餐，只有几位昔日班上的小组长出席，还有作为班上管理员的阿玲。此外，还有两位技术员，其中一位更是机电分公司电气部的副主管，职位之高令人肃然起敬。
我打量着周围的人，与他们一一打招呼后，便坐在了师傅的旁边。他满脸好奇地问我：“阿伟，你是如何在体制内担任副科长的？”
我笑着解释道：“这其中有一段曲折的故事。之前的那家公司因为一个项目失败，加上老板在北方求学，她母亲不放心我管理公司业务，所以亲自插手了。我深知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便主动离开了。后来遇到一位在镇里任职的朋友，她帮我找到了一份专职司机的工作，还是编制内的。一次偶然的机会，镇里让我处理一个我之前接触过的项目，但以科员身份不合适，于是他们给我提到了最低级别的副科级，让我以副科的身份负责这个项目。”
师傅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呢。原来你也是不容易的，？”
在不久之后，我们点的菜就开始陆续上桌。今晚的主角，无疑就是我们的师父。而小菲一直坐在我身边，她的细心照料让我感到温暖，然而这也让另一位女孩阿玲心里有些许不快。我对此无能为力，因为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未曾见面，我对她的情感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淡去。我无从知晓她是否仍如从前一样，但我深信，时间能冲淡一切情感。
参加师傅的生日宴，是我意识到我在这个地方的朋友并不多。我不想忘记师傅这个对我未来并无太大帮助的人，而是选择与他保持友好关系。桌上还有我的两位师兄和单位其他的一些班长级别的人，根据我从前的经历，他们在这期工程结束后，将会前往台水市安装亚洲最大的火力发电厂，之后还会去阳海市建设广北省第三座核电厂。有些人甚至会出国，前往印尼、越南、尼日利亚等国执行工程项目。他们的一生似乎总是在忙碌和奔波中度过。
我们以前所在的单位是省局下属的处级单位。我的师傅和副主管虽然职位不低，但实际上并没有级别，只能算是科员。工程处的负责人是副处级，分公司负责人是正科级，部门主管通常是副科级。所以，副主管或许只能算是股级吧。
现在，我已经是一名正儿八经的副科级干部。这是因为我们所处的北莞市是一座正厅级的地级市，下设的镇都是正处级编制，而分局或科室则是正科级。我在镇里面的教育科担任副科长，因此也是一名副科级干部了。
我坐在桌上，感觉与周围的人似乎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因此在整个饭局中，我并没有说太多话，反倒是我的两个师兄，他们不停地调侃小菲，好奇地问她是否已成为我的女朋友。小菲的脸颊上升起了一抹绯红，显然不知该如何回应。我连忙解释道：“小菲是我们科室的一位大学生，刚刚毕业一年。她是我们那个镇的本地人。大家都知道，我们那边的本地人很少会找外地人做伴侣，就算我有这个意思，她的家人也肯定不会同意。而且，我有女朋友了，她还在北方上学。我还在她毕业后过来。”
两个师兄似乎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他们继续打趣道：“山长水远的，难道你就不会心生他念吗？”听到这话，我下意识地看向阿玲。的确，我之前与她在一起时，确实有过几次男女之间的那种行为。现在再次面对她，我的内心七上八下，感到有些不安。我接过他们的话题，说道：“是啊，偷吃并不容易啊。”这句话，我是特意说给阿玲听的，希望她能理解我现在的复杂心情。
随后，我解释道：“我把小菲带过来，主要是想让她帮我开车。现在我已经是公职人员了，不想因为喝酒而出什么差错，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这时，大家才发现小菲真的没有喝酒，只是喝了一些茶水或饮料。
我找了一个适当的时机，与阿玲聊了几句。我关心地问起她现在的情况。之前我是想让她来我们公司担任人事主管的，但考虑到这里是国营单位，她又是我们学校毕业的正式员工，家里肯定不会同意她离开现在的单位去私企工作。此外，我还询问了她姐姐阿娟的现状。得知阿娟在公司表现不错，受到器重，因为公司目前没有扩张的打算，以她现在的水平已经足够应付了。
听到阿娟的现状如此稳定，我心里也宽慰了许多。但同时我又担心起另一个高中同学阿雯来。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我想等会儿吃完饭后去探望她。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八点钟，饭局也接近尾声。桌上的人逐渐离去。我看到师傅有些醉意，担心他出事，便对小菲说：“小菲，我师傅喝醉了，我们送他回去吧。他家离这里很近的，你可以顺便看看我刚工作时的住处。”小菲听话地走到门外启动了车子。两个师兄扶着师傅坐到后排座位上，而我则坐上了副驾驶位。师兄看到我换了一辆车，好奇地问我这是单位配的还是借的？我解释道：“这并不是单位的车，而是朋友的。我只是借来开一开。”
