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对战长门
“别说了，尘！”
“鼬，是真的吗？”
这两句话同时出口，前一句是鼬阻止尘继续说下去，他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经过。第二句则是长门问鼬的，他没想到加入晓组织这么多年的鼬，竟然是木叶派出的间谍，这是他万万想不到的。
“万象天引！”
“糟糕，身体动不了了！”长门伸出右臂对着尘，一股强大的吸力凭空产生，拉扯的尘的身体向他们靠近。
尘立刻双脚凝聚查克拉抓住地面，但是效果微乎其微。他赶紧将身上仙术查克拉形成的八条蛇，插进地面，就像一棵树长出了八条根一样，借此稳定身形。
在万象天引的吸力下，尘只坚持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又被吸了过去。准确说，是抓住的地面承受不住这股吸力。
长门另一只手从河里吸出一块巨大的岩石，操纵两者相撞。
尘双手分向两侧，“尘遁·原界剥离结界”张开，巨大岩石刚一靠近尘身前两米，就犹如融化般的被分解。就像是冰块遇到了热刀，而尘就是那把热刀。
“好样的！”长门赞了一声，他在临死前被鸣人的嘴遁感化，现在也是心向忍者联军的。
尘甩手两个飞雷神苦无，在其即将达到长门身边时，尘一个瞬身出现在长门面前，抓住还在飞行的苦无，刺向长门脖颈之处。
“神罗天征”
强大的排斥力以长门为中心向外扩散，直接将已经近身的尘掀飞出数十米。
尘在空中翻滚了七八圈才稳住身形，在地上留下两道长长的沟壑。体内气血一阵翻涌，让他出现了瞬间的恍惚，有些头晕目眩。
“万象天引”是吸力，“神罗天征”是斥力吗？好强大的能力！兼具了防御与进攻。
他虽然参与过鸣人与佩恩六道战斗的后半场，但是当时他的心思都在雏田身上，并没有注意。而且后面追击的时候，倒是见到过神罗天征，但是现在使用的是长门，他给忘了还有这样的技能。
尘将手中苦无在身前一横，从他的身上分出两个分身，然后两个变四个，四个变八个。
“这是？止水的瞬身之术！身为外族人的你，竟然可以使用写轮眼到这个程度吗？”鼬作为止水生前的好友，一眼就认出了好友的成名忍术。
但是写轮眼可不是谁都能驾驭的，它对宇智波一族的人来说负担都很重，别说外族人了。
像卡卡西就是，一直开着写轮眼无法关闭，所以就一直被消耗着查克拉。只要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就会出现查克拉透支的情况。
鼬万万没想到尘能做到这个程度。
尘没有回答鼬的问题，鼬的语气也不是疑问。两个分身去干扰鼬的攻击，其他六个分身都拿着苦无分波次冲向长门。
苦无上冒着火焰，也是复制的止水的能力。前两个分身刚刺向长门，长门就施展神罗天征试图弹开攻击。
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分身并没有被弹走，依旧向前刺去。
长门大惊，他除了入侵木叶时被六尾化的鸣人破开过一次神罗天征以外，还从来没有出现过神罗天征失效的情况。
这一下猝不及防，被两个分身手上的带火苦无割破了上身，衣服烧了一个洞。
秽土转生的身体快速修复着上身的伤口，尘见果然如自己所料，让六个分身一起夹击长门。
长门双手结印，使用通灵术召唤出一只变色龙，变色龙一出现就用舌头将长门卷入嘴里。然后场上就只能看到鼬一个人了。
尘正要感知一下长门的位置，突然他的所有分身消失不见。
鼬见分身消失，转头看向尘，看到他满脸疑惑的样子，说道：“止水的瞬身之术产生的分身，其本质是幻术，所以分身没有质量不会被神罗天征的斥力弹开。但是轮回眼有天生强大的幻术抗性，看样子长门是发现了这个术的原理，将幻术破开了。”
尘这才明白，被变色龙隐藏的长门是在思考他术的破绽，然后给予反击。
看到分身全部消失的长门，也露出了他的身影，他站在变色龙的舌头上看着尘。
“瞬身不行的话，只能使用看家本领了！”
要说看家本领，那肯定是尘遁无疑了。在仙人模式之下他能感知到变色龙的位置，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只要确定方向，尘遁就可以消灭一切。
