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回 不堪承受美人危 堡主惊慌记忆现

  “啊——”贾美人惊叫的喘息一声,下意识的想要躲避,可是随之移动身下更加剧痛,仿佛身子的每一片嫩肉都被捣碎,冷汗顺着面颊一滴一滴的滑落,“不要——”
  “说,有多少男人碰过你?”冷卿然蓦地暴喝一声,漆黑幽深的眸子蓦地染红,想到她每一丝媚态都曾经被别的男人尽收眼底,想到她用这副身子去服侍别的男人,冷卿然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滔天的怒火,大手蓦地收紧,狠狠地攥住她,逼的她抬起头看着他。
  “有、有多少男人碰过现在都已经与你无关了。”贾美人紧咬牙关恨恨的看着冷卿然,忍着胸前和身下传来的剧痛,几乎让她昏死过去,贾美人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为了宝宝,她一定要咬牙挺过去,看到冷卿然漆黑阴冷的眼睛,贾美人心底蓦地颤抖,可是她的骄傲和自尊容不得她向一个男人低头,凤眸中闪过一抹嘲讽,“冷卿然,我告诉你,就算有一百个一千个男人,你也绝对不会是其中的一个,你亲口答应放了我们,又抓回我们,你真的确定你是男人吗?”
  “你们?”冷卿然阴沉的面色更加难看,一根根青筋从额头上暴露出来,漆黑的眸中闪过一抹猩红,嘴角紧紧地抿着,残酷的阴笑着,“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冷卿然心中蓦地升起一股狂暴,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杀了,冷笑一声,脚下蓦地用力踩动木驴上的机关,原本静止的木驴蓦地随着冷卿然的动作上下顶动起来,一下一下狠狠地向上,然后彭的落下,循环往复。
  “啊——”木驴将贾美人高高的顶起,因为重力原因再重重的落下,粗长的木棍随之重重的刺进贾美人的身子,贾美人再也受不住一声凄厉的惨叫,哭嚎声瞬间传遍了整个地下室,阴冷黑暗的地下室越发显得阴森。
  “冷卿然,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贾美人死死的被冷卿然按在木驴之上,一种极致入骨的痛,娇嫩的下体几次之间便被折磨得险些淋漓,贾美人凄厉的喊叫不绝于耳,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好结束这致命的痛楚。
  鲜红的血液顺着木驴的身子缓缓流下。
  “舒服吗?那就叫啊,大声的叫啊——”看到刺目的鲜血顺着木驴的身子留下,冷卿然只觉得心中妒火和恨意交织在一起的情绪越发剧烈,脚下动作不停,一只手狠狠地扯过贾美人的头发,看着她额际的冷汗却依旧不服输的咬牙切齿的恶狠狠地问道,声音越发的邪恶,“你服侍别的男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爽啊?”
  贾美人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凄厉的叫喊声越发微弱,最后昏死在木驴之上,冷卿然见到贾美人伏在木驴之上一动也不动,心中瞬间升起一股慌乱之色,停下脚上的动作,连忙去扶起贾美人,声音中有着连他也没有发现的焦急,“你醒醒,快醒过来——”
  贾美人一动不动。
  “向婉玲——”冷卿然焦急的一声大吼,快速的将她抱起来,把她的身子从木驴之上脱离出来才发现,她的下身已经血肉模糊成一片,鲜血顺着她的下体汩汩的流出来,冷卿然心中彻底的慌了,看着贾美人一动不动的面色惨白的躺在他的怀中,冷卿然心中瞬间好像被利器狠狠地割伤一样抽痛不止,慌忙的用手撑开她的下身仔细查看,确定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之后才稍稍的放下心来,低沉的嗓音暗哑焦急,“向婉玲,我数三个数你要是再不醒来,休怪我对你的儿子下手——”
  贾美人依旧一动不动,面色苍白的如鬼魅一般,在昏黄的烛光下,白皙的身子上浮上一层汗珠,身子越发的冰凉,冷卿然惊慌的从怀中拿出一颗清香扑鼻的药丸,掰开贾美人的下颌,将药丸仿佛她的口中,试图让她吞咽下去,可是半响过去了,药丸只是被贾美人含在口中,根本就没有咽下去。
  糟了——
  冷卿然急的手忙脚乱,漆黑幽深的眸中充斥着猩红和交际,她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她欠纤儿的还没有还,欠他的也没有还,绝对不能这样的死了,绝对不能——
  但是冷卿然随即发现发现贾美人已经失去了吞咽的力气,心中一急,冷卿然丝毫没有避讳的用手掰开贾美人的嘴,拿出粘着她唾液的药丸,丝毫没有嫌弃的放进自己口中,然后对着贾美人苍白的唇瓣覆了上去。
  咕噜一声。
  看着贾美人把药丸吐咽下去,冷卿然稍稍的放了一颗心,这颗药丸是岚曾经给他救命的药丸,只要没有咽气吃下去就一定有救,可是看着贾美人面色苍白的脸,冷卿然惊骇的退后一步,漆黑的眸中满满的震惊,他怎么可以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这么残忍?
  怎么可以?
  就算她不是自己的爱人,就算她伤害过纤儿,可是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拿着一个孩子这样威胁、伤害一个女人,他还是男人吗?
  不——
  冷卿然蓦地一声嘶吼蹲下身,头忽然之间痛的仿佛要撕裂一般,他怎么能?
  她是你的仇人。。。
  仇人!
  冷卿然漆黑如深潭一般的双眸染上一抹疯狂,变得越发嗜血,猛地抬头双手狠狠地掐上了床上女子纤弱的脖子,可是——
  那张面色苍白的脸,好像熟悉的惊人,如在记忆中深刻一般。
  微弱晕黄的烛光下,一个模糊的女子身影寸步不离的昼夜守在她病重孩儿的床前;是谁,用一双倔强的眸子紧紧地凝视着他?记忆中的脸和面前的女子渐渐重合。
  不——
  冷卿然如烫手一般松开了贾美人,她是伤害纤儿、背叛自己的无耻女人,怎么能?头越发痛得厉害,高大的身形不禁颤抖着慢慢后退,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毫无声息的女子,还有一人多高木驴上的鲜血,鲜艳的红好像渗进木驴身上,越发妖异。
  不——
  冷卿然逃一般离开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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