在送完师傅后，我们迅速离开了单位小区，向着我曾经的租房地点走去。路上，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小菲。她听闻我是去看望一个女孩，心中虽有疑惑，却未言明。我解释道：“那是我高中时期的朋友，我们之间并无暧昧关系。我帮她找到了一份工作，因为是我为她找的，现在我又离开了，所以有些担心她。”
很快，我来到了我以前租住的地方。敲门后，阿雯见我带着一个女孩进来，调侃道：“阿伟，怎么又换女朋友啦？”此言一出，小菲和我皆是一愣。我赶紧解释：“阿雯，你误会了，她只是我的同事，并非女朋友。我女朋友还在北方上学呢。”阿雯笑了笑：“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老同学。”听到这，小菲也松了口气。
坐下后，我开始询问阿雯的工作情况。她详细地告诉我她目前的情况，好坏参半。我也分享了我的现状。她很惊讶：“阿伟，再见到你时，你已经是副科长了？你的进步真大。在我们老家，从科员升到副科是个很难的跨度，没想到你这么轻松就做到了。”“这也是运气好，刚好有这个机会。我知道我现在的水平还有差距，但我已经找了关系去报了省行政学院的本科学历的学习。我也在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和水平。”“阿伟，真没想到你是个如此有上进心的人。”
我继续说道：“上次我们公司的学校项目没启动，导致我离开了那家公司。现在我们在连安镇启动了另一个学校的项目，采用三方协作模式。不知你有无兴趣过去做管理人员？如果有意愿，我可以帮忙。我现在是三方协调小组的官方代表，有一定的话语权。”阿雯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真的吗？你离开后我就想走了，只是一时还没下定决心。如果你那边有机会，我愿意去试试。”“当然是真的，老同学，我不会骗你。”“那我何时可以找你？”“那个项目已经通过市一级审批了，现在正在办理审批手续，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你半个月后过来找我吧，也和你的老板说一下你要辞职的事，毕竟她也是阿芳的母亲。”
和阿雯聊了半个小时后，我和小菲离开了龙门镇。虽然我喝了不少酒，但我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我的思维依然清晰。下了楼，我转向小菲说：“小菲，你愿意送我回市区的住处吗？然后你可以自己开车回家，你敢不敢试试看？”小菲回答：“阿伟，我不想回家。我们还是回你的住处挤一挤吧。”我笑了笑说：“不用挤，你可以睡我的床，我在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就可以了。”
我们迅速商量好，小菲便驱车上了高速，朝着市区方向驶去。夜晚的高速公路上车辆稀少，路况也十分平稳。舒适的环境让我渐渐放松下来，竟然在车上睡着了。
突然，我感觉有人在推我，睁开眼，发现我们已经抵达了我租房的楼下。小菲关切地问：“阿伟，你能自己走上楼吗？我扶不动你。”我稍微清醒了一些，轻松地下了车说：“我没事了，现在已经不醉了。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们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上了三楼，我先进了屋，小菲也跟着进来。
我注意到她没有带换洗的衣物，于是提议：“小菲，你先去洗个澡吧。浴室里有吹风筒，你可以使用。”我心里想，她只需要简单洗一下内衣，然后用吹风筒吹干，这样会让她更舒服一些。不知道她是否理解我的意思。
她带着一丝羞涩走进了浴室，我则开始在客厅泡茶，同时打开电视，想通过观看电视节目来放松心情。说实话，我内心既激动又有些担心。对于小菲这个女孩，我内心深处并不想伤害她。这段时间与她相处下来，我能感觉到她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女孩。然而，我又担心自己无法抵挡她的主动攻势。此时此刻，我心里充满了矛盾。也许今晚喝的酒可以成为一种借口吧。
过了一会，我果然听到浴室里有吹风筒的响声，知道她理解我的意思。又过了半个小时，小菲就出来，她还是穿着她原来的衣服，她走近我身边说：“阿伟，你有没有睡衣啊 ，我想穿着睡衣睡觉，要不然不舒服的？”“我只有我的睡衣啊，没有女式的，你敢不敢穿啊？”“试一下吧，总好过什么都这穿啊？”我感觉到小菲是在用言语来挑逗我，听到她说的这些话我都有点冲动了。于是我就到房间找了一套我的睡衣给她，并关上房间门，我在门口对她说：“我也去洗一下，客厅那里泡好有茶，你可以去喝的。”我到了浴室后，尽量用凉水把自己的冲动浇灭，我是很快就洗好了出来了。我穿了一套休闲的夏装，虽然有点清凉，但是很保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