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差点被牛的小马娘
人马在很多地方都有分布，并按地域形成了很多风格迥异的文化。
比如加入了奥兰迪亚帝国的军团人马，正直刻板，却非常忠诚，严格信奉骑士信条，个顶个的坚韧可靠。
但在东大陆的草原上，那些草原人马，又是以游牧为生，性情剽悍来去如风，有着自己的信仰，并在制度上更偏向于军事化的部落制，在年节不好时便对农耕文明进行掠夺与侵略。
还有沙漠里的沙漠人马，兼具了前两者的很多特点，比草原更加贫瘠的土地，让他们不仅有着比肩草原人马的悍勇，组织化也更加紧密，对于宗教的狂热，也让他们有比军团人马更刻板的教条。
抢走白河的这支落岩部族，则大体可以归类为山地人马。
社会形态和风俗习惯保留了更多的传统，这里的部族制可以说是原汁原味。
比起草原人马与沙漠人马那种有了国家雏形的组织度，他们……噢，应该说是她们，她们这边极其封闭落后，一个部族往往就几百人。
这导致了她们财产私有的概念非常薄弱。
也就是说……
“他是我们帮你抢回来的，我们玩玩怎么了？”
——白河也算是“财产”。
就很奇妙。
“不，不可以这样！习俗里说了，婚姻神圣……”面对大姐的逼迫栗色赛马娘，白河的抢亲新妻蜜妮忒，这会显得很是弱气。
而那个看起来一脸正气的“大姐”，这会则是咄咄逼人：“莫非你想吃独食？”
她的身后跟着四五个马娘，向蜜妮忒声索起她们“应得”的权利。
蜜妮忒委屈巴巴地抱着一脸生无可恋的白河：“传统里没有这样说过……”
白河也是在心里疯狂吐槽，前面你们还一副讲义气的好姐妹样子，这会突然就突然干起了牛头人（ntr）的勾当……
还是明着强牛！
这个所谓的“大姐”，浓眉大眼，一派正气模样，结果是最不当人的。
不过他也无所谓就是了，对于这一堆马娘，他都兴趣不大，反正他也不是什么“贞洁烈男”……
如果是在杰西卡或者玛丽面前，他或许还不愿意这样，但这个小马娘蜜妮忒，随便怎么样都好。
反正他也只是被抢过来的，与她根本没有感情，反抗不了就享受呗。
倒是蜜妮忒的性格和其他马娘们不一样，让他有些奇怪。
无论是之前绑走他，还是现在逼迫蜜妮忒，马娘们都显露出一种理直气壮。
仿佛这样天经地义。
但很明显，她们所谓的“习俗”，并没有这么野蛮。
对于是否遵循习俗，她们的底线非常灵活。
可以遵守，也可以违背，只需要考虑是否对自身有利。
像蜜妮忒这样刚刚成年的，之前根本没有见过“大人的世界”，反倒有些许道德观念。
最起码，习俗里没有说丈夫也要与姐妹分享！
一边是朝夕相处的姐妹，一边是她非常喜欢的新婚丈夫……
最终，小马娘被那个高高的大姐一巴掌推到了一边，眼睁睁地看着白河被众马娘带进了她的房间。
“……”
豆大的眼泪直往下掉，酸涩的感觉在肚里吞，蜜妮忒委屈极了。
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欸，祖……祖母？”
听到祖母二字，屋里对着白河“上下其手”的马娘们全都灰溜溜地跑了出来：“祖母好！”
“哼！”头发花白的祖母冷哼一声，将手里的拐杖往地上猛地一杵，发出啪地一声巨响。
“马上山里就要不太平了，你们还忙着干这种勾当，我说过姐妹之间要友爱互助，你们就是这么友爱的？”
“祖母……”这下轮到马娘大姐委屈了：“大家不都是这样吗？有男人就一起……”
“住嘴！”祖母怒了：“我们那辈怎么就没有？一夫一妻的习俗是被野猪吃了吗！”
她拿起拐杖拄在大姐的胸上，那里是她已经半解的衣裳：“瞧瞧你们这副样子，再看看你们哭泣的姐妹，还有点战争之子的模样吗？”
祖母已经出离愤怒了，风俗的变迁无可厚非，但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早就听说小辈们开始不相信长老的预言，她还觉得这是年轻人喜欢质疑权威，是好事。
没想到竟然是礼崩乐坏！
每辈的大姐，都是日后的祖母，这副作态让她怎么放心得下？
“好好看看周围，野猪人的势力正在崛起，你们却还忙着欺负同族，沉迷男色？”
“祖母，我们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滚去训练！”祖母顺道说出了一个重磅消息：“下个月我们与野猪人开战！”
开战？马娘们一愣，作为这片山里最大的两个势力，野猪人与人马向来水火不容，放p社游戏里那就是互宣宿敌的关系。
就比如说对于北边那个人类城镇的态度，人马们都将其视为合作伙伴与配偶获取地，但野猪人却喜好抓人去吃。
她们从小就是在对野猪人的丑化教育中长大的，但正儿八经与其开战，还从来没有经历过。
不过除了这种文化上的教育，她们接受得最多的，其实还是有关战争的教育。
现在，终于要来了吗？
一统群山！
看着眼神变得激动起来的马娘们，祖母点点头，却还是提醒道：“战争可没你们想的那么好玩，多做准备吧。”
“是！”
祖母看起来终于欣慰了一点，最起码这些小辈没有失去对于战争的热忱。
不过这次的战争联合的人马部族很多，似乎别有内幕，必须要有更多的考量。
她看向地上的蜜妮忒：“还不站起来，难道要我扶你吗？”
矮小马娘这才忙不迭爬了起来：“没有没有！刚刚真是多谢祖母了……”
“行了行了，小辈里就属你性子最软，我就说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吃亏。”祖母摆摆手：“结婚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最起码得让我看看你的丈夫长什么样吧？”
“是，我这就带他出来见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