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除夕夜

  我和悦桂在外面的小河玩了一下，发现这条小河现在里面的水还是很小的，冬天这里下雨的天气还是很少的，现在流动的只是山上的那些山泉水，所以才会特别的清澈，都可以直接用手舀起来喝了。我们玩了半个多小时后，只见到小妹和三舅的大女儿走过来说：“二哥，外婆叫你们回去吃饭了，别在外面玩了。” 我和悦桂相视而笑，和小妹说：“哪有那么快吃饭啊，我们刚出来也才半个钟，”“是的，外婆叫的了，你们就回去吧，现在都快中午了，我们也要回去做晚饭的了，不可能在这里过年啊？”我想一下也是这样的，现在的妹妹已经九岁了，和她的表姐（十一岁）一起玩得很开心。以前我每次回家她都找我或者我带回去的女朋友一起玩的，现在到了外婆家，她有了同年纪的玩伴，她就不需要我们陪她玩了。我们在两小萝莉的带领下回到外婆家里，吃饭是在三舅家里吃的，同时也会叫上大舅、三舅几个人，只是一般的饭，也没有把全部人叫过来一起吃，这样的话，一张桌也可以坐下来了。三舅前几年老婆因为生病而去世了，因为想到两个小孩成长需要，所以他也没有再续弦了，一个人带着两个小孩以及我们的外婆一起过日子，有点辛苦，却也是心甘情愿的。吃饭的时候，我给了五百元的利是给外婆，让她开开心心的过日子。外婆也是很高兴的接过去，实在是在农村的她，年纪也大了也没有收入，全靠后辈的自觉过年过节给一点，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所以也见得都有现金给她的。我也不再说太多话，只是和几个舅舅说了一下现在的工作情况，只是说现在的工作才刚刚工了一个头，也不知道以后的路会不会一帆风顺。我们很快就吃完饭了，大哥昨天还说叫我开车去一下他的朋友那里取点东西，我们也不再留下来喝茶什么的，三舅把我们送到路边，还问我们是如何进来了，我指了一下路边那台丰田霸道说：“三舅，我开着单位的小车过来的，放假了小车也就没人用，我就把车开回来了，方便一点，不用挤班车回老家。”三舅也是有点意外，但很快又和我们说：“阿伟，你们过完年还上不上来拜啊？不会那么快就回去上班吧？”我回答说：“我们可能年初四或初五才下去，初二的时候可能会上来吧，有这个打算的。”三舅听了也就很满意的挥了一手，让我们回去做年夜饭了。我们一路开车往县城的方向走，只是走到我高中同桌那个村的时候，又遇上到那个高中同桌，我只好又停下车来和他打了一个招呼，他也是今年毕业的了，还有几个月才毕业，我和他打一下招呼后，他就问我要不要去他家里坐一下，我想到时间有点紧，就不进去了。我和他说过完年后找个时间再聊一下，现在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说闲话了，车上还有很多人等着我。于是我们接着就去了大哥的那个朋友的农庄那里，原来他的朋友开了一个养殖场，大哥向他订了一些过年用的塘鱼、鸡、鸭等物。我让他们把东西都放上来后，就开车回去了。我们到家后已经是下午的四点多钟了，老妈叫我们三个兄弟到祠堂拜一下祖宗，让他们好好过个年。我也不知道这些习俗是什么意义，只是我们听话去做就是了，反正全村人都是这样做的。这时候，我的传呼机收到了一条信息，原来是阿芳 发过来的，让我打个电话给她。打电话时阿芳说是晚上吃完饭就想过来，不在那边过年了，和家里人吃了年饭后就过来了。我问她晚上一个人过来不好吧？她只是说会带一个人一起上来，这样就可以两个人开车了，也就没有人那么辛苦了，我没话可说了，只能和她让她小心一点，晚上开车和白天是不一样的。我也把这件事和悦桂说了一下，悦桂其实是想阿芳早点上来的，也许因为我回了老家后就会有很多事要处理，所以也没有多少时间陪她了。在电话中我得知，阿芳在东莞那边现在吃年饭都是在外面的酒店吃的了，没有人会自己做，她们家的工人也放假让他们回家过年了，所以她是想吃了年饭后就开车过来。