他也不再磨叽，双掌合十，分开后透明立方体已经旋转其中。
“这就是尘遁吗？”长门还是第一次见到尘遁。
尘瞄准长门所在的位置，尘遁立方体扩大，瞬间延伸到长门的面前。
长门不躲不闪，双手抬起，白光从手上发出。尘遁一接触这双手就像水流突然被中断一样。
“这也是轮回眼的能力吗，还能吸收忍术！本来看长门在通灵兽身上，肯定不能使用神罗天征，这样会伤到通灵兽。可没想到他还能吸收忍术。”
对于能反弹物理攻击和忍术攻击的神罗天征，尘遁就变得没有用武之地了。尘好不容易抓住长门躲在通灵兽嘴里的机会，没想到还是没有取得战术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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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门吸收完尘遁，原本白色头发变成了它原本的红色，脸上也不再是皱皱巴巴，很明显恢复了生前的巅峰状态。
“轮回眼可以吸收忍术，不要对我直接施展！”
长门的话也进一步验证了尘的猜测：“这能力也太棘手了！”
“这感觉是？不好！”长门大声说道：“土影你小心，是天照！”
听到天照的名字，尘看向鼬，果然鼬的双眼已经变成了万花筒写轮眼。尘心里一惊，双掌平伸，就做好了使用“尘遁·原界剥离结界”的准备。
他研究过“天照”这个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号称永不磨灭的黑炎。除非将目标燃烧殆尽，否则永远不会熄灭。
他准备的应对之策就是用自己的尘遁对抗，一个是分解一切接触的物体，一个是燃烧一切。只要自己将全身布满尘遁结界，那么天照就无法伤到自己。
但是等了一会，想象中的黑色火焰没有出现，倒是他的写轮眼受到什么刺激，竟然开启了万花筒写轮眼。
尘看着鼬，很是疑惑“鼬为什么能调动我的眼睛？难道是在止水的眼睛里设置了什么术式吗？大意了啊！”
就在尘惊慌失措的时候，鼬的天照发动了。但是黑色火焰却是烧在了长门和他身下通灵兽的身上。
“啊......”长门的惨叫声传来，变色龙消失不见，长门摔落到地上，身上还燃烧着天照。
看到这一幕，尘摆出攻击姿势，如果鼬对他有什么异动，他就先发制人。眼睛被人动了手脚自己还不自知，如果对方设置了爆炸的术式，自己岂不是瞬间就会化成灰烬。
于是大声质问道：“怎么回事？鼬你在止水的眼睛里动了什么手脚？”
“冷静点，我已经没有被控制了。我在敌人的术之上，又施展了新的幻术，所以秽土转生术已经被抵消了。”
“只是设置了触发式幻术吗？”听到鼬的话，尘放心了不少：“难道是你当时说的那个名为‘守护木叶’的幻术吗？”
鼬点了点头：“止水的这颗眼睛，被我设计成会呼应我的万花筒写轮眼出现，为了就是以防万一。此术是止水的最强幻术‘别天神’，能够在对方完全没有发现的情况下，操控施术对象。”
“所以这个术本来是你为佐助准备的是吗？”尘问道。
“嗯，没想到最后对我自己使用这招。牺牲自己，默默支撑和平的无名忍者，这就是真正的忍者，这是止水教我的。”
止水对鼬来说亦兄亦师，鼬很敬重自己这个兄长兼老师。
鼬继续说道：“止水把他的一只眼睛交给我，要我用那只眼睛来保护木叶。最后还想是隐藏眼睛的存在就那样死去，他为了预防可怕的战争爆发而毁了自己的眼睛，并消去了自己的存在。
止水在最后见到我的时候，一颗眼睛已经被团藏夺走了，而我就帮他做了这件事。
给你的那个止水的眼睛，确实是为佐助准备的。如果我留下来的佐助，成为了村子的威胁，对我这个收下了止水眼睛的人来说，算是违背了他的想法。
佐助为了得到真正的力量，也就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会把我的眼睛移植到他的身上。如果发生这种事，这只眼睛就会受到被移植到他身上的眼睛呼应，对佐助我使用‘别天神’，要他保护木叶。”
“好狠的心！”尘不禁这样想，为了村子竟然想用幻术永远抹除自己亲弟弟的意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和宇智波斑的行为很相似。斑是对全世界施展幻术，鼬是对他弟弟一个人。这其实对佐助来说不太公平。
