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即便如魏东贤,也要被我算计!得意的杨涟【新书求订阅】

  第150章
  府宅之内。
  氛围又重新热烈了起来,一道道菜肴从后厨摆上桌子,而魏宁也面带笑意,端着酒杯一路敬酒。
  前来宣旨的太监已经离开了。
  在得到了杨涟和魏忠贤肯定的表态,不会再针对生辰宴继续斗争下去的答复之后,宦官自然是回宫向天启皇帝复命。
  而圣旨和王羲之真迹手稿也都留了下来,被魏宁郑重其事的先行放到了书房中。
  等太监离开之后,东林党和阉党两党之间的争端又已经暂且放下,所谓的宾客献礼宣告结束。
  那生辰宴自然是正式开始。
  看着总算恢复热闹的院落,魏宁也松了一口气。
  虽说他作为此次生辰宴的主角,不管两党之间怎么斗得死去活来,他都绝对是受益者。
  但如果真的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那他夹在中间也难搞,那到时候就会适得其反。
  现在这种情况恰到好处。
  魏宁是好处又得了,便宜又赚了,而且还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
  想到这里,魏宁松了一口气,然后30端起酒杯往边上一桌敬了过去。
  ……
  而此刻内厅之中,气氛却与外面的院落截然相反。
  死一般的寂静。
  两党的高层之间无一人说话。
  有的只是默默喝茶喝酒,要么就是互相拿眼睛瞪着,显然立场分明。
  而这张桌子上,除了杨涟和魏忠贤之外,没有人动筷子。
  杨涟随便夹了口菜,然后略微抬起头,瞥了一眼魏忠贤。
  他们东林党费了一番功夫来参加生辰宴,耗了不少资源,想要和阉党斗个底朝天。
  没想到最后居然是天子出面,强行压着他们打了个平手。
  致使东林党未能够完成,在风头上彻底碾压阉党的目标。
  有点小郁闷。
  毕竟名义上是送出去的礼物,但实际上魏宁还不就是东林党的人。
  这等于是左手送右手,左边口袋掏到右边口袋,自己人给自己人罢了。
  他杨涟是有点损失,那又怎么样呢,东西还不是在东林党的盘子里。
  反倒是魏忠贤这家伙,一脸铁憨憨的模样,自己加码他就加码。
  还真以为魏宁是你们阉党的人?
  就你这阉狗的榆木脑袋,早就被我们东林党的无间计划给算计的透透的,恐怕你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我杨涟送东西想送多少送多少,无非是左手倒右手,压根就没什么太大的损失。
  你魏忠贤拿多少东西出来,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失去了多少资源。
  此消彼长,阉党的实力就会被进一步削弱。
  甭管削弱多少,就是一点点,也可能影响到胜负之间的天平。
  可惜了。
  没想到陛下居然中途插手,直接叫停了这件事,以至于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要不然就今天这场生辰宴上的斗富,我东林党能把你阉党给玩得神魂颠倒,元气大伤!
  ……
  而在杨涟心里使劲琢磨的时候。
  魏忠贤同样是快要笑开了花。
  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呆逼的人呢?
  还亏你这个姓杨的老匹夫,在朝堂上起起伏伏混了这么多年。
  原来也是个蠢货。
  真是白混了。
  估计现在这老家伙还在沾沾自喜,以为宁儿是他们那边的人吧。
  孰不知这可是我魏忠贤的亲生儿子。
  这普天之下,再也没有什么比父子亲情更为紧密的联系了。
  这可是血脉相连。
  我魏忠贤与儿子之间的联系,是你们东林党能够想象的吗?
  真是一群呆逼。
  不过还真得谢谢这群东林党的家伙,要不是他们这样穷追不舍,非得和自己分个高低胜负的态度。
  那今天这场生辰宴,估计还没这么热闹和场面盛大。
  现在这样一来,简直完美。
  两党疯狂送礼,互相比拼,价值越攀越高。
  这对于希望儿子的生日能够办得好,办得大的魏忠贤而言,简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没想到还能通过这种方式,利用对手来帮自己实现目标。
  这可是之前想都没想过的。
  魏宁是自己的儿子,他魏忠贤就算是送再重的礼物,都丝毫不心疼。
  因为他即便有再多的财富,拥有数不尽的珍宝,最后都是要留给儿子的。
  早给晚给不是一样吗?
  现在拿出来撑个场面,反倒还能把东林党的好东西给诓出来,简直是越想越美滋滋。
  几乎有着相同想法的魏忠贤和杨涟,在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各自诡异的笑了笑之后。
  都有些心情愉悦的开始享用起桌上的美食。
  整个魏府彻底的闹腾起来,颇有一片欢腾的意思。
  ……
  日暮西斜。
  随着时间的推移,天 色越来越暗。
  但是魏府的宴会并没有结束,因为除了单纯的吃喝之外,还准备了一些其他节目。
  因此众位前来赴宴的官员并没有离去,反倒是舒舒服服的留下来,准备参与完宴会的全程之后再回家去。
  而此刻南街主干道的西侧,一辆外表华贵,造价不凡的马车停了下来。
  在前面赶车的车夫轻轻敲了敲车厢,然后轻声说道。
  “殿下,前面好像堵住了,咱们的马车过不去。”
  马车车厢中伸出来一个脑袋,头上顶着束发紫金冠,看起来也是个年纪不大,但颇有贵气的青年。
  “怎么个情况?”
  “南街可是京城最为繁华的街道之一,道路极其宽敞,怎么可能堵住。”
  车夫恭敬的回答道:“回禀殿下,前面的确堵住了。”
  “从小人这就能够看清楚,整个南街中段都停满了马车,除了行人之外,恐怕咱们的马车过不去,可以说是水泄不通。”
  车厢内的贵气青年皱了皱眉头,然后打发车夫道:“你去前面瞧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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