听她话中的意思她等一下就会过来，因为现在她们现在吃年饭，在酒店里面吃一般也会比我们农村会早一点，也不用准备。我们家这边一般都要到了六点钟才能有年夜饭吃，今年估计也会一样的了。我和悦桂一直都在家里等着老妈做年饭，我想去帮忙，只是老妈又怕悦桂一个寂寞，所以让我陪她在客厅那里聊天，有小妹帮忙就可以了。我们如期在六点过了一点就开饭了，老妈做了一大桌饭菜，差不多有十来个了，那个单身小叔也是过来我们家吃饭的。我们吃完饭后我就和家里人说到县城外面去玩，不想呆在家里，可能晚上也不回来，因为公司可能有两个吃了年饭后会过来这边，估计会的话半夜就到了，我可能要去接一下她们。老妈听了也是在怪我，为什么不在白天过来，而是专门晚上上过来，还是年三十的晚上？我没有办法和老妈说什么，因为自己也不知道阿芳为什么会选 择这个时间段过来，要等她们过来后才清楚了。我们吃完饭后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小妹也是想和我们一起到县城玩的，只是我不愿意带着她过去，因为我还要去接人。老妈训了两句小妹后，她也不再吵着要和我们走了，大哥他们则是在家里陪着老妈她们看电视，也不出去玩了。我把车启动后就往宾馆的方向开去了，想到昨天晚上没有陪悦桂，而现在阿芳上来了，更是没有时间陪她了，自己也是有点过意不去的，昨天那个阿蓉不知道她为什么高中毕业都过去那么年了，她还是那样对自己，而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上次暑假回来时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她是很开心的，只是当她见自己的女朋友时，脸色就变了，后面就是不停灌自己的酒，当时自己心里就想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都是自己惹的祸啊，她那时候是有点伤心啊。经过昨天晚上两个人深入的沟通后，她也释然了，知道自己身边这几年有很多的女朋友，也差她一个，所以昨天她才会义无反顾的和我做那件事，只是这件事终归是自己欠了她的，以后她要是有什么要自己帮忙的话，自己也尽可能的去帮她了，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和悦桂回到宾馆后，我也是很真诚和她说了一声对不起她，昨天晚上没有职陪她，她倒时没有怪我，说她昨天也是有点累了，喝了一点酒后都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我和她说从河边回来时她就有点醉了，所以是我扶她回来并放在床上睡着的，我后来就回了家里睡了，她隐约中知道还有一个女孩和我们一起回来的，我说那是我高中的女同学，也是帮忙扶你回来的。悦桂这时才有点记起来了，说那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人也长得好看。我说是啊，她可是我们以前理科班上一朵花，现在到外省学医了，还有一年多才毕业，算起来比你和阿芳早两年毕业。悦桂这时说：“我也没有那么快毕业了，我想到本科后直接考研了，不用去想工作的事，”“这也是一件好事啊，你们学校的这个专业在全国还是很出名的，到时候你一不小心变成全国知名的科学家，我们也沾光啊？”“你沾什么光啊?我和你又没有关系，也不关你的事。”说着说着，我们就开始有点意兴阑珊了，两个人也是心有灵犀的相互抱紧，我们这个时候也不再说什么话了，只是相互感受对方身体身体的热情和激情，悦桂也有几天没有和我做那件事了，所以没过多久感觉到她的身体就有了变化了，我也是配合着她的想法，去和她一起创造机会，我们就进入了状态，悦桂在兴奋中结束了这一次的运动，我们相拥而睡，只是我睡得没有那么死了，在等着阿芳的再联系自己。我休息了一会，就起来去浴室冲洗一下，我不想让阿芳她们想太多。而悦桂则是心满意足的做着美梦。