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洗碗大作战(笑)

  在48h观察期过后,医生对燕裔的身体恢复情况啧啧称奇。
  看到守在一旁的司郁,主刀刘医生有几分激动。
  “您好您好……”刘医生殷切上前,“不知道先生贵姓,怎么称呼?”
  “鄙姓司,司郁。”司郁的手被刘医生握住,好半天没松开,“刘医生?”
  “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刘医生松手,语气十分真诚,充满恳切,“不知道您的那套可针法,可否传授给我们?”
  司郁闻言拒绝道:“抱歉,我是巧合之中学会的,不太会教授这个,若是教错了,耽误大事。”
  “不是和您的老师,李明湾教授所学吗?”
  司郁闻言心中有几分警惕,“不是,抱歉无可奉告。”
  刘医生虽然觉得可惜,但还是要尊重她的意思。
  “那,安宫丸,这种救命的中药以后司先生会和自己的老师把他公布出来吗?”
  司郁颔首,郑重道:“我的老师正在编纂他从海外追回来的一些古方等流失的药方,但古方安宫丸怕是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为什么?”刘医生错愕片刻又明白过来,“我倒忘了,药方子里有禁品。”
  司郁颔首,她已经没有再去那些地下黑市拍卖会的打算,自然也是搞不到的。
  不过其他吊命的药也有,司郁准备研究一下别的。
  c国的中医药,博大精深呢。
  “呼,和您说话还挺有压力,”刘医生擦了擦汗,“燕先生的伤口恢复不错,一周左右可以考虑出院。”
  “一周?这么快吗?”旁边的护士提出疑问。
  “安宫丸,一套挽救大出血的针法,还有后续调理身子的汤药,你别小看了中药。”
  亦不能小看眼前这个看起来极为年轻的少年。
  “有什么事,随时叫我们。”刘医生带着自己的医疗团队离开了病房。
  司郁走过来让燕裔抬抬手臂。
  “疼得厉害么?”
  “一点点疼。”
  燕裔抬手揉了揉司郁的脑袋,手里发的触感不太对。但被她接下来的话拉开了思绪。
  “差不多,多住两天医院吧,一周早了些,等我订婚礼结束之后我接你回家?”
  “你的订婚礼,我也要去。”燕裔抿唇,眉梢泛冷。
  司郁听他语气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便亲昵地就着他的掌心,用脸颊蹭了蹭,撒娇。
  “订婚而已,订婚之后,宋修德就……”
  司郁话头猛止,差点把计划说了出来。
  “就什么?”
  司郁“害”一声,叹道:“他就高兴死了呗。”
  燕裔不逼问她,知道她有自己的事,只是……
  “郁宝,我可以是你的依靠,请多考虑用用我的力量吧,好不好?”
  他可是郁宝的男人,现在躺在这里就算了,还不能帮她。
  男人自然是有些不愿意。
  司郁笑着点头,“好呀。”
  但是这次不行。
  宋椰宋酥是她magician身份下的人,让燕裔知道计划对隐瞒身份没有任何好处。
  虽然可能到最后他都会知道的,她对宋家干的事没有很隐瞒他。
  “好了,吃药吧。”司郁端过放温的苦药汤子递给燕裔。
  燕裔蹙眉一口闷。
  “喝的越来越熟练了。”司郁夸了一句,虚虚靠在他的胸前,隔开他的伤口,显几分小娇小柔的依恋。
  “小燕叔叔这里好了,我才能完全依靠上去呢,你说是不是?”
  燕裔刚咽下去的苦药汤子因为这句话,泛着甜。
  燕裔那双黑眸里的喜爱是遮都遮不住的暗璀流光。
  司郁吻了吻他的唇角。
  “小燕叔叔好帅。”
  燕裔不满足与唇角的吻,他伸出手掌扣住司郁的后脑勺,将自己的薄唇贴了上去。
  男人强势的气息带着中药的苦,他抿唇克制地没有多求,只和她的唇碰了碰就收回了手。
  “为什么不继续?”司郁从他中药加玫瑰香的味道里抬起头来,有一点沉醉地看着他的眉眼,“我不甜吗?”
  燕裔喉结重重一滑,哪里是司郁不甜,是他现在嘴里太苦。
  “是我太苦了。”
  司郁闻言拿出漱口水和接吻薄荷糖,她早已准备齐全。
  不过是打算给自己用的,没想到给燕裔派上用场了。
  “这样可以亲了吧?”
  司郁捧住他已经准备好的脸,缓缓低头,闭眼和他唇瓣相触。
  温凉柔软地像一片沾了晨露的花瓣。
  司郁捧着他的两颊,刚刚张开唇瓣就被压着后脑勺深吻了起来。
  “唔!燕——!”燕裔你混蛋!
  她还没准备好!
  她怕伤了他,又不能推开这个病号,只能支着身子任他所为。
  那股玫瑰香越来越明显,司郁闻之便觉得沉醉。
  两条刚洗过的柔软的碗口也能对碰出这样的水声。
  大碗里那条强壮有力的洗碗巾擦过小碗的边缝,顶开她小巧玲珑的粉色,不轻不重地舔舐过小碗里的每一个角落。
  司郁的上颚发酸,感觉他甚至已经入侵了自己的呼吸。
  洗碗也能这样?
  因为体型差的缘故,司郁的一切都是那么娇小。
  那条比小碗里的粉色更强势的洗碗巾勾住那一小小可爱的东西,想要拉回自己的碗里。
  但是那小巧的东西不随他的意,反而因为他汹涌的攻势,在使劲往外推拒着他。
  “乖。”燕裔哑的过分的嗓音湿漉漉的在她耳边蛊惑着,“伸出来。”
  司郁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的味道,那股她喜欢的玫瑰香,象征性地蜷指推拒了一下,顾忌他的伤口,动作轻的不能再轻了。
  比羽毛扫过心尖儿还让人酥痒难耐。
  “郁宝,求求你了,嗯?”
  燕裔不趁着这种时候不要脸,等伤好了也没这种机会了。
  司郁被他那张脸迷的七晕八素的,张开微肿的唇,露出贝齿后面藏着的柔软。
  柔软悄悄往空气外探了探。
  “唔!”
  燕裔又吻了上来。
  洗碗巾怎么可以把小碗洗的那么粗暴呢?还把小巧的粉色拖回自己的大碗里,包裹住,吮吸。
  小碗的碗口都发着抖。
  良久,大碗和小碗的碗口分离开时,因为洗洁精洗的干净的缘故,拉出一条透明的丝。
  司郁的眼角水润润地泛着红,看着像是快被亲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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