不过从某些角度来说，像鼬和自来也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忍者，不得不说，火之意志真的有点吓人。
尘问道：“那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用止水的眼睛对佐助使用幻术呢？”
“不是我不这样，而是当时没法这样做。止水的万花筒写轮眼要等上十年才能再使出来，况且我希望能利用我的死亡，来帮佐助做很多事情”
现在止水的双眼都在他的身上，尘决定帮鼬做些什么：“鼬，既然现在止水的眼睛在我身上，那我答应你一件事。我会帮佐助走向正途，你相信我吗？”
鼬盯着尘看了一会，点了点头。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佐助的问题只能交给土影或者把佐助更当兄弟的鸣人了。
“神罗天征！”
就在两人说话的功夫，躺在地上被天照烧的奄奄一息的长门，使用神罗天征弹开了身上正在燃烧的天照火焰。
秽土转生的身体逐渐恢复完整。长门还没起身，右臂长出数个导弹管，六发导弹以极快的速度向尘的后背射去。
此时的鼬正好是面对尘的，所以看到了长门的动作。红色的骷髅骨架出现在鼬的身上，骨架带着一个巨大的手臂，一把攥住尘将他抛了出去。
导弹齐刷刷的命中鼬，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尘赶紧向鼬的方向看去，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鼬是秽土转生的身体，就算是被导弹炸的支离破碎，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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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烟尘散去，露出了鼬的身形。全身上下被巨大的骷髅骨架包围，骨架已经长出了上半身。正是须佐能乎，替他挡下了长门的攻击。
“不愧是轮回眼，天照都烧不死啊！”尘感叹了一声。
长门释放完导弹之后，没有看结果又再次释放通灵术，一只巨大的鸟向尘飞去，尖尖的嘴像是长长的利剑。一只带着翅膀的狗扑向鼬。两只通灵兽身上都插着黑色铁棒，双眼具是轮回眼。和当初的佩恩六道一样。
鼬的须佐右手握拳，一拳轰击在通灵犬的肚子上，这一拳威力十足，足以结束它的性命。
但是通灵犬却没有像其他通灵兽一样返回自己的空间，而是一分为二，变成了两只一模一样的狗。
两只狗一前一后扑击鼬，抬起爪子按在须佐的骨架上。但就凭他们的威力，怎么可能伤的了有须佐保护的鼬。
对于这种能够受伤可以分裂的分裂犬，鼬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只见鼬的眼睛血液滴落，黑色火焰自瞳孔中释放而出，转眼覆盖到两只分裂犬的身上。
又是一发天照，剧烈的吼叫声从分裂犬的嘴里发出，按在须佐上的爪子逐渐没了力气，然后化作一阵烟雾消失。
另一边，尘在空中应对通灵飞鸟，飞鸟虽然速度很快，但是尘也会飞行，总能在它袭击过来的时候躲开。
从地面上仰头看，就像是一场空中斗牛表演。
尘看鼬已经解决了战斗，也收起玩闹之心。在飞鸟下次冲过来的时候，双手张开尘遁结界。
通灵兽可没有长门的能力，在他巨大黄色鸟嘴撞在结界时，随着前冲之势寸寸溶解。在即将整个头都要消失的时候，飞鸟也化作一阵烟雾消失。
尘缓缓降到鼬的身边，一起看着不远处的长门。
“好厉害的尘遁！”长门夸赞了尘一声，他从地面看的清清楚楚，最后解决飞鸟的忍术，和他的神罗天征很像。一个是通过反弹来实现防御，一个是通过分解目标来防御。而且和神罗天征一样，攻击力不俗。
鼬也看了眼旁边略微悬浮的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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