我也没去吵醒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睡觉的样子，心里的思绪也是飞到几百公里外阿芳，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在开车吗，还是在车上休息？而阿芳这个时候是和阿莲一起开着那辆宝马车往北开，已经到了清远市区了，估计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了，她也是临时起意把阿莲拉过来一起开车，她是担心她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把车开过来，而阿莲也是没有太多的事情做，在春节期间家里都是让让她去相亲的了，没有其他好做的事。阿芳一打电话给她，她就跃跃欲试了，只是阿莲她们家里是在家里吃的年饭，所以她们可没有那么快，但也在五点多的时候吃完了，这样正好，阿芳比她们早半个小时吃完，就直接开车去了阿莲那里把阿莲接上后直接在长安上了高速公路。一路上阿芳也有和阿莲谈了一下工作上的事，阿莲也是把她知道的事都说出来，她也是说了我整天都很认真的工作什么的。事实上阿芳开到了清远市区，已经是晚上的十点钟了，阿芳就叫阿莲帮忙开一程，其实那里到我们的县城也只有近两个小时路程，而且都可以走国道，一开始走107然后再转放323就到了。我和悦桂做完那件事后也是十点多钟了，只是悦桂做完那件事后就睡了，我有点想睡，但又担心阿芳她们在路上找不到路，所以我不敢睡，只是在一边等着阿芳联系我，现在也只有传呼机的信息可以作为即联系的方法了。只是到了十二点后，我们整个山城都响起迎新的鞭炮声的时候，悦桂也醒了，我和她说我们这边习俗就是这样的了，到了十二点，家家户户都会放鞭炮辞旧迎新。这样的声音一直会延续到天亮的了，如果想睡也是可以睡过去的了，到了两点左右，这种声音就会少了很多了，只零星的声音出现。我也很开心和悦桂说了一声：“悦桂，新年好，祝你新的一年当中事事如意，青春永驻。”悦桂只是一笑处之也没有和我说太多的话，也许她们那边是没有这种见面说好话的习惯吧。我和悦桂说，按下午了阿芳的电话说的，现在她们应该快到了，我们先准备一下吧，她们也是没有到过这里的，估计她会找一个公共电话打我传呼的，我们到时候去接一下她们吧。悦桂当然是没有问题的，于是悦桂就去了浴室做了一番的洗漱，换了一套新年的衣服，感觉有一点新年气氛。只是到了十二点三十五分的时候，我的传呼机就收到一个信息，说是她们在县城电信局门口等着我，让我去接她们。我把悦桂带上后，就出门启动小车开往电信局，其实也是在河边的一个位置，我们只用了几分钟就到了。这个时候见到了阿芳和阿莲我的心中真的有一种百感交集的感受。我禁不住过去把她们两个小女孩抱在怀里，轻轻说了一句：“宝贝，你辛苦了。”阿芳当然是心安理得的收到我的感受，而阿莲则是有点不知所措的，但她也是很快反应过来，说：“阿伟，新年好，我给你拜年了。”的确，现在已经是1994年的年初一的早上零点四十二分了，当然是属于1994年的第一天了。我把怀里的两个女孩松下来后，就说：“阿芳、阿莲，现在外面也没有东西吃的了，我们一起到我家里吃点东西再回来宾馆休息吧，悦桂这两天都是在宾馆休息的，等着你们过来啊。”她们开了几个小时车，的确也是有点饿了。于是我让阿芳也坐上我的车，让阿莲在后面跟着我回家。家里的人都没有睡，小妹在一边数着她收到老爸老妈发给她的新年红包。这时候我们一行人开着两辆车回到家门口，让家里的人都有点吃惊，只是见到我们面带笑容的下车，他们也就放心了。我们和家里说了下新年好以后，我就直接和老妈说：“妈，阿芳和阿莲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现在刚刚到，你去做点夜宵吧，填一下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