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奇怪的祭拜
提到祭坛，你最先想到什么？
是古老苍莽的，还是神秘诡异的？又或者是高贵大气，神圣震撼的？
杰西卡一路战斗攀爬到绝壁之顶时，看到的又是另一种画面——
一排排的鸟人跪满一地，正对着一个茅草扎就的神像顶礼膜拜。
看起来就十分的……可笑？
是的，杰西卡只能用可笑这个词语描述这些奇怪鸟人的行为。
外面的世界里，翼人可是有自己的王朝的，哪里需要这么寒酸？
就算拜神讲究个心诚则灵，可这是不是太……
这神不会因为这种神像生气吗？
——但凡需要人祭拜的东西，都不会让自己的形象毫无逼格的。
因为这会让人怀疑tA（他她它祂）的威能，进而影响到受人信仰而带来的收益。
这在一些乡下的古怪信仰中很常见，没条件造神像？那就不许造，在心里念！
而如果是巨蛇或者原初之火那种，成为了某些种族母神的存在，就更不需要这种信仰了。
别人本就不需要信仰，火之魔女对人类的帮助就算是放到狗身上，狗也能统治世界。
至于巨蛇就更别说了，整个精灵四族都是她创造的！
就算有两族背弃了她，她也没有生气。
凡人对她们的崇敬都是自发的，你就算不把她们当神也无所谓，但任何寒酸之举，都是在侮辱母神，这种祭祀不要也罢。
除非，这个存在非常需要祭拜……
需要到了荤素不拒的地步。
……
事实上，杰西卡的猜测是对的。
鸟人们信仰的存在确实很需要他们的祭拜，但不是为了信仰或者祭品。
而是一个坐标——
一个供她回归的坐标！
在无尽的虚无星海中，一只巨大的彩色神鸟正循着微弱的坐标急速飞驰，眼中充满了兴奋。
六十多万年，整整六十多万年！终于让她找到回归的方向了。
她用全部魔力锚定并锁死了那块区域，心中的悸动早已无以复加。
六十万年啊！都足以让一种生物经历从诞生再到灭绝的全过程了！
但这只是她被放逐的时间。
那些微弱的信仰压根不是投向她的，不过似乎是只有她的形象最为接近，所以被她接收到了。
虚无星海并不存在于物质世界，可距离这种东西一样存在，而且毫无规律与秩序可言。
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坐标，且时刻在变化。
说不定这一刻还在这里，下一刻你便已经毫无所觉地到了无穷远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向来是放逐她这种存在的好地方。
魔女不死不灭，除了封印，放逐便是最好的办法。
运气好，百千年之内就能回归，说不定还能赶上时代的趟，找到自己熟悉的东西，但要是运气不好……
像这位神鸟女士，就实乃倒霉蛋中的倒霉蛋。
……
“收到神谕了！”
杰西卡正偷偷观察，结果就发现鸟人们突然唧唧哇哇地炸了窝。
她还以为是对方发现她了，但过了一会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些鸟人的行为看起来都很兴奋，就好像有天大的喜事一般。
“大神说了什么？可是要择人飞升？！”
“不，祂让我们继续祭拜。”
“继续……可我们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献祭了。”
地下城是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他们的同类，但也禁不住这么耗的啊！
在宣传之下，很多愚蠢的家伙以为献祭了自身就能飞升，导致他们的整个族群减员严重。
但只有首领和长老知道，死了就是真死了，虽然也是献祭，但飞升这种事和那些蠢货已经无关了。
然后杰西卡就见那些鸟人竟然开始使用同伴献祭起来。
那些被献祭的竟然还甘之如饴……
这看得她直皱眉头，完全不能理解对方信仰的东西是什么。
但见多了邪教的她，很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得赶紧离开这里！
这些鸟人她能轻易打败，那个被祭拜的“神”就不一定了。那玩意指不定就在哪偷看呢！
可是，地下城的出口在哪里？
绝壁之下她已经找遍了，没有任何像是出口的地方，上面又全是这种鸟人，想要隐蔽寻找根本不现实。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了！
杰西卡眼角浮出狠厉之色——屠杀开始！
……
“少年，天涯何处无芳草，节哀吧！”
“……”白河死死盯住卢迪安，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杰西卡又没有死。
虽然伙伴界面里杰西卡已经没了，但她的任务还好好挂着呢！
是的，羁绊值满一百之后，白河虽然已经获得了杰西卡的伙伴卡，任务却还是没有消失！
因为这玩意上限满一百之后，又解锁了新的进度条……
想想也是，羁绊值又不是好感度，虽然很像，但这应该算是伙伴之间共同经历了多少事的具现。
不然好感度哪有那么容易满？
好吧，在白河这里，刷女孩们的好感度其实很容易。
……
抱着异样的期待，瑟妃琳回到了高塔。
白河有没有如约来这里？瑞秋有没有让他找自己帮忙？
最重要的是，可以让伊夏这家伙好好开开眼！省得她老是在那阴阳怪气。
伊夏也很无奈，瑟妃琳这家伙死活不信自己也喜欢上了人类。
可现在白河又不知所踪，伊夏也没办法证明，于是在瑟妃琳说要带她看一下喜欢的那个人类时，她也就同意了。
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人物！
不过一个人类，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反正也不可能比巨龙还强。
像是白河那样，长得好看就行了。
但论好看？伊夏还没见过比白河更甚的——那家伙简直好像时时刻刻都在使用魅惑法术一样。
“瑞秋，我们回来啦！”
书堆中忧郁的蓝发少女叹了口气：“回来就回来呗……”
瞧瞧你干的事，也亏得是知道不是你做的，不然我可真不想要你这个朋友了。
杀人夺夫……啧啧啧。
看她这样子，瑟妃琳心中忐忑起来，莫非计划出了岔子？
“白河呢？”
“他在底下陪小孩玩呢。”瑞秋摇摇头，示意瑟妃琳自己去问情况。
瑟妃琳急吼吼就要过去，却突然感觉自己被拉住了，回头一看，是一脸微妙的伊夏：“怎么了？”
“你是说，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