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原因
电视机传来悦耳的歌声，演唱者是有着超越常人美貌的少女，她，她们整个组合都是由舰娘们组成的。兼并着实力与美貌，在出道之后就毫无疑问的瞬间大火的乐团。
他喝了口手上的咖啡，又吃了口面包，看着电视机里跃动的少女。
舰娘与深海……
他并不喜欢看这些乐团，他的音乐品味也与这些少女们的风格不合。至于她们的美貌，如果他在年轻的时候倒是有可能成为她们粉丝的可能，谁不喜欢这么一个完美偶像呢。只是对现在的他来说，那些东西已经是丢弃掉的东西了。
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纯粹是因为巧合，恰好电视新闻正在播报关于这个组合的事情。作为首个舰娘组合（想必这个才是报道她们的原因），同时拥有着爆炸般影响力的团体，新闻肯定会报告。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研究一下，哪怕只是稍微有点进展都可以。
如果硬要说的话，他应该是个很“喜欢”舰娘的人，不是出于喜爱这类感情，而是单纯的，对于科学的追求与好奇心。
她们的身体结构与常人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能够召唤出那些舰装？为什么舰装能够稳稳当当的连接在这群弱不禁风的少女身上？为什么她们的身体强度能够支撑她们进行如此高强度活动？……
诸如此类的问题几乎是在他刚刚开始了解到舰娘的时候就已经在他脑子里扎根并茁壮生长，可惜的是，作为一种未知的，不知道出现的原因的生物，她们的保密性也是同样的让人难以捉摸。
哪怕用到最先进的设备也无法穿透她们的身体，舰装形态下连穿透防御都做不到，常规形态下连血液都不曾流出，其他体液与常人无异，没有任何区别。
上帝给他的完美造物安置了一切保护。
他的同事曾经开玩笑般的说道，就事实来说，他说的没错。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抱着是谁的想法，他打开了门。
进来的人二话不说就直接走进屋内，在他还没有说出“你们是谁”的时候，门就已经被关上。
“你们是谁？”
为首的人将头上的鸭舌帽和墨镜，最近年轻人很流行的装扮脱下，露出已经有些许白发，脸部也有岁月痕迹的脸。
他认识这个人，联邦高层，且绝对称得上位高权重。
“威斯塔博士，”他带着和善地笑容开口，“你有兴趣加入一个对深海栖姬进行研究的计划当中吗？”
“然后我就在一年多以前加入了这里，并且着手于对深海栖姬的实验。”
威斯塔剥了颗糖放入口中，随着年纪大了，他渐渐也感受有些力不从心，工作一段时间之后，就得吃颗糖才能保持专注的状态。
“我们侦测到了这里的深海怨念在有规律的波动，你们在做什么实验？”
提督与舰娘，按理来说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组合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他们没有触发任何警报，从刚刚来看，他们似乎有着隐身能力。但目前的科技应该做不到那个地步才对。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别用问题回答问题，威斯塔先生，如果我们想，你知道的，我们可以将你的记忆打包带走，然后再慢慢的分析。”
“好吧，”威斯塔咽了口口水，这个男人身上有股莫名的压迫力，可能是清楚地知道他确实可以做到他说的事的原因。
“前不久，我们发现舰娘们的核心对深海栖姬有抑制作用，之前缓慢的进展速度瞬间就被提高。”
钟羽和蓝幽皱起了眉头，对于研究者来说，这当然是好事情，但对于提督和舰娘来说，那就未必了。舰娘核心本质上其实就是一位舰娘，虽说可以用来强化自己的舰娘，但是跟用来做实验还是有不小的区别，至少心理感受不同。
看着两人的反应，威斯塔紧张地舔舔嘴唇，“我们仅仅是用于科学的方面，而现在，我们正在尝试将深海怨念与人融合。”
“什么？”
蓝幽怀疑自己似乎是听错了。
“所以你要实验者……你们不应该没有实验者，而且深海怨念和人类融合是什么情况？”
钟羽将自己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示意她冷静一些。
“我们当然有，”想到这里，威斯塔不由得苦笑起来，“在实验早期，我们发现深海怨念达到一定浓度之后，会对人类的身体产生影响。”
那完全是一次未知的尝试，原本的目的是打算看看深海怨念对人体有没有影响，能到什么级别的影响。目前来看，至少对于植物来说，深海怨念有着一定的影响力，长时间暴露在相对而言高浓度深海怨念环境下一段时间就会死亡。
而答案也不出所料，在浓度超过某个值后，实验对象就开始告知他们感受到明显地灼烧感和某种……精神上浑浑噩噩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说的不适感和温度上升，同时有多名研究对象在事后的报告称深海怨念呈现出了绳索或者类似的什么东西，将自己缠绕起来。
随着深海怨念浓度下降，这些症状也随之消失不变，出于人道考虑，威斯塔终止了实验。但这不是主要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随着第一批舰娘核心的到来并加入到实验当中观察到深海怨念明显呈现出被压制倾向，而让实验对象进入其中后，同等浓度下不适感明显减轻。
更重要的是，呆的越久，就越能发现在实验对象的身上出现一些未曾有过的东西，并且报告说能够感受一点那些东西（深海怨念），目前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影响。
因为在那之后，上面的人激进的向手伸向了深海栖姬本身。
想法很简单，如果深海怨念能够被核心所压制，那么直接让实验对象去接触栖姬应该能够更快的见到效果，在上头强势的要求之下，最终威斯塔照做了，对于他来说，他也只想知道结果如何，只是自己的道德观念又在告诉他不能这样做。
结果是，所有接触到深海栖姬的实验对象全部站在原地一会之后死亡。
“尸检报告显示深海怨念对他们造成了影响——良好的影响，他们的身体几乎都有不同程度的强化。因此现在的突破点在人选的身上。”
“也就是说，你们觉得，如果某个实验者足够强大，那么他应该能够承受深海怨念的改造……”
“嗯，至于改造之后的结果，在后来进行的动物实验当中，那些动物并没有展示出攻击性，虽然它们的存活时间最长也只有三十秒。但通过解刨之后，它们的肌肉增强了近一倍，器官也变得更加强大。”
说到这里，威斯塔眼睛亮起，语气也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我需要更多报告。”
沉吟片刻之后，钟羽说道。
坐在他身后的蓝幽以担忧地目光望向钟羽，但至少现在，钟羽顾不上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